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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作家勞倫斯:沒有什麼比性火熄滅的人更醜陋了

選自20世紀英國作家大衛·赫伯特·勞倫斯《勞倫斯散文》裡關於“性”的感悟文章:沒有什麼比性火熄滅的人更醜陋了

真可惜,性竟成了一個醜陋的字眼兒,

一個小小的醜陋字眼兒,甚至教人無法理解的字眼兒。性到底是什麼?我們越想越不得其解。

科學說,它是一種本能。可本能又是什麼?很明顯,本能,就是某種古而又古的習慣變得根深蒂固後成了一種習性。一種習慣,即使再老,也是有個開頭的。可性卻沒有開端。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它。所以說性絕非是從“習慣”而來。

人們又把性說成欲望,像饑餓一樣。欲望,什麼欲望?繁殖的欲望嗎?真叫荒唐。他們說,雄孔雀豎起他全部漂亮的羽毛來,令雌孔雀眩惑,從而雌孔雀會讓他滿足一下繁殖的欲望。可為什麼雌孔雀不這樣表現一下去眩惑雄孔雀從而也滿足她的繁殖欲?她肯定同他一樣對蛋和幼雀充滿欲望。

我們無法相信,她的性衝動太弱,竟需要雄孔雀來展示那藍色羽毛的奇景,以此激起自己的欲望。絕不是。

反正我從沒見過哪個雌孔雀注意過她的丈夫展示其黃藍相間的光彩。我不信她注意過這個。我一點也不信她能辨別黃、藍、褐或綠這幾種顏色。

如果我見過雌孔雀凝神注意過她男人的花花風采,我會相信雄孔雀豎起羽毛是為了“吸引”她。可她從來不看他。只是當他撲棱一下用他的羽毛碰到了她,就像風暴穿過樹叢那樣,她才似乎有了點生氣,這才瞟他一眼。

這類性理論真叫人吃驚。雄孔雀豎起羽毛風光一番卻原來是為雌孔雀,可雌孔雀的眼睛卻從不看他。你就想像一個科學家有多麼幼稚吧,他甚至賦予雌孔雀一雙深邃靈活的目光去欣賞雄孔雀的色彩與造型。

哦,多麼會審美的雌孔雀啊!還有一說是,雄夜鶯歌唱是為了吸引雌夜鶯。可讓人好奇的是,求偶期和蜜月都過了,雌夜鶯也不再對雄夜鶯感興趣,而只顧起幼鶯來。這時那雄的還唱得那麼歡是為什麼呢?看來他唱歌不是為了吸引雌的,而是要分她的心,逗正在抱窩的她一樂。

理論是多麼令人高興又是多麼幼稚!可這些理論背後隱藏著一種意願。所有性理論背後都藏有一個不可饒恕的意願,那就是否定並要抹煞美的神秘。

因為美就是一種神秘。你既不能吃又不能用它來做法蘭絨。於是,科學說,追求女性並引誘她繁殖,這是一種美的詭計。好不幼稚!好像女性需要勾引。

她甚至可以在黑暗中繁殖。那麼,哪裡有美之詭計呢?

科學對美懷有一種神秘的仇恨,因為美無法適應科學的因果之鏈。社會對性懷有一種神秘的仇恨,因為它永遠有悖於社會的人(social mall)之美妙的賺錢計畫。於是這兩者聯手把性與美說成僅僅是繁殖的欲望。

其實,性與美是同一的,就如同火焰與火一樣。如果你恨性,你就是恨美。如果你愛活生生的美,那麼你就會對性報以尊重。當然你盡可以喜歡陳舊、死氣沉沉的美並仇視性。但是,只要你愛活生生的美,你必然敬重性。

性與美是不可分的,正如同生命與意識。與性和美同在、源於性和美的智慧就是直覺。我們文明造成的一大災難,就是仇恨性。舉個例子說,還有什麼比佛洛德的精神分析法更惡毒地仇視性?它同樣極端恐懼美,

活的美。它使我們的直覺官能萎縮,使我們直覺的自我萎縮。

現代男女之心理頑症就是直覺官能萎縮症。本來有一個完整的生命世界是可以靠直覺去認知、去享受的,而且只能靠直覺。可我們丟了這直覺,因為我們否定了性與美——這直覺生命與悠然生命的源泉,它在自由的動物與植物身上顯得十分可愛。

性是根,根之上,直覺是葉子,美是花朵。為什麼女人在二十來歲時顯得可愛?因為此時性正悄然爬上她的臉,正如一朵玫瑰正爬上枝頭一樣。

它用美來吸引人們。我們竭盡全力否定它,我們盡可能試圖讓這美變得淺薄、變成廢品。可說到底,性的吸引就是美的吸引。

美這東西,咱們受的美育太淺,幾乎談不出個所以然。我們試圖裝懂,把它說成某種固定的安排:高鼻、大眼兒什麼的。我們認為一個可愛的女人一定要長得像莉蓮·基什;英俊的男人必定要像魯道夫·瓦連蒂諾,我們就是這麼想的。

可在實際生活中我們卻不這樣。我們會說:“她挺美,可我不拿她當一回事兒。”這說明我們用錯了美(beautiful)這個字眼兒。我們應該這樣說才對:“她有美的固定特徵,可在我眼中她並不美。”

美是一種體驗,而不是別的。它不是某種一成不變的特徵與模式,它是某種被感受到的東西,是一道閃光或通過美感的傳導獲得的感受。我們的毛病在於我們的美感受了挫傷,變遲鈍了,我們錯過了一切最好的東西。

就說電影吧,查理·卓別林那張怪模怪樣的臉上透著比瓦連蒂諾多得多的美。卓別林的眉毛和眼睛裡有一種真切的美,一種純潔的光芒。

可是,我們的美感大受挫傷,遲鈍至極,以至於我們看不到這美,看到了也不懂。我們只能看到那些明顯的東西,如所謂的魯道夫。瓦連蒂諾的美,它令人愉快因為它滿足了某種固有的關於英俊的看法。

可是那些最普通的人也可以看上去是美的,可以是美的。只需性之火微微上升,就可以使一張醜臉變得可愛。那才是真正的性吸引力:美感的傳導。

相反,再也沒有比一個真正標緻的女人更令人生厭的了。這是因為,既然美是體驗而非具體的形式,那麼,一個最標緻的女人肯定是十分醜陋的了。當性之光芒在她身上失去以後,她以一種醜惡的冷漠相出現,那模樣該多麼可惡。外表的標緻只能使她更醜。

性是什麼,我們並不知道。但它一定是某種火,因為它總傳導一種熱情與光芒。當這光芒變成一種純粹的光彩,我們就感到了美。

沒有什麼比一個性火熄滅了的人更醜的了。人人都想躲避這樣一個討厭的泥人。

可當我們勃勃有生氣的時候,性之火就在我們體內文燃或烈燃。年輕時,這火星星點點,光焰四射。上了年紀,這火燃得柔和了、平緩了,但它仍然存在。我們可以控制它,但只能是部分地控制,因此社會仇恨它。
我們會說:“她挺美,可我不拿她當一回事兒。”這說明我們用錯了美(beautiful)這個字眼兒。我們應該這樣說才對:“她有美的固定特徵,可在我眼中她並不美。”

美是一種體驗,而不是別的。它不是某種一成不變的特徵與模式,它是某種被感受到的東西,是一道閃光或通過美感的傳導獲得的感受。我們的毛病在於我們的美感受了挫傷,變遲鈍了,我們錯過了一切最好的東西。

就說電影吧,查理·卓別林那張怪模怪樣的臉上透著比瓦連蒂諾多得多的美。卓別林的眉毛和眼睛裡有一種真切的美,一種純潔的光芒。

可是,我們的美感大受挫傷,遲鈍至極,以至於我們看不到這美,看到了也不懂。我們只能看到那些明顯的東西,如所謂的魯道夫。瓦連蒂諾的美,它令人愉快因為它滿足了某種固有的關於英俊的看法。

可是那些最普通的人也可以看上去是美的,可以是美的。只需性之火微微上升,就可以使一張醜臉變得可愛。那才是真正的性吸引力:美感的傳導。

相反,再也沒有比一個真正標緻的女人更令人生厭的了。這是因為,既然美是體驗而非具體的形式,那麼,一個最標緻的女人肯定是十分醜陋的了。當性之光芒在她身上失去以後,她以一種醜惡的冷漠相出現,那模樣該多麼可惡。外表的標緻只能使她更醜。

性是什麼,我們並不知道。但它一定是某種火,因為它總傳導一種熱情與光芒。當這光芒變成一種純粹的光彩,我們就感到了美。

沒有什麼比一個性火熄滅了的人更醜的了。人人都想躲避這樣一個討厭的泥人。

可當我們勃勃有生氣的時候,性之火就在我們體內文燃或烈燃。年輕時,這火星星點點,光焰四射。上了年紀,這火燃得柔和了、平緩了,但它仍然存在。我們可以控制它,但只能是部分地控制,因此社會仇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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