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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他只肯做前妻兒子的好爸爸 我只得再


【來源:解放網-新聞晨報】

他只肯做"單邊"好爸爸

●考慮再婚時,她覺得單身父親比未婚男士更有愛心,便選中了離異有子的他談起戀愛,很快結婚。

●他對自己的兒子很好,每晚打電話噓寒問暖,吃飯為他挑魚刺剝蝦殼,但這種關愛始終不曾惠及她的兒子。

●眼看他的情感空間裡只有自己的兒子,她很難過。當他要求分享她的事業有成時,她終於怒不可遏……

四月初的徐家匯,真可謂“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我與漱玉仿佛心有靈犀般都點了木瓜汁。這個巧合讓我們相視一笑,雖是初次相識,卻平添了幾分親切。

漱玉爽快地打開了話匣子,她提到不久前讀了我寫的一篇傾訴文章(2006年3月22日《再婚,好想自主愛一回》),傾訴女主角不想按父母的安排嫁給一個大齡未婚青年,而是想與自己心儀的一個單身踏上紅地毯,讀後感慨頗多。因為一年多前她考慮再三,放棄了大齡未婚的男士,選擇與單身丹崖再婚,但沒想到再婚後丹崖的愛幾乎全投在他與前妻的孩子身上,這讓漱玉和她的孩子備感失落……

再婚對象,鎖定單身父親

一年半前,我的第一段婚姻宣告解體。原因我不想講了,總之我與前夫好聚好散,兒子歸我。白天打理公司事務,晚上回家陪兒子,我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的,起初並沒考慮要儘快再婚。但我比較傳統,覺得我這種生活狀態不美滿,

就催促我儘快再找個合適的人嫁了。為了讓他們安心,我開始認真考慮再婚的人選。

我應該算天性樂觀的人,雖然離過一次婚,但心裡沒留下多少陰影,所以對於再婚,我一開始充滿信心,還作了番分析:對方,無外乎有婚史和無婚史兩種,而有婚史的又可分為兩種,即有孩子的和沒孩子的。我那時覺得如果找個未婚的男士,成家後他肯定想要自己的骨血,會讓我再生一個,而我不想再重複“十月懷胎”的經歷了,於是把無婚史男士“排除”了。而對於兩種離異男士,我傾向於找一個有孩子的,因為感覺他會更有愛心,更懂得與孩子如何相處,從而避免與我的兒子發生矛盾。我還聽過一種說法,說女孩子往往對父親的再婚伴侶特別排斥,

因此我打定主意,要找一個帶男孩的單身父親。

很快家人就幫我挑了幾位備選的離異單身父親。我去相了幾次親,最終與丹崖擦出了“火花”。他在一家企業搞管理,外形沉穩踏實,據說為人也很正直,有一個兒子,比我兒子小幾歲,離婚時判給了女方。我們試著交往了幾個月,很談得來。他請我到家裡去吃飯,親戚們都說我比他前妻漂亮大方得多,他沒做聲,但笑得很開心。飯後他的一位親戚特意告訴我,丹崖說遇到我是他前世修來的福氣。兩人感情穩定後,我特意讓丹崖在週末把他兒子帶到我家,讓兩個孩子相處一下,發現他倆很合得來,我非常開心。

“通過幾次接觸,我看出丹崖很寶貝他的兒子,

但我沒多想,認為他是個稱職的父親,結婚後對我兒子也差不到哪裡去。因此當2005年初丹崖提出結婚時,我一口答應了。”漱玉吸了一口果汁,笑了笑,又輕輕搖了搖頭。

懂事的兒子主動睡沙發

結婚前,丹崖曾建議我搬到他那套三居室,但我還得照顧我兒子的起居,就與丹崖商量,讓他搬到我這邊住。他那邊的房子空著也很可惜,我就提議讓公婆住,只保留其中的一間做我和丹崖的婚房。照一般的風俗,婚房是不能讓外人住的,有次他家來的親戚比較多,婆婆就讓人家睡了我們的婚床,我對此比較介意,所以那間婚房我一天都沒住過。

婚後,丹崖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打電話到前妻家,與兒子聊很長時間,噓寒問暖。每個雙休日,

他都把時間給了他的兒子,一天是到公園或科技館、動物園遊玩,一天帶到我家,我們四個人吃頓團圓飯。席間丹崖一點都不掩飾對自己兒子的寵愛,儘管兒子十幾歲了,他還要一點點地剔除魚刺,剝出蝦肉,放到小碟裡,再目不轉睛地看孩子把魚肉蝦肉全吃光,才露出滿意的神情……一次兩次無所謂,見每次丹崖都如此,而這種關愛卻從不分一半給我的兒子,我難免有點不爽。此外,每次丹崖把兒子接來,晚上他兒子堅持要和丹崖睡一個房間,我兒子都懂事地把自己的床讓出來,抱著被子睡沙發———這一幕總是讓我鼻子有點酸。我瞭解自己的兒子,他外表大大咧咧,但內心把感情看得很重,他很想與丹崖像親父子一樣相處,
所以才處處留心,做得很大度。然而丹崖對我兒子的主動示好卻視而不見,目光全聚集在自己的寶貝兒子身上。

有次我與兒子談心,兒子坦白說,他真的有些失落,覺得自己再怎麼努力,都換不回丹崖這個新父親的愛。我想,雙休日丹崖百般照顧自己兒子,週一至週五要上班,我兒子要上學,連面都見不到,哪裡談得上情感交流呢?我就提出讓丹崖平時接我兒子回家,路上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希望他倆能談談心,增進感情。丹崖卻很委屈,覺得我自己有車,完全可以親自做“車夫”,所以三天兩頭藉口要加班,不去接孩子。這自然讓我更加不開心。

漱玉說,去年暑假她特地安排全家去旅遊,住進賓館後,丹崖的前妻打來電話,說兒子病了,很想念丹崖,講著講著她哭了,丹崖聽著聽著也哭了。“丹崖的眼淚,我看在眼裡,傷在心裡。我並不是容不得他愛自己的孩子,我只是覺得他的心思全部都投在了那份父愛上,根本沒有空間來愛我和我的孩子。”漱玉的眼圈紅了。

雙重標準,爭執接踵而至

我與丹崖在感情上出現“裂縫”後,經濟上的爭執也接踵而至。結婚時,考慮到兩人收入差距較大,我主動提出做婚前財產公證,婚後各自經濟獨立,以免產生不必要的矛盾。對於財產公證,丹崖一度很“感冒”,因為他只有一套房子,而我則有好幾套房子,他感覺自己的兒子很“虧”。我是這麼想的:房子和車子都是我父母幾十年來辛苦攢下的家產,是我從商十餘年的積累。而成家後我再積累的財富,當然有丹崖的一份。這個道理,我想他這種文化層次的人是應該明白的。

既然做了夫妻,我從沒考慮到誰吃虧誰佔便宜,婚後丹崖住在我這邊,我沒讓他出過生活費。可丹崖反而覺得反正我是做大生意的,幾千元的生活費不會放在眼裡。因此他雖然月薪近萬,可他說要給兒子交撫養費,要還房貸,剩餘部分自己還得存起來。我真的不能同意他這種觀點。家庭責任,男女各盡各的力,就算我倆收入有差距,但哪怕我每月拿出九成,丹崖出一成,我都覺得很公平。我不計較是我的事,但丹崖總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吧?

更沒讓我想到的是,婚後沒幾天,丹崖就向我闡述了“夫妻平等”的新見解,意思是他的生活品質要與我持平,我既然有車,他也得開輛車,而他沒這筆錢,得向我借。我起初沒表態,後來他在公司裡受了委屈,我見他心情不好,想想還是幫他實現這個心願吧。我問他要買什麼品牌的車子,他脫口而出要買個和我的車子一個檔次的。我沒反對,買了輛新車給丹崖,但心裡不是滋味,因為我發現他的心態變了,並不是像婚前約定的那樣踏踏實實過日子,而是有意與我鬥氣,以滿足他的虛榮心。

婚後半年多,有次閒聊時我提到丹崖的那套房子,半開玩笑地抱怨我倆的婚房被別人睡了。丹崖陡然變色,說別忘了那套房子公證過的,是他的婚前財產,如何處置,我沒權指手畫腳。這句話讓我一晚上都睡不著,第二天一早我把丹崖推醒,平靜地對他說,我根本沒在經濟上跟他計較過,無論是買車子,還是婚後的生活費,我都沒和他算過帳,如果他始終不當我是自己人,那不如分手吧。丹崖嘴硬地說車子他不想開了,還給我。我也火了,氣頭上打電話給朋友,三下五除二就把這輛新車給賣掉了。丹崖又不開心,說這輛車子是夫妻共有的,我不該自作主張……房子、車子、孩子,那天我跟丹崖溝通了很長時間,但事事談不攏,他不覺得愛自己的兒子有什麼錯,經濟上他也總強調我是做大生意的,就該讓他把他的收入當作“自留地”,而我的收入則該兩人共用。

“這種雙重標準,我無法接受,於是提了離婚。丹崖在這件事上倒比較有風度,當天就和我辦了手續。走出民政局,我想想兩人就這麼不搭界了,不由得對於婚姻和感情,第一次失去了信心。”漱玉告訴我,與丹崖離婚後她不想再涉足感情,但父母的掛念還是促使她做了一次嘗試,這次對方是個未婚男士,事業有成,人比丹崖帥,與她的兒子也相處融洽,可不知怎的,漱玉對他就是沒感覺。

“好友很不理解,問我到底想找個什麼樣的。我也真的很迷惘,不知道如何再踏進婚姻這條河。”漱玉把疑問留給了我。

作者:□葉梓
說兒子病了,很想念丹崖,講著講著她哭了,丹崖聽著聽著也哭了。“丹崖的眼淚,我看在眼裡,傷在心裡。我並不是容不得他愛自己的孩子,我只是覺得他的心思全部都投在了那份父愛上,根本沒有空間來愛我和我的孩子。”漱玉的眼圈紅了。

雙重標準,爭執接踵而至

我與丹崖在感情上出現“裂縫”後,經濟上的爭執也接踵而至。結婚時,考慮到兩人收入差距較大,我主動提出做婚前財產公證,婚後各自經濟獨立,以免產生不必要的矛盾。對於財產公證,丹崖一度很“感冒”,因為他只有一套房子,而我則有好幾套房子,他感覺自己的兒子很“虧”。我是這麼想的:房子和車子都是我父母幾十年來辛苦攢下的家產,是我從商十餘年的積累。而成家後我再積累的財富,當然有丹崖的一份。這個道理,我想他這種文化層次的人是應該明白的。

既然做了夫妻,我從沒考慮到誰吃虧誰佔便宜,婚後丹崖住在我這邊,我沒讓他出過生活費。可丹崖反而覺得反正我是做大生意的,幾千元的生活費不會放在眼裡。因此他雖然月薪近萬,可他說要給兒子交撫養費,要還房貸,剩餘部分自己還得存起來。我真的不能同意他這種觀點。家庭責任,男女各盡各的力,就算我倆收入有差距,但哪怕我每月拿出九成,丹崖出一成,我都覺得很公平。我不計較是我的事,但丹崖總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吧?

更沒讓我想到的是,婚後沒幾天,丹崖就向我闡述了“夫妻平等”的新見解,意思是他的生活品質要與我持平,我既然有車,他也得開輛車,而他沒這筆錢,得向我借。我起初沒表態,後來他在公司裡受了委屈,我見他心情不好,想想還是幫他實現這個心願吧。我問他要買什麼品牌的車子,他脫口而出要買個和我的車子一個檔次的。我沒反對,買了輛新車給丹崖,但心裡不是滋味,因為我發現他的心態變了,並不是像婚前約定的那樣踏踏實實過日子,而是有意與我鬥氣,以滿足他的虛榮心。

婚後半年多,有次閒聊時我提到丹崖的那套房子,半開玩笑地抱怨我倆的婚房被別人睡了。丹崖陡然變色,說別忘了那套房子公證過的,是他的婚前財產,如何處置,我沒權指手畫腳。這句話讓我一晚上都睡不著,第二天一早我把丹崖推醒,平靜地對他說,我根本沒在經濟上跟他計較過,無論是買車子,還是婚後的生活費,我都沒和他算過帳,如果他始終不當我是自己人,那不如分手吧。丹崖嘴硬地說車子他不想開了,還給我。我也火了,氣頭上打電話給朋友,三下五除二就把這輛新車給賣掉了。丹崖又不開心,說這輛車子是夫妻共有的,我不該自作主張……房子、車子、孩子,那天我跟丹崖溝通了很長時間,但事事談不攏,他不覺得愛自己的兒子有什麼錯,經濟上他也總強調我是做大生意的,就該讓他把他的收入當作“自留地”,而我的收入則該兩人共用。

“這種雙重標準,我無法接受,於是提了離婚。丹崖在這件事上倒比較有風度,當天就和我辦了手續。走出民政局,我想想兩人就這麼不搭界了,不由得對於婚姻和感情,第一次失去了信心。”漱玉告訴我,與丹崖離婚後她不想再涉足感情,但父母的掛念還是促使她做了一次嘗試,這次對方是個未婚男士,事業有成,人比丹崖帥,與她的兒子也相處融洽,可不知怎的,漱玉對他就是沒感覺。

“好友很不理解,問我到底想找個什麼樣的。我也真的很迷惘,不知道如何再踏進婚姻這條河。”漱玉把疑問留給了我。

作者:□葉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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