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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情換來卻是冷漠

他在我面前一直彬彬有禮,也從來不會去刻意遷就討好我,但我就偏偏喜歡上了這個大我十多歲的冷酷男人。
就這樣,他傷害了我從來不用道歉。他對我難得片刻溫情暖語,而我卻要死心塌地的絕對服從於他。當我真正走進他的生活的時候,才驀然發現,外表迷人的冷酷原來是無情的冷漠。也許對他來說,我只是他生活中偶爾的調劑,但我卻把他當成了我的全部。
講述完後,小優長長的籲了口氣,似乎得到了極大的解脫。沉寂了半晌,小優微微揚起了頭,喃喃說道:“我還是和他分手吧。”像是自言自語,

又像是在徵詢,我機械地張了張嘴巴,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
前不久,我接到一個電話,是小優打來的,“我已經搬出來了……”
總經理一直繃著臉
和嘯寒認識的時候,我正在本市一所高中當英語教師。業餘時間,為了鍛煉自己,我經常出去幫一些公司做翻譯。一天下午,我又接到一份活兒,應邀到一家公司去取翻譯材料。接待人員告訴我這是一篇發言稿,總經理要親自找我談,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嘯寒。
整個談話過程中,嘯寒一直是緊繃著面孔,似乎我要翻譯的這份發言稿,關係著他們公司的生死一般。待他說完後,我“噗哧”一笑,吐了一下舌頭:“幹嗎搞得緊張兮兮的,這份發言稿有那麼重要嗎?”嘯寒也微微笑了笑,接下來的談話便輕鬆了許多,
我本來就比較外向,辦公室也因此多了些許笑聲。等到我拿到材料離開公司時,原先領我來的一位女職員悄悄地跟我說:“今天真是難得呢,平常總經理總是不苟言笑,我們都有些怕他。”我微微笑了一下,心想:這真是一個冷酷的總經理。
材料翻譯好送過去的幾天後,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嘯寒打來的,他說我翻譯的挺不錯,想請我吃頓飯以表謝意。出於女孩子的矜持,我沒有立即答應:“今天晚上我還有課,恐怕是沒時間了。”原以為他還要繼續說下去,但出乎意料的是,那邊的話筒裡只是簡單的“哦”了一聲,答道:“那就不打擾你了。”放下電話,我竟然感到有一點點失望。
他用冷冷的語調約我
一個週末的下午,
我正在宿舍看書,忽然手機響了,看到是嘯寒的號碼,我心裡不自覺地怦怦直跳。依然是那種冷酷的語調,“晚上要是有時間,過來坐坐怎麼樣。如果你覺得不方便,帶幾個同學過來吧。”我模模糊糊的“嗯”了一聲,放下電話,心裡卻有說不出的高興。叫上了同宿舍的幾個姐妹,趕到了約定的咖啡館。幾個女孩子在一起嘰嘰喳喳,嘯寒卻始終笑吟吟地坐在一旁,顯得極有風度。鬧了一陣子後,同伴起身要走,我也站了起來,宿友推了我一把,笑道;“你再呆會兒。”
我正在猶豫的時候,嘯寒也開口了:“坐下來聊聊吧,晚了我送你回去。”我偷偷用眼角瞟了一下他,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但他的聲音卻有種無法抗拒的魔力。
那天咖啡館裡的氣氛真好,
我們坐在包廂裡氤氳的咖啡氣息中,沉浸在輕柔曼妙的音樂裡,我們聊了很多,嘯寒告訴我他離過一次婚,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語氣有些凝重,頭也深深埋了下去。一個大我十多歲的男人,一位執掌著一家資產達幾千萬公司的大款,感情上卻如此的脆弱,我不禁有些同情他。
和我前男友截然不同
認識嘯寒以前,我剛和淩信分手。淩信是我大學同宿舍一位姐妹的老鄉,在大一的一次聚會上,我們認識了。在同學的撮合下,就像大多數校園戀情的版本一樣,先是他約我吃飯,後來一塊兒上自習,再後來我們就在一起了。
淩信大我二歲,他像照顧一個小妹妹般無微不至的呵護著我。相戀的那段日子,我們幾乎每天都黏在一起,
上午沒課的時候,他會買好早餐,等在女生宿舍樓下用手機催我起床;鞋帶散了的時候,他會躬下身來替我系上。我總是愛無理耍小脾氣,淩信也一再遷就我,同宿舍的姐妹都誇我福氣好,但在內心深處,我卻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淩信並不是我真正喜歡的那一類男生,因為在我的心目中,高倉健、阿蘭·德隆這類人才是男子漢的標準。他體貼,他細緻,我可以接受他做我的哥哥,卻無法說服自己在內心深處為淩信留出一塊空間。
隨著交往的深入,淩信對我的關懷與日俱增,甚至到了我的生活起居,每件事他都要仔細過問和打理。他的愛開始讓我沉重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我們的爭吵漸漸多了起來。每次爭吵過後,
不管誰是誰非,道歉的卻總是淩信。在我的任性面前,淩信基本上放棄了一個男人的自尊。但他愈是這樣,卻愈讓我對他的感覺越來越少。就這樣,我們最終分手了。
嘯寒的適時出現,似乎剛好填補上了我的感情空白。和淩信相比,他們截然不同。嘯寒似乎擁有一切成功男士的優秀品質,冷靜、沉著、辦事果斷利索。他在我面前一直彬彬有禮,也從來不會去刻意遷就討好我,但我卻偏偏喜歡上了這個大我十多歲的冷酷男人。
被人誤解是傍大款
我的家庭雖然不是大富之家,但尚算殷實,供我一個人讀大學也綽綽有餘。和嘯寒交往後,雖然經常出沒於一些豪華飯店和高檔會所,但只要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的,我堅持不要他來掏錢。嘯寒對此也不堅持,但他仍會變著法子來讓我開心。比如他會請我的舍友在高檔餐廳裡吃飯,在朋友豔羨的眼神中,女孩子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
我和嘯寒相處的消息,很快在朋友圈裡傳開了。嘯寒的身份,大多數人也知道了。雖然她們明裡不說,但我心裡清楚,大家對我的態度開始有些異樣。一位先前很要好的老鄉忽然來找我,吞吞吐吐地向我借錢,我當時手頭上也不是很寬裕,就委婉地拒絕了她。她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瞧著我,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怎麼這一陣子不見你男朋友?”我一下子有些發懵,隨即又恨恨地想:難道和有錢的男人交往就一定是傍大款麼,大家為什麼這樣誤解我?
我覺得自己墮落了
嘯寒大部分時間出差在外,每天在課堂上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但回到宿舍後,才發現腰酸背痛,口乾舌燥,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這時候,我不由自主地懷念起淩信的好來,而此時的嘯寒,卻不知身在何方,哪怕他只是打一個電話,也能給我莫大的慰藉。
在和教務主任大吵了一場後,我一時衝動辭去了工作,搬進了嘯寒給我租的房子裡。擺脫了工作的羈押,擺脫了生活的壓力,生活陡然間變得如此輕鬆,我突然感到有點不適應。
嘯寒大部分時間仍然忙忙碌碌,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看電視、購物,面對著空空蕩蕩的大房子,一種從未有過的空虛感油然而生。我開始學會了大把花錢,無聊時到迪吧蹦迪,以此來麻醉自己的神經。每次我打電話讓他來陪陪我,嘯寒仍然是那種平靜而不可抗拒的語調:“你要體諒我,我還有很多事要忙。”而當他需要我的時候,我卻總是義無反顧地在第一時間趕到他的身邊。
一天早上,我11點多起來,由於昨晚狂歡過度,腦子裡面依然有些昏昏沉沉。搖搖晃晃走到衛生間,洗了把臉,驀然發現鏡子中的我,面容憔悴,神情萎頓,雙眼黯淡無光。這還是原來那個活潑好動的我嗎?畢業時的理想、激情,現在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現在過的生活,跟“傍大款”又有什麼區別?我這樣跟著他,難道真的是為了錢,為了貪圖享受麼?我自己也糊塗了。
我真的是墮落了。
冷酷原來是無情
相處一年多,我發現嘯寒是個極要面子的人。他告訴我,作為一家大公司的老總,他需要維護他的威嚴。
我和淩信雖然分手了,但淩信對我卻一直不能釋懷。每次接到他的電話,聽到熟悉的聲音,再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我禁不住要淚流滿面。我不愛淩信,卻又離不開他的關懷和呵護。我迷上嘯寒的冷酷,卻又不得不承認,在現實生活中女人需要男人的疼愛。
一次,嘯寒打電話讓我去陪他參加一個晚宴,因為趕時間,匆匆忙忙間我的衣服穿得比較隨便。見到嘯寒時,他臉上便微有些不快。這次的晚宴氣氛很好,大家彼此聊得非常開心,可能是壓抑的太久了,我也很少沒有這樣開懷大笑了。也許是席間喧鬧的有些過分了,等我們靜下來時,嘯寒面色極為難看,他冷冷地對我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和朋友還有事情要談。”在座的人臉上都有些驚愕,我很想跟他說不,但卻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走出門的一刹那,我的眼淚流了出來,難道我在他心目裡,只是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則去的女人?
我賭氣兩天沒給他打電話,嘯寒終於來找我了,見我躺在床上不動,他歎了口氣,倒了杯水給我,說:“這段時間太累了,脾氣有些不好,以後不會這樣了。”我的心一下子又軟了,哽咽著問他:“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地位?”嘯寒又不耐煩了:“你怎麼跟小孩子一樣啊,一個男人總不能天天把愛掛在嘴邊吧。”,頓了一會,他又說:“你現在這樣過的不是挺好麼,我往你卡裡又打了1萬塊錢,你要是覺得悶就找個朋友出去轉轉,我近來會比較忙,沒時間陪你。”
就這樣,他傷害了我,卻從來不用道歉。真正走進他的生活後,我才發現他那外表迷人冷酷的背後是無情的冷漠。
我現在好後悔辭去了工作,我很想跟他說分手,但如今已習慣了奢侈生活的我,似乎又有些底氣不足。更令我不敢想像的,是分手後,大家會怎樣看我。他們會指指點點地說:“看,傍大款被人甩了吧。”每每想到這裡,我都有些不寒而慄。我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

 
嘯寒對此也不堅持,但他仍會變著法子來讓我開心。比如他會請我的舍友在高檔餐廳裡吃飯,在朋友豔羨的眼神中,女孩子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
我和嘯寒相處的消息,很快在朋友圈裡傳開了。嘯寒的身份,大多數人也知道了。雖然她們明裡不說,但我心裡清楚,大家對我的態度開始有些異樣。一位先前很要好的老鄉忽然來找我,吞吞吐吐地向我借錢,我當時手頭上也不是很寬裕,就委婉地拒絕了她。她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瞧著我,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怎麼這一陣子不見你男朋友?”我一下子有些發懵,隨即又恨恨地想:難道和有錢的男人交往就一定是傍大款麼,大家為什麼這樣誤解我?
我覺得自己墮落了
嘯寒大部分時間出差在外,每天在課堂上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但回到宿舍後,才發現腰酸背痛,口乾舌燥,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這時候,我不由自主地懷念起淩信的好來,而此時的嘯寒,卻不知身在何方,哪怕他只是打一個電話,也能給我莫大的慰藉。
在和教務主任大吵了一場後,我一時衝動辭去了工作,搬進了嘯寒給我租的房子裡。擺脫了工作的羈押,擺脫了生活的壓力,生活陡然間變得如此輕鬆,我突然感到有點不適應。
嘯寒大部分時間仍然忙忙碌碌,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看電視、購物,面對著空空蕩蕩的大房子,一種從未有過的空虛感油然而生。我開始學會了大把花錢,無聊時到迪吧蹦迪,以此來麻醉自己的神經。每次我打電話讓他來陪陪我,嘯寒仍然是那種平靜而不可抗拒的語調:“你要體諒我,我還有很多事要忙。”而當他需要我的時候,我卻總是義無反顧地在第一時間趕到他的身邊。
一天早上,我11點多起來,由於昨晚狂歡過度,腦子裡面依然有些昏昏沉沉。搖搖晃晃走到衛生間,洗了把臉,驀然發現鏡子中的我,面容憔悴,神情萎頓,雙眼黯淡無光。這還是原來那個活潑好動的我嗎?畢業時的理想、激情,現在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現在過的生活,跟“傍大款”又有什麼區別?我這樣跟著他,難道真的是為了錢,為了貪圖享受麼?我自己也糊塗了。
我真的是墮落了。
冷酷原來是無情
相處一年多,我發現嘯寒是個極要面子的人。他告訴我,作為一家大公司的老總,他需要維護他的威嚴。
我和淩信雖然分手了,但淩信對我卻一直不能釋懷。每次接到他的電話,聽到熟悉的聲音,再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我禁不住要淚流滿面。我不愛淩信,卻又離不開他的關懷和呵護。我迷上嘯寒的冷酷,卻又不得不承認,在現實生活中女人需要男人的疼愛。
一次,嘯寒打電話讓我去陪他參加一個晚宴,因為趕時間,匆匆忙忙間我的衣服穿得比較隨便。見到嘯寒時,他臉上便微有些不快。這次的晚宴氣氛很好,大家彼此聊得非常開心,可能是壓抑的太久了,我也很少沒有這樣開懷大笑了。也許是席間喧鬧的有些過分了,等我們靜下來時,嘯寒面色極為難看,他冷冷地對我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和朋友還有事情要談。”在座的人臉上都有些驚愕,我很想跟他說不,但卻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走出門的一刹那,我的眼淚流了出來,難道我在他心目裡,只是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則去的女人?
我賭氣兩天沒給他打電話,嘯寒終於來找我了,見我躺在床上不動,他歎了口氣,倒了杯水給我,說:“這段時間太累了,脾氣有些不好,以後不會這樣了。”我的心一下子又軟了,哽咽著問他:“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地位?”嘯寒又不耐煩了:“你怎麼跟小孩子一樣啊,一個男人總不能天天把愛掛在嘴邊吧。”,頓了一會,他又說:“你現在這樣過的不是挺好麼,我往你卡裡又打了1萬塊錢,你要是覺得悶就找個朋友出去轉轉,我近來會比較忙,沒時間陪你。”
就這樣,他傷害了我,卻從來不用道歉。真正走進他的生活後,我才發現他那外表迷人冷酷的背後是無情的冷漠。
我現在好後悔辭去了工作,我很想跟他說分手,但如今已習慣了奢侈生活的我,似乎又有些底氣不足。更令我不敢想像的,是分手後,大家會怎樣看我。他們會指指點點地說:“看,傍大款被人甩了吧。”每每想到這裡,我都有些不寒而慄。我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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