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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聚會,到底該不該去?

同學聚會,到底該不該去?

文/妮妮

昨晚參加同學聚會。

這個聚會:並沒有想像中那麼親近,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美好,更沒有當年時的那種純粹。

給我整體的感覺就是六個字:人很累,心很悲!

原因有三個:

第一個原因:你念念不忘的過去,別人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我和一個女同學上學時很要好,多年以來,和她之間在我腦海中最清晰的畫面,就是吃過簡單湊合的午飯,我們手牽手圍著碩大的操場一圈又一圈的走,有時談笑,有時打鬧,有時就那麼靜靜,靜靜的牽手走著……

昨晚,我向她提起了這段對於我來說,

最難忘最深刻最眷戀的記憶。她卻給了我最具殺傷力最具毀滅性的一個回答:我都忘了!!!

瞬間,我再也沒有聊下去的欲望,索然無味……

第二個原因:我們都被經歷戴上了面具,被現實披上了虛偽,再也沒有上學時的純粹。

聚會裡面有一個同學經歷非常坎坷(我們都知道),他卻笑得沒心沒肺,我們明白他在堅強面對。

如果和一群老同學,都要裝,都要扛,都要說自己無所謂,那還有什麼時候,什麼朋友,能讓一個人打開心扉?

莫名的感到悲哀:曾經的感情只能留給曾經,過去的記憶只能住在過去。老同學之間,沒有共同的未來!

第三個原因:我們都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卻沒有了原來的那顆心。

漫長的歲月肯定改變了我們的容貌,

不過仔細分辨,我們都能認出來彼此。

最可怕的事:不是歲月讓一個人變胖了,變老了,變得外表不一樣了,而是,它改變了一個人是非分明的心,一個人錯對分清的心,一個人向善護弱的心!

混得好的,高談闊論,一大群人追捧圍繞著;

混得不好的,沉默不語,一大群人敷衍冷淡著!

上學時的我們,沒有層次,沒有高低,沒有等級之分的,因為我們是處在同一個起跑線的。

現在的我們,再不是當初了……

別再妄想著:彼此親密無間,沒有距離,

別再奢望著:彼此暢所欲言,沒有顧忌!

我們說著交際的話,喝著應酬的酒,帶著應付的笑,卻再也走不進彼此的心……

如今的同學聚會,聚的只能是一群的人,而不是一眾的心了;

如今的同學聚會,聚的只能是外放的笑聲,

而不是內在的心聲了;

如今的同學聚會,聚的只能是重逢的酒菜飄香,散場後的感觸淒涼!

多了一道心牆,就少了一個朋友

文/劉墉

小時候,我家四周是一片空曠的田野,我常站在田埂上對別的小朋友說:“田間的那棟房子就是我家,這塊田則是我家的院子,你們隨時都可以到我家來玩。”

七歲的時候,我搬進城市,院子四周種了些七裡香當作圍牆,我常跟鄰居的孩子在牆間穿梭,我說:“我這的這道牆,處處都有門,隨便你們進去。”

十歲的時候,家裡把樹牆除去,改建一堵磚牆,牆不高,所以鄰居小朋友常站在牆外的垃圾箱上和我聊天,有時他們的球不小心掉進來,就自己爬牆過來撿。

十二歲的時候,母親把牆加高了,

並在頂端砌上尖尖的碎玻璃,她說:“現在人心壞了,總要防著些。”但我覺得自從牆加高之後,院子裡的陽光變少,感覺也小多了。

二十六歲的時候,我們搬進一棟公寓,除了窄窄的一個陽臺,根本沒有院子。我們在門上裝了貓眼,有人來訪,總先看看是誰才開門。

二十九歲的時候,我來到了紐約,住進一棟大樓的套房,連陽臺也沒了,朋友來,我非得在電話裡問清是誰,才敢按鈕請他進來。

三十年來,由沒有牆的大院子,到沒有院子只有牆,這不僅是住的改換,也是心靈的變化。

幼兒時,我的心是打開的,純真地歡迎每個人進入我的心房。

兒童時,我的心是半開的,要進來的人隨時可以進來,我從不加阻擋。

少年時,我的心外築起高高的牆,

但是在牆裡仍有我可愛的院子,雖然陽光少些,我依然可以在其中玩耍。

青年時,我心裡的小院子也被剝奪了,而不得不從“小洞”看每位來訪的人。

現在,我到達一個世界上最熱、最繁華、也最進步的城市,我的心卻像放在一個小小密封的盒子裡,雖然別人奪不走,我卻也見不到和煦的陽光,吸不到新鮮的空氣了。

我多麼希望能再回到兒時的那片田園,讓千頃的稻浪,作我的心牆;讓人們在我的心牆裡收割,把我的心牆當作他們的食糖。

我多麼希望再擁有兒時的天空,那是一個又寬又大的天空,不為濃煙所遮翳,不被高樓所侵奪。

我多麼希望再擁有兒時的田埂,它雖然又窄又小,但四通八達,每個孩子都能通過它,

進入我的家。

如果我不能再擁有那麼開闊的心牆,也請賜我一個七裡香的樹牆吧!讓我的花香沁郁四方,讓小朋友隨意穿梭,因為我實在不喜歡那些只會隔離人與人的“鋼筋水泥的圍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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