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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之滅


(一)
星期五8:30,韓晗來短信,“寶貝,早安!這兩天發生了些事情,讓我想了很久,曾經一個致命的錯誤,讓我無力自拔,忘記我吧,你恨我,罵我都可以,但請相信我曾經認真。”“感謝上天給我有你相隨的日子。”
我難以置信,如五雷轟頂!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心臟要從心口迸裂出來,我打他電話不接,我不停的打,發:“求你 接我電話”“無論發生什麼 我可以等”。他回信:“在開會,一會兒”。
我惴惴不安的等了一個小時,拼命抑制不讓自己的眼淚奪眶而出,再打他電話還不接,我感覺事情不妙,我拋下自尊要抓住一根救命草,
給他短信:“別這樣對我”。他來電話:“我還在開會呢,跑出來給你打的。”“怎麼啦?”我控制自己聲音,怕驚擾空氣的流動,柔柔的問,“唉……”他欲語還休,“不管發生什麼我給你時間,我可以等你的”我迫不及待的要表達,天真的認為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回頭再說,我們晚上見面時再說。”“我在哪等你呢?”我相信有希望他還願見我,“還在海河公園。”“行,晚上見。”
我無法做任何事,腦子一團亂,猜想除和他前女友從修舊好別無其他,但自己說什麼也不願承認,告訴自己,事情不算糟糕,還沒到宣庭的時候,我要把他拽回來。
我和韓晗是大學同學,上學時除了在同一教室學習沒有更多的交往,我們這個系也不強制住校,幾乎所有本市的都沒辦理住宿,
我們只知道有彼此這個人就沒有更多的瞭解了。畢業4年期間毫無聯繫,只是每年他邀我參加同學聚會但我都因種種原因未能參加。去年12月我們在路上偶遇,自此他開始頻繁的與我敘舊、聯絡感情。他的言談舉止、為人處世也深深地吸引了我,在加上我們曾經同學的關係,感情進展的很快,好象是順理成章的事,無庸置疑。我曾以為我的緣分到了,我曾自稱是單身貴族的過了這些年,直到和他交往,我告訴我所有的朋友:“我終於找到我愛的人了。”沒曾想,是一段痛苦的經歷。
我們剛見面時,他就告訴我他剛和一個交往了兩年的分手。原因是前女友條件太高,她什麼都找他要,他給她花了許多錢,但她還是不滿足。他就決定和她分手。
我有過顧慮,但我相信他,因為他告訴我他們已經完了。我曾問過“如果她找你來怎麼辦?”他很肯定的告訴我“不可能的!我只要說出來的話就不會食言,我做事也好做生意也罷,這是我的原則!”
我是萬萬想不到這是一個定時炸彈……
這天中午我給王姐打了電話,她勸我,且為我打抱不平,告訴我冷靜。王姐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惟一瞭解我們戀情的人。當初,我和韓晗剛交往時,王姐就讓我三思而後行,她不看好這段感情。我知道我也明白,但我貪婪著這難得的一份感情,我告訴王姐,“我賭一把,即使輸了我也不後悔!”但我把自己陷了進去,我是不後悔,時至今日我也不後悔!但心靈的傷害又啟是一句賭言就能了卻?
這一天的時間比一年還要長。

晚上終於見到他,他臉黑黑的,眼睛紅紅的,寒暄幾句,我不要氣氛如此緊張,我怕自己崩潰。
找地方坐定,我問“怎麼啦……?”
“唉……,你猜呢?”
“幹嘛讓我猜?”
他神情凝重“她找我來了。”
果不出所料,王姐說他要是因為那個女的,你扭頭就走,告訴他老天是長眼的,他會遭報應的。我笑笑問“為什麼?”
“不說行嗎?”
“都已經到現在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他沉默。
“是不是,她為你做悼了一個baby,”我調侃他並想繼續說,你知道後,覺得對不住她,要和她和好。
他卻打斷我“沒做,她懷了我的孩子。”
“是嗎?多大了?”我看他演戲。
“三個多月。”
我們正式交往是6個月呀,“哈哈……”我向來在要哭時用笑來表達。
“你還笑的出來。”語氣沉重。
“咿,太有意思了,像是電視劇情耶。

“是真的。”
“我們交往了半年,你和她一直沒斷!”
“不是,我已經把她忘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是個男人,我對她要負責。”
“那我呢?”
他不語。是呀,我是不用他負責,只因我還是女孩身?!
我突的站起來“你夠厲害呀,她和你都有小孩啦?”我恨他!!
“我讓她做掉孩子。”
“那是你的孩子,做掉小孩她怎麼辦?她以後怎麼辦?你怎麼能這麼做?”
沉默,沉默……
我張口要諷刺他,他搶言“你能等我三個月嗎?”我啞言。
天知道我有多愛他,我有多捨不得他!!!!!!我內心激烈的戰鬥,我站不住,我要坐下來,我大腦一片混亂。他坐到我旁邊,這時王姐來電話,想勸我什麼,我讓她掛了。我想起還沒給家電話,然後告訴父母我和對象在外,晚些回家。
我知道今晚我是早回不了家了。
我走到他面前,蹲在他身邊,“我早就猜到你們的關係,但我愛你,我要是等你呢?”我拋下自尊。
他好象要哭了,“下雨那天,她哭了……”
我突的站起,“我回家了,拜拜。”我才不要聽他說她的一個字!
他跟上來,“我送你。”
“不用啦。”我疾步向前走,腿腳好象不聽使喚,走的是那樣費力,越想越委屈,猛的回頭,“你相信因果迴圈嗎?”他一愣,我知道是我的眼神嚇著了他,那裡是委屈、憤怒、傷心、絕望!
上了橋,我打了一輛車,他知道我不會回家,卻不跟上來,任由我獨自傷心。我想去酒吧,但不知道在哪,就到上島咖啡,自飲自啄。我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不能自拔,肝腸寸斷,淚如雨下。不明白他為何這樣對我,我可以為他做一切事情,我可以把我自己給他而毫不後悔,我全身心的愛他毫無疑義,他卻待我如此刻薄!置我生死於不顧!而最致命的我到現在都不恨他!認為他是最好的,我一生最愛的人!我後悔在我們激情時我控制住沒有把我自己給他,否則現在我也可以有個理由留住他!
王姐不斷的打電話要來接我,還找我要韓晗的電話,此時已是晚上9點多了,我不想她為我擔心,告她我馬上回去,她不聽,非要找到我。11點王姐說一會兒再看不到我就要和我斷交,我扭不過她,王姐說她當時看到我是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神志不清。
晚上住在了王姐家,王姐給我媽打電話讓她放心。王姐一直開導我和我分析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卻認定他好了,王姐說給韓晗打了電話,9點時他已經到家了,王姐說了他許多,韓晗一直都不說話。我隱約知道自己充當了什麼角色,但我不甘心呀。王姐替我不平,說什麼他都應該跟著我,萬一我出事,後果不堪設想!他一直不接電話。2點我讓王姐睡了,伴隨我的是一夜無眠,而淚已幹。
我們在一起時,我曾感覺到我們彼此的開心,那不是偽裝的了的。他照顧人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他總能想出許多的笑話哄我開心,找出許多的話題一起探討。我曾認為他就是我的歸宿。
我把自尊踩在腳下,給韓晗短信:“別這樣對我,我愛你,我用26年的等待來愛你,她能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韓晗沒有回信。我心已冷。
早上王姐讓我冷靜,想明白,讓我給他短信,我這麼痛苦,他卻吃得飽,睡的著。我短信說一夜未歸,他難道不為我擔心。他開始不回,我一直發,他回信:“回家好好睡一覺,我也不希望這樣,可我現在還有選擇嗎?”“你沒選擇我有,我不放棄”這是王姐教我的,以我的脾氣,只有眼淚往肚子裡流,獨自傷心,但不在糾纏他。“謝謝你的執著,但這樣等對你不公平”“現在對我公平嗎?我要見你,我不明白”這也是王姐教的,他沒回。
(二)
——再回想韓晗都是有預謀的,他找星期五的日期和我說,好徹底了結,並且在早上發短信讓我做好心理準備,避免見面時脾氣發作,因為他的那個前女朋友脾氣不好,他就以為天下女人都一樣。也沒有前女友懷孕的事,他是想利用我的善良讓我自動退出!!
王姐要上班,我們在車站分手。我坐在回家的車上,給我們大學同學打電話,問韓晗家的電話,可他誰都沒告訴,惟一知道的兩個是他的鐵哥們兒,韓晗還捷足先登不讓他們告訴我。我們的交往還沒有告訴我們的同學,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的,我有我的原則,有我的自尊!此時我無計可失。
我決定和他演一場戲,就是纏住他不放手。他可以告訴我,我韓晗現在不愛你夢鈺了,我們分手吧。我扭頭就走!但你不要利用我!
我一直給他發短信。
他來短信:“我現在海河公園。”“
“我去找你”我回。
他背對我的方向坐在石凳上,我想當時我手上有刀的話捅他後心易如反掌。他這麼有心計怎麼不知防範?還是早已看扁我?
他抱住我,說他不捨得我,昨晚想追我,但我說的最後一句話,讓他沒有邁步的勇氣。
我知他又在演戲,但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我不能沒有他。韓晗在我面前也哭了,我看到鱷魚淚,心涼了一半。他說他多麼難,壓力有多大,說他從沒掉過淚。
我則表明我有多愛他,我可以等他,可以給他生小孩,可以為他去死,問他:“是不是沒想到我這麼投入?”
他說:“沒想到我對他這麼好。”說他本來是希望我等他的,但覺得對不起我,他希望我罵他。
我說“我不會罵你,也不會恨你,我只知道我愛你”。我是說真心的!這是我的可悲!!
他說他自己是個混蛋,對不起兩個女人。
中午我們一起吃飯。他對天發誓,說我會等到一個結果的,他會早晚給我一個短信,一天見我一面。
(三)
一夜難眠,輾轉反側,我對他說的都是我的真心話呀!!我只有強迫自己承認現實,我沒有在演戲呀!!
我搞不清自己是假戲真做還是真戲假做,從5點就等他早安的短信,10點嫋無音信,我打他手機,一個關機,一個不接。我發短信“你為何不給我短信 問我早安?昨天你對天明誓你都不記得了嗎?是否今晚你也不想見我了?”我還有什麼辦法呢?兩個手機輪流的打,兩個手機輪流的發,依然是石沉海底,有去無回。
給王姐電話,問下一步我將何去何從,最後決定去他家盯梢。結果無功而反,在外遊蕩,因為我沒找到他,到他家站在門外聽到他和親戚在談話,我還沒見過他的呢,他總說忙,把見面的時間一拖再拖。我在門外徘徊,我不是那種人呀!!!
若不是王姐的支持,在週五那天我願自己痛苦而死也不願毫無自尊的再出現他面前。
4:30 給他短信“我在海河公園等你,等你到9點,不來你會後悔的。”
6:30 他來電話叫我回家,我當然不聽,“我跑出來給你打的電話,”他好象還想讓我謝謝他。
“怎麼還跑出來?”我已經快失去了耐性,她把他管的這麼緊呀!
最後定在8:30 到海河公園見我。我在橋尾,看見他下了計程車,三步並做兩步,然後奔跑向我們見面的地方,我在他身後,看他這樣焦急,他一定以為我會尋短見的,我的心又軟了,我愛的人呀,我該怎麼辦呢?他看見我,很高興,他氣色很好不像我,我想他今天過的很開心,他終於和他愛的或是要征服的或是要佔有的人在一起了,反正他勝利了。
他哄我,安撫我,說他急壞了,他把電話卡都拿出來了,怕她看見,“你是不是喜歡被控制呀?”我深愛的人,我的寶貝,我捧在手上含在口中的心肝,卻被另一個女人控制的服服帖帖。
“我現在出來還是騙她出來的。”看來他是不想騙她而寧願騙我了!!
“她盯的這麼緊呀,是不是連你上廁所她都盯著呀?”我話裡帶刺。
他瞟了我一眼,似乎已經盡力了“隨便你怎麼說。”
“我說什麼了,連我們交往期間你跟她都有小孩了,我都沒說什麼?”其實他心理正希望我能說些什麼,然後擺脫我!
他知我一天沒吃飯要帶我去吃,“你可別宰我呀,我就剩100塊啦!”
我冷笑,他很有錢,肯定今天又全部投注給她了,我們交往他從未給我買過一樣東西,每次他都是口頭承諾。反而我花880元給他買了一塊雙面玉觀音項墜,求上天保佑他。他卻給她買她想要的一切。
我點了一個水果沙拉,不讓他破費了,反正我也吃不下其他。
談話間 ,他突然說:“這個星期三我和她去醫院。”
“去醫院幹嘛?”
“把孩子做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他說的話,我眼前看到了希望, (“愛情是寬容的,是自私的”,在我身上演繹的淋漓盡致)轉念一想,問他:“她怎麼可能同意呢?她應該迫不及待和你結婚呀!”
“我許諾讓她做最風光的新娘,現在不是結婚的時候,定在明年五一。”
“她怎麼說?”
“她笑了。”
“她笑了?!”我身為女人絕對不會相信她會笑的出來,但我仍然自欺欺人。
“她知道我終於願意和她在一起了,她以為我會和她結婚的。”
“那你就會和我在一起了,是嗎?”
“是。”
我願意相信他所說的一切,給自己哪怕泡影的一線希望!我不願多想了,那個女孩怎麼辦?如果真如韓晗所說那韓晗首先是冷血花花公子了,其次那個女孩除非遊戲人生者,否則她要比我參得多!(當然後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騙局,我還在為別人擔心,而那個被玩弄的人是我!)
餐後我們在林間相擁而坐。他很自責,說他對不起兩個這麼好的女孩,上天對他太好,把兩個這麼優秀的女孩帶到他身邊,讓他無福消受。他讓我給他時間。
我說“我給,我願意給你時間我願意等你。”
他說“你是我一生最想要的女孩,和她是一種親情,畢竟兩年多的感情了,只怪我們相遇太晚,而你又太好。”
“為什麼會這樣?”眼淚早已奪眶而出,長這麼大沒流過這麼多淚了。
最後他發誓天天見我天天給我短信,讓我恢復以前那個開心的我,要我好好的,到星期三聽他的消息。
“我會的,我會等到星期三的,知道嗎?今天你給了我希望。”我是說真的,我是有點糊塗了,意識不清,任由思想被他左右,我真的真的好希望這個希望能兌現呀!!
(四)
一天工作無精打采。終於下班了。我們約定每天在我家樓下見面。我到時他不在,我又等他,情緒低落到極點,我知道昨天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在騙我!
給他打電話。他說“我在你家附近吃飯呢,你回來這麼早,我馬上過來!”
瞧!他真是吃的飽睡的著!我是4天沒正式吃飯,人早已瘦了一圈,旁人詢問美其名減肥。
他笑呵呵走到我身邊,習慣的捏我的鼻子,“我還差一碗米飯沒吃完呢。”
“你是想吃完飯再找我來嗎?”企圖諷刺他卻覺得自己象一個乞丐。
“又不高興了,我今天有事,我朋友還在飯店呢。”
“那不耽誤你了,快回去吃吧。”我心已有數了,我在他心中沒有一席之地。
“明天我沒事,就要等你了,你明天休假吧,我整個下午都沒事。”他有事業我的工作就如同兒戲嗎?
“明天不行,但我後天能休假。”我抓住機會,借題發揮,雖然他所作所為疑點甚多,但我還相信他曾經愛過我,還對他抱有一絲幻想。
“後天不行,我有事。”看他一臉的輕鬆,像哄小孩子,我儘量保持平靜。
“什麼事呀?”
“就象今天一樣,要陪客戶去辦事的。”他是貴人多忘事呀!
“你不是陪她去醫院嗎?”
他啞言,直愣愣的看我,這不象他的作風,他向來自圓其說、瞞天過海、天衣無縫,這次如此疏忽,看來連對我撒謊都不放在心上了。
我雖有準備但還是感覺自己站在懸崖邊,一陣風便使我失去重心墜落崖底,身心粉碎。我只聽自己“哼”的冷笑一聲。
“我忘了!”他搶言,這麼重要的事怎麼會忘?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和他爭辯這不置可否的“小事情”了。
“你是不是覺得騙我特有意思?!”很受傷,是我自找的!我還是愛他!我怎麼這麼愛他呢?寧願被他玩弄於掌心!
“我沒騙你!”我永遠無法抗拒他的眼睛,他的眼神讓我相信他的每一句謊話!
“你就和我說一句真話不行嗎?”我幾乎哀怨的聲音,好象只有他親口告訴我是在玩弄我!欺騙我!利用我!我才能徹底死心!
“我沒騙你!”他死不改口,這就是他生意場上學到的經驗,用在我身上了。
“我癡!我傻!你就不能讓我明白明白?”
“你就是不相信我!我說什麼你都不信,是吧?”
“我從沒這麼相信過一個人!”不爭氣的眼淚又掉了下來“你是利用我來挽回她!”
“我韓晗要是玩女人,也不會找一個熟識的人吧!”
“因為我太好騙了!”這是實話,他心知肚明!
“你怎麼不明白呢?”他都不願和我廢話了。
“我不明白,我明白什麼呀?我糊塗極了!”我在自欺欺人,也是在糾纏他,等我都明白了,我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你都不象你了,我真怕我刺激你了!”別人怎麼不被你刺激呢?!
“能一樣嗎?你是不是覺得我特煩,怎麼甩也甩不掉呢?”
“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這對於你太容易了!你的一句話我可以高興一天,你的一個表情我可以難過一天。”
“相信我好嗎?我送你回家吧。”
我們默默的走著,我默默的流淚,真沒勁,怎麼把自己置於這種境界,我糾纏他讓他知道沒有這麼容易的耍弄一個人,讓他有負擔,可是這樣做我受的痛苦和煎熬要大的多,而他只是有點煩。
我擦乾眼淚,“你明天還來嗎?”
“來。”
“我什麼都不問了。”
我到家,裝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五)
一天我什麼都不去想。我已經知道答案。結果也是不庸置疑。我還要掙扎什麼?現在我只是不讓他太得意了。晚上準時見我,也是他的一個負擔吧。
我要在形式上和心理上讓自己從愛情的沼澤中爬上來。
下班後在我家樓下看到心情沉重一臉沮喪的他。
唉。
我滿臉笑容的走過去,我儘量緩和氣氛,他也隨著我喜逐言開,我們互相沒話找話的聊著輕鬆的話題,如果我們不曾涉及感情我們也會是很投機的聊友。
突然他說“我們去吃飯吧!”
“和你?”我又展現出受寵若驚的樣子,這是我們誓言之外的,對我可是大大的驚喜了,但我馬上讓自己冷靜,他已經不愛我了,吃一頓飯並不能說明什麼。
今天我們真的很開心,我們都是很能掩飾自己的人,我們有很多的共同處,我們的小動作都很相象,但這一切都毫無意義了。
在過馬路時,他習慣的要牽我的手,我則不露痕跡的避開了,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在這場情殤中我雖被利用,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以至心恢意冷,但我的身體毫無損傷,我還是我自己。我曾經義無反顧的要把自己給他,為爭取他得到一些砝碼,現在想來是多麼的幼稚。是呀,在我們還未正式交往時他就說我太幼稚、太天真了,他是有預謀的呀。
我是幼稚、天真,那是因為我成熟的晚,如果在我十七八就經歷了今天的事,到現在我一定會把握住我愛的男人!!
晚飯後,他送我到樓棟口,“到家啦,拜拜!”我若無其事。
“拜拜!”他語音溫柔。
我上了一層,漫漫的下來,從樓棟口探出目光,久久凝視他漸漸模糊的背影,他走的很沉重。
(六)
今天是他說要帶那女孩做流產的日子,我知道是不會發生的事情了,但我不死心呀。我要去跟蹤他,起碼我能看到那個女孩何許人也。死也死個明白!這一天我奉陪到底!
給公司請了一天事假。
6點從家出來,打了一輛夏曆。6:20到韓晗家門口,6:50韓晗從家出來,上了一輛計程車,我讓司機跟蹤他,知道他象往常一樣的做事,而且他步履輕鬆,我心明瞭,根本沒有baby的事,他是想利用我的善良讓我自動退出,他是掐著我的脈在說話呀!!!
我冷靜下來,不在繼續我的愚蠢行動。
7:30 獨自漫步海河邊。我要用我的大智慧看淡世事,時間是愛情最好的驗證者,所作所為世間自有公斷。
但我不甘心呀!我累了,太累了……
4點我一個人回家。
晚上6:10我在我家樓下等他。
給他電話,讓他早到。
他說“噢,小鈺呀,我馬上到,再過20分鐘。”他旁邊有人,他有些自得和炫耀,把一個人玩弄於掌心而自鳴得意。
他把車停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快步向我走來,滿面春光。他利用我把前女友激將回來,前女友因為又有個人的存在,而降低了自己的要求,和他從歸於好,我想我和韓晗的照片、我給韓晗的幸運星、千紙鶴、傾注全部心血畫的我倆的照片,都成了他炫耀的資本!
他看我兩眼,那意思看我這一天過的如何,有什麼變化。好讓他在一旁看戲。
路過花園我說:“在這兒站會兒。”我心決絕。
“快回家吧,我還有事兒呢。”瞧!他還真不知自己是誰了,我在這等你半個小時,就是要趕快回家?
“我有兩句話要說。”
我們站定後,我說“祝你們幸福,”我放慢語速,字字斟酌,強調此時話的重要性,也知我們就此告別不再相見。
繼續說“好好照顧她,如果有緣,我們以後再見。”
我知道我們徹底結束了!我的愛!我不去計算是否值得,我對天、對地、對良心無愧於!這是我走的路。
我心沉重,但我感覺我又恢復原來的我了,我的位置漫漫的升高,和他平等然後超過了他。
“就這樣,你忙你的。”我轉身就走,沒有什麼我再留戀的了。
“我送你。”
“不用了。”
見他還在跟著我,“留步。”我很大方的言辭和姿態,他應聲停步,我昂首挺胸,氣宇軒昂的走回家。
這件事我雖敗猶榮!!在人格上我遠遠高於他!
他們都說我走路很漂亮、颯利,我想他記憶中留住了我的背影。
我全身心的愛他毫無疑義,他卻待我如此刻薄!置我生死於不顧!而最致命的我到現在都不恨他!認為他是最好的,我一生最愛的人!我後悔在我們激情時我控制住沒有把我自己給他,否則現在我也可以有個理由留住他!
王姐不斷的打電話要來接我,還找我要韓晗的電話,此時已是晚上9點多了,我不想她為我擔心,告她我馬上回去,她不聽,非要找到我。11點王姐說一會兒再看不到我就要和我斷交,我扭不過她,王姐說她當時看到我是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神志不清。
晚上住在了王姐家,王姐給我媽打電話讓她放心。王姐一直開導我和我分析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卻認定他好了,王姐說給韓晗打了電話,9點時他已經到家了,王姐說了他許多,韓晗一直都不說話。我隱約知道自己充當了什麼角色,但我不甘心呀。王姐替我不平,說什麼他都應該跟著我,萬一我出事,後果不堪設想!他一直不接電話。2點我讓王姐睡了,伴隨我的是一夜無眠,而淚已幹。
我們在一起時,我曾感覺到我們彼此的開心,那不是偽裝的了的。他照顧人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他總能想出許多的笑話哄我開心,找出許多的話題一起探討。我曾認為他就是我的歸宿。
我把自尊踩在腳下,給韓晗短信:“別這樣對我,我愛你,我用26年的等待來愛你,她能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韓晗沒有回信。我心已冷。
早上王姐讓我冷靜,想明白,讓我給他短信,我這麼痛苦,他卻吃得飽,睡的著。我短信說一夜未歸,他難道不為我擔心。他開始不回,我一直發,他回信:“回家好好睡一覺,我也不希望這樣,可我現在還有選擇嗎?”“你沒選擇我有,我不放棄”這是王姐教我的,以我的脾氣,只有眼淚往肚子裡流,獨自傷心,但不在糾纏他。“謝謝你的執著,但這樣等對你不公平”“現在對我公平嗎?我要見你,我不明白”這也是王姐教的,他沒回。
(二)
——再回想韓晗都是有預謀的,他找星期五的日期和我說,好徹底了結,並且在早上發短信讓我做好心理準備,避免見面時脾氣發作,因為他的那個前女朋友脾氣不好,他就以為天下女人都一樣。也沒有前女友懷孕的事,他是想利用我的善良讓我自動退出!!
王姐要上班,我們在車站分手。我坐在回家的車上,給我們大學同學打電話,問韓晗家的電話,可他誰都沒告訴,惟一知道的兩個是他的鐵哥們兒,韓晗還捷足先登不讓他們告訴我。我們的交往還沒有告訴我們的同學,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的,我有我的原則,有我的自尊!此時我無計可失。
我決定和他演一場戲,就是纏住他不放手。他可以告訴我,我韓晗現在不愛你夢鈺了,我們分手吧。我扭頭就走!但你不要利用我!
我一直給他發短信。
他來短信:“我現在海河公園。”“
“我去找你”我回。
他背對我的方向坐在石凳上,我想當時我手上有刀的話捅他後心易如反掌。他這麼有心計怎麼不知防範?還是早已看扁我?
他抱住我,說他不捨得我,昨晚想追我,但我說的最後一句話,讓他沒有邁步的勇氣。
我知他又在演戲,但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我不能沒有他。韓晗在我面前也哭了,我看到鱷魚淚,心涼了一半。他說他多麼難,壓力有多大,說他從沒掉過淚。
我則表明我有多愛他,我可以等他,可以給他生小孩,可以為他去死,問他:“是不是沒想到我這麼投入?”
他說:“沒想到我對他這麼好。”說他本來是希望我等他的,但覺得對不起我,他希望我罵他。
我說“我不會罵你,也不會恨你,我只知道我愛你”。我是說真心的!這是我的可悲!!
他說他自己是個混蛋,對不起兩個女人。
中午我們一起吃飯。他對天發誓,說我會等到一個結果的,他會早晚給我一個短信,一天見我一面。
(三)
一夜難眠,輾轉反側,我對他說的都是我的真心話呀!!我只有強迫自己承認現實,我沒有在演戲呀!!
我搞不清自己是假戲真做還是真戲假做,從5點就等他早安的短信,10點嫋無音信,我打他手機,一個關機,一個不接。我發短信“你為何不給我短信 問我早安?昨天你對天明誓你都不記得了嗎?是否今晚你也不想見我了?”我還有什麼辦法呢?兩個手機輪流的打,兩個手機輪流的發,依然是石沉海底,有去無回。
給王姐電話,問下一步我將何去何從,最後決定去他家盯梢。結果無功而反,在外遊蕩,因為我沒找到他,到他家站在門外聽到他和親戚在談話,我還沒見過他的呢,他總說忙,把見面的時間一拖再拖。我在門外徘徊,我不是那種人呀!!!
若不是王姐的支持,在週五那天我願自己痛苦而死也不願毫無自尊的再出現他面前。
4:30 給他短信“我在海河公園等你,等你到9點,不來你會後悔的。”
6:30 他來電話叫我回家,我當然不聽,“我跑出來給你打的電話,”他好象還想讓我謝謝他。
“怎麼還跑出來?”我已經快失去了耐性,她把他管的這麼緊呀!
最後定在8:30 到海河公園見我。我在橋尾,看見他下了計程車,三步並做兩步,然後奔跑向我們見面的地方,我在他身後,看他這樣焦急,他一定以為我會尋短見的,我的心又軟了,我愛的人呀,我該怎麼辦呢?他看見我,很高興,他氣色很好不像我,我想他今天過的很開心,他終於和他愛的或是要征服的或是要佔有的人在一起了,反正他勝利了。
他哄我,安撫我,說他急壞了,他把電話卡都拿出來了,怕她看見,“你是不是喜歡被控制呀?”我深愛的人,我的寶貝,我捧在手上含在口中的心肝,卻被另一個女人控制的服服帖帖。
“我現在出來還是騙她出來的。”看來他是不想騙她而寧願騙我了!!
“她盯的這麼緊呀,是不是連你上廁所她都盯著呀?”我話裡帶刺。
他瞟了我一眼,似乎已經盡力了“隨便你怎麼說。”
“我說什麼了,連我們交往期間你跟她都有小孩了,我都沒說什麼?”其實他心理正希望我能說些什麼,然後擺脫我!
他知我一天沒吃飯要帶我去吃,“你可別宰我呀,我就剩100塊啦!”
我冷笑,他很有錢,肯定今天又全部投注給她了,我們交往他從未給我買過一樣東西,每次他都是口頭承諾。反而我花880元給他買了一塊雙面玉觀音項墜,求上天保佑他。他卻給她買她想要的一切。
我點了一個水果沙拉,不讓他破費了,反正我也吃不下其他。
談話間 ,他突然說:“這個星期三我和她去醫院。”
“去醫院幹嘛?”
“把孩子做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他說的話,我眼前看到了希望, (“愛情是寬容的,是自私的”,在我身上演繹的淋漓盡致)轉念一想,問他:“她怎麼可能同意呢?她應該迫不及待和你結婚呀!”
“我許諾讓她做最風光的新娘,現在不是結婚的時候,定在明年五一。”
“她怎麼說?”
“她笑了。”
“她笑了?!”我身為女人絕對不會相信她會笑的出來,但我仍然自欺欺人。
“她知道我終於願意和她在一起了,她以為我會和她結婚的。”
“那你就會和我在一起了,是嗎?”
“是。”
我願意相信他所說的一切,給自己哪怕泡影的一線希望!我不願多想了,那個女孩怎麼辦?如果真如韓晗所說那韓晗首先是冷血花花公子了,其次那個女孩除非遊戲人生者,否則她要比我參得多!(當然後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騙局,我還在為別人擔心,而那個被玩弄的人是我!)
餐後我們在林間相擁而坐。他很自責,說他對不起兩個這麼好的女孩,上天對他太好,把兩個這麼優秀的女孩帶到他身邊,讓他無福消受。他讓我給他時間。
我說“我給,我願意給你時間我願意等你。”
他說“你是我一生最想要的女孩,和她是一種親情,畢竟兩年多的感情了,只怪我們相遇太晚,而你又太好。”
“為什麼會這樣?”眼淚早已奪眶而出,長這麼大沒流過這麼多淚了。
最後他發誓天天見我天天給我短信,讓我恢復以前那個開心的我,要我好好的,到星期三聽他的消息。
“我會的,我會等到星期三的,知道嗎?今天你給了我希望。”我是說真的,我是有點糊塗了,意識不清,任由思想被他左右,我真的真的好希望這個希望能兌現呀!!
(四)
一天工作無精打采。終於下班了。我們約定每天在我家樓下見面。我到時他不在,我又等他,情緒低落到極點,我知道昨天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在騙我!
給他打電話。他說“我在你家附近吃飯呢,你回來這麼早,我馬上過來!”
瞧!他真是吃的飽睡的著!我是4天沒正式吃飯,人早已瘦了一圈,旁人詢問美其名減肥。
他笑呵呵走到我身邊,習慣的捏我的鼻子,“我還差一碗米飯沒吃完呢。”
“你是想吃完飯再找我來嗎?”企圖諷刺他卻覺得自己象一個乞丐。
“又不高興了,我今天有事,我朋友還在飯店呢。”
“那不耽誤你了,快回去吃吧。”我心已有數了,我在他心中沒有一席之地。
“明天我沒事,就要等你了,你明天休假吧,我整個下午都沒事。”他有事業我的工作就如同兒戲嗎?
“明天不行,但我後天能休假。”我抓住機會,借題發揮,雖然他所作所為疑點甚多,但我還相信他曾經愛過我,還對他抱有一絲幻想。
“後天不行,我有事。”看他一臉的輕鬆,像哄小孩子,我儘量保持平靜。
“什麼事呀?”
“就象今天一樣,要陪客戶去辦事的。”他是貴人多忘事呀!
“你不是陪她去醫院嗎?”
他啞言,直愣愣的看我,這不象他的作風,他向來自圓其說、瞞天過海、天衣無縫,這次如此疏忽,看來連對我撒謊都不放在心上了。
我雖有準備但還是感覺自己站在懸崖邊,一陣風便使我失去重心墜落崖底,身心粉碎。我只聽自己“哼”的冷笑一聲。
“我忘了!”他搶言,這麼重要的事怎麼會忘?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和他爭辯這不置可否的“小事情”了。
“你是不是覺得騙我特有意思?!”很受傷,是我自找的!我還是愛他!我怎麼這麼愛他呢?寧願被他玩弄於掌心!
“我沒騙你!”我永遠無法抗拒他的眼睛,他的眼神讓我相信他的每一句謊話!
“你就和我說一句真話不行嗎?”我幾乎哀怨的聲音,好象只有他親口告訴我是在玩弄我!欺騙我!利用我!我才能徹底死心!
“我沒騙你!”他死不改口,這就是他生意場上學到的經驗,用在我身上了。
“我癡!我傻!你就不能讓我明白明白?”
“你就是不相信我!我說什麼你都不信,是吧?”
“我從沒這麼相信過一個人!”不爭氣的眼淚又掉了下來“你是利用我來挽回她!”
“我韓晗要是玩女人,也不會找一個熟識的人吧!”
“因為我太好騙了!”這是實話,他心知肚明!
“你怎麼不明白呢?”他都不願和我廢話了。
“我不明白,我明白什麼呀?我糊塗極了!”我在自欺欺人,也是在糾纏他,等我都明白了,我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你都不象你了,我真怕我刺激你了!”別人怎麼不被你刺激呢?!
“能一樣嗎?你是不是覺得我特煩,怎麼甩也甩不掉呢?”
“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這對於你太容易了!你的一句話我可以高興一天,你的一個表情我可以難過一天。”
“相信我好嗎?我送你回家吧。”
我們默默的走著,我默默的流淚,真沒勁,怎麼把自己置於這種境界,我糾纏他讓他知道沒有這麼容易的耍弄一個人,讓他有負擔,可是這樣做我受的痛苦和煎熬要大的多,而他只是有點煩。
我擦乾眼淚,“你明天還來嗎?”
“來。”
“我什麼都不問了。”
我到家,裝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五)
一天我什麼都不去想。我已經知道答案。結果也是不庸置疑。我還要掙扎什麼?現在我只是不讓他太得意了。晚上準時見我,也是他的一個負擔吧。
我要在形式上和心理上讓自己從愛情的沼澤中爬上來。
下班後在我家樓下看到心情沉重一臉沮喪的他。
唉。
我滿臉笑容的走過去,我儘量緩和氣氛,他也隨著我喜逐言開,我們互相沒話找話的聊著輕鬆的話題,如果我們不曾涉及感情我們也會是很投機的聊友。
突然他說“我們去吃飯吧!”
“和你?”我又展現出受寵若驚的樣子,這是我們誓言之外的,對我可是大大的驚喜了,但我馬上讓自己冷靜,他已經不愛我了,吃一頓飯並不能說明什麼。
今天我們真的很開心,我們都是很能掩飾自己的人,我們有很多的共同處,我們的小動作都很相象,但這一切都毫無意義了。
在過馬路時,他習慣的要牽我的手,我則不露痕跡的避開了,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在這場情殤中我雖被利用,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以至心恢意冷,但我的身體毫無損傷,我還是我自己。我曾經義無反顧的要把自己給他,為爭取他得到一些砝碼,現在想來是多麼的幼稚。是呀,在我們還未正式交往時他就說我太幼稚、太天真了,他是有預謀的呀。
我是幼稚、天真,那是因為我成熟的晚,如果在我十七八就經歷了今天的事,到現在我一定會把握住我愛的男人!!
晚飯後,他送我到樓棟口,“到家啦,拜拜!”我若無其事。
“拜拜!”他語音溫柔。
我上了一層,漫漫的下來,從樓棟口探出目光,久久凝視他漸漸模糊的背影,他走的很沉重。
(六)
今天是他說要帶那女孩做流產的日子,我知道是不會發生的事情了,但我不死心呀。我要去跟蹤他,起碼我能看到那個女孩何許人也。死也死個明白!這一天我奉陪到底!
給公司請了一天事假。
6點從家出來,打了一輛夏曆。6:20到韓晗家門口,6:50韓晗從家出來,上了一輛計程車,我讓司機跟蹤他,知道他象往常一樣的做事,而且他步履輕鬆,我心明瞭,根本沒有baby的事,他是想利用我的善良讓我自動退出,他是掐著我的脈在說話呀!!!
我冷靜下來,不在繼續我的愚蠢行動。
7:30 獨自漫步海河邊。我要用我的大智慧看淡世事,時間是愛情最好的驗證者,所作所為世間自有公斷。
但我不甘心呀!我累了,太累了……
4點我一個人回家。
晚上6:10我在我家樓下等他。
給他電話,讓他早到。
他說“噢,小鈺呀,我馬上到,再過20分鐘。”他旁邊有人,他有些自得和炫耀,把一個人玩弄於掌心而自鳴得意。
他把車停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快步向我走來,滿面春光。他利用我把前女友激將回來,前女友因為又有個人的存在,而降低了自己的要求,和他從歸於好,我想我和韓晗的照片、我給韓晗的幸運星、千紙鶴、傾注全部心血畫的我倆的照片,都成了他炫耀的資本!
他看我兩眼,那意思看我這一天過的如何,有什麼變化。好讓他在一旁看戲。
路過花園我說:“在這兒站會兒。”我心決絕。
“快回家吧,我還有事兒呢。”瞧!他還真不知自己是誰了,我在這等你半個小時,就是要趕快回家?
“我有兩句話要說。”
我們站定後,我說“祝你們幸福,”我放慢語速,字字斟酌,強調此時話的重要性,也知我們就此告別不再相見。
繼續說“好好照顧她,如果有緣,我們以後再見。”
我知道我們徹底結束了!我的愛!我不去計算是否值得,我對天、對地、對良心無愧於!這是我走的路。
我心沉重,但我感覺我又恢復原來的我了,我的位置漫漫的升高,和他平等然後超過了他。
“就這樣,你忙你的。”我轉身就走,沒有什麼我再留戀的了。
“我送你。”
“不用了。”
見他還在跟著我,“留步。”我很大方的言辭和姿態,他應聲停步,我昂首挺胸,氣宇軒昂的走回家。
這件事我雖敗猶榮!!在人格上我遠遠高於他!
他們都說我走路很漂亮、颯利,我想他記憶中留住了我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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