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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為錢拋棄我後還來騷擾我

A

認識樺(化名)的時候,已經是大四了。樺和我同屆但不同系,我倆是在學校組織的一次大型活動中認識的。平心而論,樺是個很吸引人的姑娘,

她算不上有多漂亮,皮膚微黑,但性格卻非常好,開朗卻不太張揚,不像有些外向型的女孩瘋瘋癲癲的,樺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的女孩。從第一次接觸樺,我就喜歡上了她,但我卻沒有勇氣對她有所表示。

我是個很普通的學生,我長得不帥,家境很不好,學業也是一般,在當下如潮般的大學生中我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就像落入大海中的一滴水,找都找不見。遇到樺之前我的感情生活基本上是空白的,周圍很多同學出雙入對的,戀愛談了一茬又一茬,只有我逍遙在愛情之外,我以為大學四年我就這麼孤獨地度過了,有人說過,在大學裡如果沒經歷過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大學就算白上了,我大概就算白上了吧。

可在大四的時候,我遇到了樺。

樺說其實我是個很不錯的小夥子,質樸踏實重情意,這樣的品質在當下的年輕人中不可多得了,只是我有些缺乏自信。是樺對我的熱情和肯定激起了我的自信,我第一次鼓起勇氣追求一個姑娘,最終贏得了樺的芳心。

以我現在的年紀不敢說一輩子的事情,但有一點我敢說,樺是我生命中最難以忘懷的人。

大學校園的愛情最應該是浪漫而旖旎的,但我和樺的愛情來得太晚,大四的生活已經容不得太多的風花雪月了,面臨即將到來的畢業,趕學分寫論文這些都還不是最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圖謀畢業後的出路了。從大四那個寒假開始,我們已經不能安心地呆在校園從容地度過大學生活的最後一段了,參加各類人才招聘會,寫簡歷、寫自我推薦書、寫求職信……再分頭寄出,這類事情徹底打亂平靜的生活和平靜的心。我和樺在一起時聊的話題已從卿卿我我中超拔出來多是些現實的問題和將來的去向了。樺曾笑言我們的戀愛過早地進入現實了,

簡直沒一點點浪漫。我說我就不是浪漫的人。樺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說,她看重的就是我的質樸和務實,她不喜歡雲裡霧裡的人,浪漫不能當飯吃。

還好,在我們的努力下,還沒畢業我倆的工作都落實了,我和一家公司簽了約,

樺也進了一家國企。當然,這算不得太理想,不過現如今能有個穩妥的飯碗都應該感謝上蒼了,我很滿足。新的生活將要展開,我以為我和樺的起點都還不錯,很順利。

可即將走向工作崗位的我,對我和樺的將來還是有些疑慮的,誰知道我們將來能不能在一起呢?當我們各自走上工作的崗位,接觸到在學校裡接觸不到的人和事,想法會變,什麼都可能變。儘管離開校園我們還在同一個城市工作,儘管這樣,畢業之際我的心裡還是裝滿了離情別緒。記得在我們即將走出校園的那個晚上,我和樺坐在學校教學樓後花園的石椅上說著話,她抓著我的手對我說,讓我相信她,她會永遠在我的身邊,不會離開我。

樺的話對我是撫慰,

更是一種期許。

B

我在城關區上班,樺的單位則在西固,距離是有些遠,但相對于愛情這段距離根本不算什麼。在我們剛開始上班的那半年,一下班我就往西固跑,坐公車過去,晚上再乘他們單位的夜班通勤車回來。天天晚上熬夜也不覺得累,第二天上午照樣能精力充沛地上班。每到雙休日,樺會到我這邊來,一起逛逛街什麼的,到星期天晚上我送她回西固。

慢慢的,我們倆兩頭都跑得少了些,剛開始是樺勸我別跑得太勤了,說第二天要上班,這樣跑時間長了可受不了。也是吧,戀愛也有個熱戀期和穩定期,到畢業第二年,我們倆的感情不像開頭那樣如火如荼了,進入了平淡期。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作為一個男人,要想擁有愛情,想讓愛情有個結果,就必須為事業打基礎,有了事業有了錢才有資格迎娶所愛的姑娘。我為能和她永遠在一起的想法,非常努力地工作著,很拼命地工作著。看樺的時間不多了,但我時時刻刻都在為樺、為我們倆未來的幸福努力著。

樺是個很上進的女孩,她在工作上很盡心也很努力,工作不久就贏得單位上下的一致好評。她周圍的追求者也多起來,有些人是不知道她有男朋友,可有些人知道她有男朋友還是照樣追,說什麼機會均等,除非我和樺結了婚。儘管我相信樺,但我的心裡還是沒辦法踏實,我想像剛畢業的時候那樣“跑通勤”,每天到西固去看她,每天看到她我心裡也許會踏實些,但辦不到,上班兩年,肩上的擔子越來越重,再不能像剛畢業時那樣輕鬆自在了。不能天天見到樺,我一有空就給樺或打電話或發短信。剛開始的時候樺對我的短信總有回應,慢慢地她表現出不耐煩,說都這麼忙的,“又不是小孩子,老發這些你覺得有意思麼?”

我知道她變心了,這個反應是變心的前奏,我有預感。我的預感沒有錯,慢慢地她和我的聯繫少了,電話裡我聽她述說著那些有錢人的生活,我聽得出來她對那種生活的嚮往。其實在這個社會,女孩子希望能和有錢和有能力的人生活在一起,那樣自己的下半輩子能過得好點,這點我能理解,但現實是,我不能給她提供這樣的生活,我能為她做什麼?我和她在一起只會擋著她的幸福!她還沒有明確說出這樣的話來,但這意思已經包含在她的羡慕和失落中了。

我愛樺,我為樺能做的是不是主動離開她,給她的幸福讓道了!那段時間我特別痛苦,我拿不出勇氣果斷地對她說:咱倆結束吧。可現實是我倆不得不結束了。直到有一天,從她的朋友的口中聽到她和一個很有錢的男子來往頻繁,聽到這個消息,我認命了。我對樺說:“我不能給你你想要的生活,我們分手吧。”我說得很平靜,裝出來的平靜。樺用預設的方式接受了我分手的提議。臨分手的時候,她說:“無論怎樣我們都是朋友,是不是?”

我苦笑著答應了。

C

分手剛出口的時候感覺是麻木的,但那痛慢慢就上來了,像小蟲子似的噬咬著我的心,無時無刻不折磨我。想起以前在一起時的一幕幕:兩人在一起時的每一件事、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這些美好的回憶現在都變成了利器投擲在我心中。晚上總是失眠,偶然睡著醒來心總是空空的,空得像什麼——像心被摘去了一樣,就這樣的感覺。白天呢,每一條街巷、單位附近的小飯館都會讓我觸目傷懷,這些地方都是以前我和樺一起去過的。熙熙攘攘的街上,一對對情侶相擁而過,多麼的讓我羡慕,可是我……有一種愛叫相忘於江湖,我何時才能喝到忘記一切的孟婆湯!

我想忘記她,記憶留給我的只有痛苦!

相比之下,樺卻比我要瀟灑得多,雖然分手了,她還遵守著做朋友的諾言,隔三差五還會給我發個短信來,或問候或祝福,逢年過節的還打電話來。一個女孩子尚且能做得這麼大度,我一個男人也不能太小氣太狹隘吧,我陪著她扮一個分手戀人成朋友的角色,可這個角色讓我很難受,我不想成朋友,因為我心裡還愛著她。這個朋友做得我的心很痛很累,她的祝福和短信就像一隻只手揭破我心上快要結痂的傷疤,傷害我的利器,看到這充滿祝福的文字,我的心是傷心而不是快樂。我想樺也一樣吧,當我回復她的祝福時,她看到的也不僅僅是快樂吧?既然我們的愛已經山窮水盡,那麼我們就不要再彼此傷害了,我不想收到你的祝福,因為失去了你,那些虛偽的表面的幸福對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樺,我想告訴你,這份“虛偽”的友情已經讓我疲憊不堪了,我真的不想再要它!讓我受傷的心去結疤、去封存,但願今生今世不要再去打開。如果你能,那我告訴你,我不能,我沒有你的勇氣,我怕痛,失去對我來說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對你一生的牽掛。你會永遠珍藏于我心靈深處,也只有在我心裡才能把你抓住緊緊不放,而且,我希望永遠不再把你放出來來傷我。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拿你當我的朋友,一個普通的朋友,那是什麼時候?那是你在我心目中已經徹底失去愛的時候,你期望那一天嗎?

記者手記:友誼和愛情是兩種不同的情感,由朋友做到戀人易,由戀人再做回朋友卻很難。朋友之交淡淡如水,雖雋永悠長,但到底還是疏離的。做情侶卻不同了,親近無隙,靈與肉的結合。因此,哪怕最和平的情侶分手夫妻離異到底也是傷筋動骨的,有這份傷和痛在心頭,哪有那麼容易就心平氣和地再做個朋友呢?不是我狹隘,做這樣的朋友,如果不是矯情,就是操愛情主動權的一方對另一方勝利的姿態,或者是———不客氣地說,既不想要你也不想失去你。

要想做朋友也行,讓時間化解曾經的恩怨,等到彼此在心中完全沒有分量的那天或許能做成朋友,可到那時候是不是朋友又有什麼關係呢?“朋友”僅僅是個蒼白的說辭罷了。

每到雙休日,樺會到我這邊來,一起逛逛街什麼的,到星期天晚上我送她回西固。

慢慢的,我們倆兩頭都跑得少了些,剛開始是樺勸我別跑得太勤了,說第二天要上班,這樣跑時間長了可受不了。也是吧,戀愛也有個熱戀期和穩定期,到畢業第二年,我們倆的感情不像開頭那樣如火如荼了,進入了平淡期。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作為一個男人,要想擁有愛情,想讓愛情有個結果,就必須為事業打基礎,有了事業有了錢才有資格迎娶所愛的姑娘。我為能和她永遠在一起的想法,非常努力地工作著,很拼命地工作著。看樺的時間不多了,但我時時刻刻都在為樺、為我們倆未來的幸福努力著。

樺是個很上進的女孩,她在工作上很盡心也很努力,工作不久就贏得單位上下的一致好評。她周圍的追求者也多起來,有些人是不知道她有男朋友,可有些人知道她有男朋友還是照樣追,說什麼機會均等,除非我和樺結了婚。儘管我相信樺,但我的心裡還是沒辦法踏實,我想像剛畢業的時候那樣“跑通勤”,每天到西固去看她,每天看到她我心裡也許會踏實些,但辦不到,上班兩年,肩上的擔子越來越重,再不能像剛畢業時那樣輕鬆自在了。不能天天見到樺,我一有空就給樺或打電話或發短信。剛開始的時候樺對我的短信總有回應,慢慢地她表現出不耐煩,說都這麼忙的,“又不是小孩子,老發這些你覺得有意思麼?”

我知道她變心了,這個反應是變心的前奏,我有預感。我的預感沒有錯,慢慢地她和我的聯繫少了,電話裡我聽她述說著那些有錢人的生活,我聽得出來她對那種生活的嚮往。其實在這個社會,女孩子希望能和有錢和有能力的人生活在一起,那樣自己的下半輩子能過得好點,這點我能理解,但現實是,我不能給她提供這樣的生活,我能為她做什麼?我和她在一起只會擋著她的幸福!她還沒有明確說出這樣的話來,但這意思已經包含在她的羡慕和失落中了。

我愛樺,我為樺能做的是不是主動離開她,給她的幸福讓道了!那段時間我特別痛苦,我拿不出勇氣果斷地對她說:咱倆結束吧。可現實是我倆不得不結束了。直到有一天,從她的朋友的口中聽到她和一個很有錢的男子來往頻繁,聽到這個消息,我認命了。我對樺說:“我不能給你你想要的生活,我們分手吧。”我說得很平靜,裝出來的平靜。樺用預設的方式接受了我分手的提議。臨分手的時候,她說:“無論怎樣我們都是朋友,是不是?”

我苦笑著答應了。

C

分手剛出口的時候感覺是麻木的,但那痛慢慢就上來了,像小蟲子似的噬咬著我的心,無時無刻不折磨我。想起以前在一起時的一幕幕:兩人在一起時的每一件事、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這些美好的回憶現在都變成了利器投擲在我心中。晚上總是失眠,偶然睡著醒來心總是空空的,空得像什麼——像心被摘去了一樣,就這樣的感覺。白天呢,每一條街巷、單位附近的小飯館都會讓我觸目傷懷,這些地方都是以前我和樺一起去過的。熙熙攘攘的街上,一對對情侶相擁而過,多麼的讓我羡慕,可是我……有一種愛叫相忘於江湖,我何時才能喝到忘記一切的孟婆湯!

我想忘記她,記憶留給我的只有痛苦!

相比之下,樺卻比我要瀟灑得多,雖然分手了,她還遵守著做朋友的諾言,隔三差五還會給我發個短信來,或問候或祝福,逢年過節的還打電話來。一個女孩子尚且能做得這麼大度,我一個男人也不能太小氣太狹隘吧,我陪著她扮一個分手戀人成朋友的角色,可這個角色讓我很難受,我不想成朋友,因為我心裡還愛著她。這個朋友做得我的心很痛很累,她的祝福和短信就像一隻只手揭破我心上快要結痂的傷疤,傷害我的利器,看到這充滿祝福的文字,我的心是傷心而不是快樂。我想樺也一樣吧,當我回復她的祝福時,她看到的也不僅僅是快樂吧?既然我們的愛已經山窮水盡,那麼我們就不要再彼此傷害了,我不想收到你的祝福,因為失去了你,那些虛偽的表面的幸福對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樺,我想告訴你,這份“虛偽”的友情已經讓我疲憊不堪了,我真的不想再要它!讓我受傷的心去結疤、去封存,但願今生今世不要再去打開。如果你能,那我告訴你,我不能,我沒有你的勇氣,我怕痛,失去對我來說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對你一生的牽掛。你會永遠珍藏于我心靈深處,也只有在我心裡才能把你抓住緊緊不放,而且,我希望永遠不再把你放出來來傷我。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拿你當我的朋友,一個普通的朋友,那是什麼時候?那是你在我心目中已經徹底失去愛的時候,你期望那一天嗎?

記者手記:友誼和愛情是兩種不同的情感,由朋友做到戀人易,由戀人再做回朋友卻很難。朋友之交淡淡如水,雖雋永悠長,但到底還是疏離的。做情侶卻不同了,親近無隙,靈與肉的結合。因此,哪怕最和平的情侶分手夫妻離異到底也是傷筋動骨的,有這份傷和痛在心頭,哪有那麼容易就心平氣和地再做個朋友呢?不是我狹隘,做這樣的朋友,如果不是矯情,就是操愛情主動權的一方對另一方勝利的姿態,或者是———不客氣地說,既不想要你也不想失去你。

要想做朋友也行,讓時間化解曾經的恩怨,等到彼此在心中完全沒有分量的那天或許能做成朋友,可到那時候是不是朋友又有什麼關係呢?“朋友”僅僅是個蒼白的說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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