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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能否“秀”給別人看


傾訴者 薇薇 年齡 28歲 職業 自由撰稿人
癡心寫作
說起來我的職業有些可笑,說得冠冕堂皇一點吧,我是用前車之鑒來提醒後來之人莫重新跌倒的說客;說得難聽點吧,我既是別人隱私的窺探者,又是供別人窺探隱私的“樣板”。
我生長在一個知識份子家庭,父親是個飽讀詩書的斯文書生,母親是出身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可惜我從小就不喜歡琴棋書畫,惟一受用的就是父母教我的寫作。事實證明,當初訓練我寫作是多麼正確的選擇,現在筆桿子成了我惟一的謀生工具。
憑藉多愁善感和非凡的想像力,
在方寸格子間辛勤筆耕三載後,我已經成為業界頗有名氣的情感故事撰稿人。至此,整天對著冷冰冰的電腦螢幕敲擊出一幅幅絢麗的愛情片斷成了我的全部工作。說起來我的職業有些可笑,說得冠冕堂皇一點吧,我是用前車之鑒來提醒後來之人莫重新跌倒的“說客”;說得難聽點吧,我既是別人隱私的窺探者,又是供別人窺探隱私的“樣板”。
父母曾對我在家務工的這份職業頗有微詞。開始的時候,曾指責我年紀輕輕就在家待業、不思進取,也一直絮絮叨叨地勸我找個正經工作。可後來情感專欄如雨後春筍般地迅速出現在城市的很多報紙和雜誌中,於是我原先的不務正業也就成了正業,最火熱的時候同城的幾家報紙和雜誌爭相邀我去他們那裡撰稿,
心情舒暢之餘也頗感頭痛。大量的約稿嚴重地佔用了我的採訪時間,我只能輾轉來回於各種採訪物件之間,把他們的真心傾訴寫成一篇篇文章。寫故事的時候,我體驗著傾訴者的人生,仿佛自己也正經歷著感情的變故,連篇累牘,每次都要消耗我大半精力。套用馬克土溫的話,一篇文章就蠻麻煩了,兩個讓人頭疼,三個簡直是造反。
鴻雁傳書
皮特能揣摩我心裡的每一根神經,在他第三次提出見面邀請後,我們見面了。他確確實實比我想像中要長得英俊,從見他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已經被他徹底俘虜了。
情感故事寫得多了,我自然就總結出了一套經驗。愛情這玩意兒,
除了愁情離緒、春花秋月之外,免不了的都是男女主人公們之間的不斷糾葛。一些讀者經常來信和我探討感情問題,我從這些來信中結識了皮特。
皮特最先引起我注意的是他一手穹盡有力的方塊字。都說字是一個人的臉面,透過皮特的字,我仿佛能預見他挺拔秀眉的面容、洞悉他敏感的內心世界。我記不清皮特第一次來信的時候說了些什麼,總之應該是被女友拋棄之類的事情。後來,每週一次定時的來信和信中的流暢的文字,讓我慢慢記住了這個名字。再後來,我開始有意識地保留那些來信,並頻繁地把我倆的交流陣地從信裡轉移到了網路和電話。
我怕“見光死”,所以在皮特提出見面後,我猶豫半天後拒絕了他。
現實生活並不同於紙上談兵,我雖然夢想著這個富於情調的男人的真實面目,但還是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可我又不是神,我和常人一樣都有偷窺的欲望,我也常常想著皮特到底是個怎樣的一個男人。
皮特被我拒絕後,並沒有放棄見面的希望,繼續每週一次的通信,每天晚上守候在電腦旁的聊天。和我之前的男友不同,他很有耐性,而且比其他男人更富於耐性、更安心和我進行心靈上的溝通。一段時間之後,我們之間早已超越了單純的作者和讀者之間的關係,他在我心裡的某個角落深深地紮下了根。
我討厭木訥的人,木訥的男人尤其讓我受不了。而皮特不同,他能揣摩我心裡的每一根神經,我說上半句他就能猜到下半句我會說什麼。
在我眼裡,能洞悉女人心靈的男人是極其可愛的,他至少能馬上知道女人想要些什麼,而不是等待著女人們去引導。
於是,在皮特第三次提出見面邀請後,我們倆順理成章地見了面。頭一回見面,他並沒有花好桃好地誇我長得漂亮,而是反復誇我有著與眾不同的“知性美”。他確確實實比我想像的要長得英俊,我對帥氣的男人天生沒有免疫力,從見他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已經被他徹底俘虜了。
甜蜜時光
皮特很會享受生活,一次我們倆推掉了工作,相約赴馬爾地夫旅行。灼熱的陽光、碧藍的海水、還有成片的棕樹林,我和皮特深深地沉醉於異國他鄉的夢境中,在馬爾地夫寧靜的海灘上,
他第一次深情地吻了我。
皮特在一家韓國駐華公司擔任人事經理助理一職。朝九晚五的工作之餘,晚上通常會有些應酬。剛開始戀愛的時候,我特意推掉了一部分約稿,除了整天在家寫作、外出採訪之外,空出時間和皮特約會。
皮特很注意生活細節,但又和其他男人略有不同。他不會像一般男人手捧99朵玫瑰等在女人的家門口,也不會為了討我歡心而故意在上班時間跑出來和我。的時候,他會把我帶到家裡,擺好餐桌和刀具,親自下廚烹製美味佳餚,再來上一杯紅酒和輕柔曼妙的莎拉·布萊曼的《月光女神》,讓我依偎在他的肩膀上靜靜地享受這一切。
10月長假的時候,我們倆推掉了一切工作,相約赴馬爾地夫旅行。灼熱的陽光、碧藍的海水、還有成片的棕樹林,這一切仿佛都是為我們而締造的。我和皮特深深地沉醉於異國他鄉的夢境中,如入無人之地。馬爾地夫寧靜的海灘上,他第一次深情地吻了我。
疑慮漸起
我不是神,難免有江朗才盡、辭藻枯竭的時候,在挖空心思解剖完一切寫作素材後,我的和家庭生活就不可避免地出現在了我的文章中,雖然我很不願意這樣,但是為了工作,我難免會做“壞人”。
從馬爾地夫回來後,我們對彼此的瞭解更深了一步。皮特說,我比想像中的更有魅力。而他呢,則像是一開始那樣,對於我的吸引力從沒減弱過,我陷在他的磁場中,不由自主地朝他走去,我深深感到他應該就是我的白馬王子。
很多時候,我們倆的交流集中在了精神層面。我們常常會探討男女之間的差異,我那些採訪者的情感經歷也成了我們之間交流的主題。由於我們之間的特殊關係,皮特之前的女友一直是我們言談中的禁區。他們談了整整4年,快要結婚的時候因為女友愛上了另一個男人,自然而然就談崩了。他還是我的知心讀者的時候,我就曾安慰他不要為了一顆樹而放棄一片樹林。但是這麼多時間過去了,我能隱約感覺到他的前女友依然是他心中的一塊隱憂。我知道,皮特一定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從他看我的眼神中我就能感覺得到這一點。
在這一點上,皮特很聰明。他雖然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但並不接話茬。這樣的反應或許是正確的,在一個女人面前談論另一個女人,並不是明智的做法。皮特從韓國出差回來後,一次無意間,我從他手機裡看到了以前女友給他發來的短信,“我失戀了,你能重新回來嗎?”我也是個平凡的女人,皮特的沉默更讓我相信他心中還尚存對前女友的一絲愛戀。看完後,我拿著手機就沖皮特開起了“機關槍”。那天的場面有些失控,皮特經不住我富於邏輯的層層盤問,漲紅著臉沖我吼到:“沒有的事情,沒有的事情!”
我不是神,難免有江朗才盡、辭藻枯竭的時候,在挖空心思解剖完一切寫作素材後,我對愛情的疑慮就不可避免地出現在了我的文章中。那次談話失敗後,我的情感故事自然而然地出現在了我的專欄中。雖然我很不願意這樣,我知道皮特肯定也會對我搖頭,但是為了工作,我難免會做“壞人”。
關係惡化
我沒有顧及到皮特的感受,一心想著怎麼維護我來之不易的愛情。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一個人躲在電腦螢幕前敲擊著我的不滿,一個星期後,皮特來電話了,他用求饒的口氣說:“我沒有聯繫過前女友,我向你保證!但請你也別再把我們的故事寫進文章裡!”
果不其然,我還是瞭解皮特的,他在看完文章後便立馬電話找我談話。他在電話裡面嚴重指出,不希望自己的感情生活被人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來談論。我辯解到,“世界上的愛情故事那麼多,我寫的根本不是我們倆,你又何必自作多情?!”
我多麼希望在電話裡面聽到皮特求饒和解釋的聲音,但是話到嘴邊像拉不回來的韁繩,硬是把皮特的話給頂了回去。作為“愛情專家”,我知道男間吵嘴忌諱的就是彼此之間的猜忌,但是皮特和我之間的小小摩擦在誰也不肯讓步後,終於演變成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
我沒有顧及到皮特的感受,放到現在來看,我一定不會那麼刺激他。但當時,我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一心想著怎麼維護我來之不易的愛情,想著要比皮特的前女友更使勁地把他拉到我的身邊。和皮特吵架的那段日子,我過著朝夕顛倒的生活,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一個人躲在電腦螢幕前敲擊著我的不滿,回憶著之前在馬爾地夫那灼熱的陽光和深情的擁吻。我希望皮特在看完我的文章後,能主動找我坦白一切。
一個星期後,皮特來電話了,但不是預料中的求饒電話。他在電話裡身心疲憊地求我給他一點時間和空間,並真誠地坦白:“我沒有聯繫過前女友,我向你保證!但請你也別再把我們的故事寫進文章裡!”
失去聯繫
皮特走了,留給我的只是一封薄薄的分手信,他不能容忍自己的隱私被最親密的人出賣了,所以他只能義無反顧地選擇分手。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不該放棄。
我的情感文章並沒有因此停止,皮特或許知道我想借文章來挽回他的心,但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沒有了回音。我很著急了,在嘗試了書信、網路、電話一切方式之後,我還是沒能找到他的行蹤。我不是個灑脫的女人,至少在愛情上,他將我徹底絆住了。
那天,我忍不住跑去了他的公司。他的下屬說,他被總公司調去韓國進修半年,近期內將不會回來。皮特仿佛料到我會去他公司找他一樣,臨走前讓下屬轉交給我一封信。皮特在信裡說,自己的隱私被最親密的人出賣了,這是他不能夠容忍的,所以他只能義無反顧地選擇分手。
皮特走了,留給我的只是一封薄薄的分手信。他沒有告訴我最後的理由,也沒有告訴我是不是還喜歡著我。我覺得我的文章只是他的藉口,或許他的心中還殘存著對我的愛?
我不會放棄找他,這不是我的風格。我知道,一旦錯過就很難挽回,現在除了文章我想不到任何能聯繫他的方式。或許我該放棄,但我真的不甘心。灼熱的陽光、碧藍的海水、還有成片的棕樹林,這一切仿佛都是為我們而締造的。我和皮特深深地沉醉於異國他鄉的夢境中,如入無人之地。馬爾地夫寧靜的海灘上,他第一次深情地吻了我。
疑慮漸起
我不是神,難免有江朗才盡、辭藻枯竭的時候,在挖空心思解剖完一切寫作素材後,我的和家庭生活就不可避免地出現在了我的文章中,雖然我很不願意這樣,但是為了工作,我難免會做“壞人”。
從馬爾地夫回來後,我們對彼此的瞭解更深了一步。皮特說,我比想像中的更有魅力。而他呢,則像是一開始那樣,對於我的吸引力從沒減弱過,我陷在他的磁場中,不由自主地朝他走去,我深深感到他應該就是我的白馬王子。
很多時候,我們倆的交流集中在了精神層面。我們常常會探討男女之間的差異,我那些採訪者的情感經歷也成了我們之間交流的主題。由於我們之間的特殊關係,皮特之前的女友一直是我們言談中的禁區。他們談了整整4年,快要結婚的時候因為女友愛上了另一個男人,自然而然就談崩了。他還是我的知心讀者的時候,我就曾安慰他不要為了一顆樹而放棄一片樹林。但是這麼多時間過去了,我能隱約感覺到他的前女友依然是他心中的一塊隱憂。我知道,皮特一定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從他看我的眼神中我就能感覺得到這一點。
在這一點上,皮特很聰明。他雖然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但並不接話茬。這樣的反應或許是正確的,在一個女人面前談論另一個女人,並不是明智的做法。皮特從韓國出差回來後,一次無意間,我從他手機裡看到了以前女友給他發來的短信,“我失戀了,你能重新回來嗎?”我也是個平凡的女人,皮特的沉默更讓我相信他心中還尚存對前女友的一絲愛戀。看完後,我拿著手機就沖皮特開起了“機關槍”。那天的場面有些失控,皮特經不住我富於邏輯的層層盤問,漲紅著臉沖我吼到:“沒有的事情,沒有的事情!”
我不是神,難免有江朗才盡、辭藻枯竭的時候,在挖空心思解剖完一切寫作素材後,我對愛情的疑慮就不可避免地出現在了我的文章中。那次談話失敗後,我的情感故事自然而然地出現在了我的專欄中。雖然我很不願意這樣,我知道皮特肯定也會對我搖頭,但是為了工作,我難免會做“壞人”。
關係惡化
我沒有顧及到皮特的感受,一心想著怎麼維護我來之不易的愛情。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一個人躲在電腦螢幕前敲擊著我的不滿,一個星期後,皮特來電話了,他用求饒的口氣說:“我沒有聯繫過前女友,我向你保證!但請你也別再把我們的故事寫進文章裡!”
果不其然,我還是瞭解皮特的,他在看完文章後便立馬電話找我談話。他在電話裡面嚴重指出,不希望自己的感情生活被人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來談論。我辯解到,“世界上的愛情故事那麼多,我寫的根本不是我們倆,你又何必自作多情?!”
我多麼希望在電話裡面聽到皮特求饒和解釋的聲音,但是話到嘴邊像拉不回來的韁繩,硬是把皮特的話給頂了回去。作為“愛情專家”,我知道男間吵嘴忌諱的就是彼此之間的猜忌,但是皮特和我之間的小小摩擦在誰也不肯讓步後,終於演變成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
我沒有顧及到皮特的感受,放到現在來看,我一定不會那麼刺激他。但當時,我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一心想著怎麼維護我來之不易的愛情,想著要比皮特的前女友更使勁地把他拉到我的身邊。和皮特吵架的那段日子,我過著朝夕顛倒的生活,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一個人躲在電腦螢幕前敲擊著我的不滿,回憶著之前在馬爾地夫那灼熱的陽光和深情的擁吻。我希望皮特在看完我的文章後,能主動找我坦白一切。
一個星期後,皮特來電話了,但不是預料中的求饒電話。他在電話裡身心疲憊地求我給他一點時間和空間,並真誠地坦白:“我沒有聯繫過前女友,我向你保證!但請你也別再把我們的故事寫進文章裡!”
失去聯繫
皮特走了,留給我的只是一封薄薄的分手信,他不能容忍自己的隱私被最親密的人出賣了,所以他只能義無反顧地選擇分手。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不該放棄。
我的情感文章並沒有因此停止,皮特或許知道我想借文章來挽回他的心,但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沒有了回音。我很著急了,在嘗試了書信、網路、電話一切方式之後,我還是沒能找到他的行蹤。我不是個灑脫的女人,至少在愛情上,他將我徹底絆住了。
那天,我忍不住跑去了他的公司。他的下屬說,他被總公司調去韓國進修半年,近期內將不會回來。皮特仿佛料到我會去他公司找他一樣,臨走前讓下屬轉交給我一封信。皮特在信裡說,自己的隱私被最親密的人出賣了,這是他不能夠容忍的,所以他只能義無反顧地選擇分手。
皮特走了,留給我的只是一封薄薄的分手信。他沒有告訴我最後的理由,也沒有告訴我是不是還喜歡著我。我覺得我的文章只是他的藉口,或許他的心中還殘存著對我的愛?
我不會放棄找他,這不是我的風格。我知道,一旦錯過就很難挽回,現在除了文章我想不到任何能聯繫他的方式。或許我該放棄,但我真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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