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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我的路

我出生在一個經濟相對落後的農村,那裡沒有什麼特別的物產,除了黃土地還是黃土地。家裡除父親、母親外,還有一個哥哥。父親是個老黨員,沒讀幾年書,可為人憨厚、老實。母親也沒有什麼文化,是個地地道道的莊稼人。他們很少講什麼大道理,卻用那樸實的行動教導著我,培育著我。

父母每天早出晚歸,面朝黃土背朝天地辛勤勞作,可收入甚微,家裡基本沒有什麼固定的經濟來源。每次學校開學的時候,也是父母最焦急的時候。他們到處奔波、東挪西借,才勉強湊齊我們的學費。

當我讀初一時,哥哥正好讀初三。

可家裡實在是太窮了,該借的都借了,該賣的也都賣了,還是不夠兩個人的費用。開學的那天,父親把我們叫到他身邊說:“家裡的情況你們都很清楚……你們很懂事,成績也都好,但我實在沒有辦法湊齊兩個人的學費……所以你們兩個只有一個能讀書……”當時我們倆頭腦裡一片空白。要離開陪伴自己多年的課堂,內心一下子真的無法接受,也不想對方輟學,可現實的情況容不得我們多加選擇。最後,哥哥說:“讓弟弟讀吧,反正他的學習成績比我好,將來肯定比我有出息。而且我都這麼大了,可以幫家裡分擔些負擔了。”就這樣,我進入學校,哥哥則永遠走出了學校。

窮人家的孩子註定要遭受更多的波折和磨難。記得在一次體育課中,

我的錢包不慎弄丟了,這可是我一個月的“口糧”,是父母的血汗錢呀!那天,我沒有去上課,一個人躺在寢室裡,淚水浸濕了枕頭,“怎麼辦”這三個字一直在我腦海裡翻騰。但我知道,我必須挺過來,不能就此倒下。第二天,我向同學借了四十多元錢,買了一箱速食麵,早晚吃速食麵,中餐就到食堂買1元錢的飯菜。每天忍受著饑餓上課。有時實在忍不住了,就倒頭睡覺。那一個月簡直像生活在黑暗地獄之中,但我最終還是咬緊牙關挺過來了。

經過高考的鏖戰,幸運地考取了理想的大學,為父母,也為關心我的人爭了一口氣。帶著鄉親們遠送的目光,帶著親人們的期望,和父親踏上求學的道路。在車上,父親陷入了沉思。

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他在擔心我大學期間的巨額費用。高中讀完後,家裡已經向親朋好友借了萬餘元的欠款,實在無法再承擔我四年的學費和生活費。

不僅如此,開學後我才發現自己還是為數不多的畢業于普通高中的學生。所以我一開始就告訴自己:基礎知識比別人差,就在學習中踏踏實實地學;能力比別人低,可以在工作中慢慢探索,積累經驗。要把自己擺在一個較低的位置,向身邊優秀的學生學習。就這樣,我踏踏實實,一步一個腳印地鑽研、思考,不懂的地方就去問老師和同學。一學期下來,我的成績排在了班上的前列。

大學像個展覽館,讓我見識了更多優秀的人;大學是個調色板,每個人都有屬於他自己的那一種色調;大學又是一個承前啟後的轉捩點,

讓我在許多事情上從無知走向成熟,從只知道埋頭幹到開始思考應該做什麼,怎麼做。

隨著學習的進步,我積極尋找機會來充實、磨煉自己。大一那年,我擔任班上的通訊委員時就發動班上的同學踴躍寫稿。每次的《激流》專刊,都有本班同學的作品。大二時,我又擔任了學院宣傳部副部長,在部裡盡自己的力量做好每一件事,並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受到同學和部長的好評。在同學和老師的支持下,我獲得過“院三好學生”、“院優秀學生”稱號。我還成功申請了助學貸款,解決了經濟上的後顧之憂,減輕了家裡的負擔。暑假,我做了幾份家教,基本上能夠提供我一學期的生活費,再加上一些獎學金,

到現在沒有向家裡要過一分錢。

面對成功與榮譽,我頭腦很清醒。我很欣賞這樣一則故事:日本近代有兩位一流的劍客,即宮本武藏和柳生壽郎。前者是後者的師傅。柳生學藝時,曾就如何成為一流劍客請教老師。柳生問:“以徒兒的資質,練多久才能成為一流的劍客呢?”宮本答:“至少要10年。”柳生認為10年太久,就問:“如果我加倍努力,多久可以成為一流的劍客呢?”宮本答:“20年。”柳生以為自己努力不夠,又問:“如果我夜以繼日一刻不停地練,多久能成為一流的劍客?”宮本答:“這樣你只有死路一條,哪裡還能成為一流的劍客?”柳生越聽越糊塗。這時宮本告訴他,要想成為一流劍客,就必須留一隻眼睛給自己。“一個劍客如果只注重劍道,

不知道反觀自我,不斷反省,那他永遠不能成為一流的劍客!”

劍道如此,人生何嘗不是如此。人生一世,奮力進取,自當嘉許。但是,在風雨兼程的艱難跋涉中,千萬不要忘了多審視一下自己。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不斷地透視我們的靈魂,檢查我們的內心,讓我們在為理想而奮鬥的過程中,一刻也不背離我們的初衷,一刻也不貪戀於沿途的風景,讓我們的行為堂堂正正。只要我們牢牢地守住自己內心不動搖,不迷失,我們就不會偏離自己正確的人生軌道。

無論前路如何,我將走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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