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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絕症叫念念不忘


我再一次從夢中艱難的醒來,耳邊回蕩著母親喋喋不休的指責和詛咒,我知道這是我夢境的延續,仿佛小時侯我多少次在深夜被刺眼的燈光和低沉的爭吵驚醒一樣,

我的心情恐懼到了極點。

我知道我又徹夜亮燈地睡了一晚,本來我很恐怖於這樣的睡覺方式的,可我還是一次次這樣艱難地睡去又艱難的醒來,眼前充斥著父母淩亂的頭髮和發紅的眼睛。可是我已經習慣了這一切,我動作麻利的在碩大的鏡子前將自己疲倦的臉色掩蓋在光鮮的唇彩和粉底之下。不出十分鐘,我已由深夜的困獸變成白天的美麗女孩。我象其他女孩子一樣穿梭在這個忙碌的大都市,為了一些看似不薄但實則常常入不敷出的薪水而打拼,也象其他女孩子一樣在每天上下班的短途旅行中,打量各種各樣的“帥哥”或“衰哥”,並幻想某一天他們中的某一個會愛上我,

會對我如獲至寶的百般呵護而永不厭倦!可這樣的人有嗎?每每想到這些我的思緒總會被爸媽無情的對峙打斷,我想曾經那麼相愛的人怎麼會變得如此彼此憎恨呢?

我把巨大的背包甩在辦公桌上,永遠是一成不變的公式化的工作,我厭煩透頂卻始終沒有勇氣拋棄它,因為它是一個在別人看來那麼清閒而待遇優厚的工作,有時我真想發一通大火,可每每這樣遇到的卻是一大堆和顏悅色的面孔,雖然我知道發火本身是沒有道理可講的,但莫名的發火似乎就太不講道理了,所以,我,忍了。這樣,你知道了,我每天就這樣驚心動魄而毫無生氣地活著,那感覺就象--便秘!

“嗨,又發呆呐?”不用回頭我就知道是他,

而且還知道這話雖不是對著我說的,但分明是講給我聽的。我悠悠地送去一個讓旁人無法感覺的偷窺,卻還是讓他捕捉到了。唉,每次都是這樣。他是那樣一個男孩,借用已故詩人顧城的一句詩就是:他看雲時離我很近,看我時離我很遠!因為我知道他愛我很深,而我卻總是對他閃爍其詞。事實上,我從第一次見到他就愛上了他!第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來著?我隔著歲月濃重的霧靄看到一個清瘦的少年向我緩緩的走來。我們曾有過相當親密的歲月,我那時還不懂愛情,不懂緊緊靠在一起就已經是很溫暖很幸福的事了。也確實有過一段日子,我們常常緊靠在一起看試題、聽老師講卷子,因為那個時候他總是忘了拿該講的試題。
我們在一起總是說說笑笑的,那時我是一個愛笑的小姑娘,被別人諷為“笑神經破裂”。他喜歡我的笑,也說過不喜歡我現在假道學的樣子。可後來,我們還是分開了,因為我們上了不同的高中。有時週末他會來家裡看我。記得每次他來我似乎都能感覺得到,於是心砰砰砰地跳仿佛整個社區都能聽得到。於是在他即將到來的時刻,我梳理自己蓬亂的短髮,然後假裝漫不經心的翻著成語字典,然後在門鈴響起的一刹那,以光速去為他開門,然後再假裝悠然的讓他進來繼續看我的字典,不想一翻開卻是“女為悅己者容”這一條!

我掏出小鏡子整理了一下歪斜的項鍊,單位裡發呆的不止我一個,他的話驚醒了耽於往事的我,

於是我撐了撐酸痛的腰身,看著他一閃身走出了我們的辦公室。唉,他現在總是這樣,若即若離,我有時真想扯住他大聲地質問:“你到底能不能保證對我永遠不離不棄?如果能,那我們就結婚吧!”可我始終沒勇氣越出雷池一步。其實有時我想,如果我真那樣做了會怎樣呢?他會立即答應我嗎?我一直認為那麼有勇氣的人只出現在瓊瑤阿姨的小說裡,而現實則更多的是廊橋遺夢吧!我還記得在大學時我收到了他一封封炙熱的書信,他說: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最終的目的就是要得到她。我渾身戰慄而充滿驚恐。“得到她?”然後呢?是好好愛她還是成為刻骨的仇人,象我的那樣?於是我回了冠冕堂皇的信,虛偽地拒絕了他的愛,
卻在心裡瘋狂地播種著對他的思念。其實我們還是有過一段蜜月期的。那時大家都要畢業了,他從城市的另一端跑來問我;你去哪兒,我說去有海的地方,於是他說,你去哪兒我去哪兒。我狐疑的盯著他的眼睛,那是我第一次那麼長久地盯著他看,發現原來他有那麼一張堅毅而俊朗的面孔,不再是青澀的少年,完全是一個成熟男人令人心動的神情。於是,那一刻,我真的無以復加的深深的愛上了他,但內心巨大的恐懼卻使我堅硬如鐵,我只是繼續盯著他。於是他又說:“握一下手好嗎?”我遲疑著,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麼,他於是笑笑說:“別這麼小氣,握一下手都不行嗎?”於是我放心地將手交到他的手裡,並希望這一刻成為永恆,即使是用山無棱,天地合為代價我也願意!可是,很快地,他放開了我的手,微笑著說:“你還是不相信我!”其實,他不知道,我心裡說了幾百遍:“你知道嗎?牽我的手就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如今你牽了,就要牽到底!”然而這些終究是我一個人的歇斯底里,我們緩緩地走向了不同的方向,卻不想三年之後的那天,我忽然在我獨自漂泊的城市再次遇見了他。

見面的時刻完全意外卻沒有激動與喜悅,我完全震驚於他的出現,站在原地無法移動,反而是他笑笑說:“真巧啊,能在這裡見到你!”仿佛我們不久前才見到似的。我咽了咽口水,怔怔地說:“是啊!”。之後,我們在下班之後共進了晚餐,他說:“你不是一向靈牙利齒的麼,怎麼現在這樣不堪一擊啊?”他看著我,不屑的笑,我認為。於是,也只能是,我頹喪地垂下了頭,無奈地微笑地搖著一頭卷髮說:“我長大了!”,他哦了一聲,沒了下文。於是我們不鹹不淡地交往著,他沒有女友,我沒有男友。他不再對我熱情似火,只剩下我對他的瘋狂思念。我想這是我的報應吧!

地鐵在地下詭秘地行走,我感到有人坐到了我的身邊,卻沒有理會他,我繼續著我的心事。忽然有只手在我臉上輕輕的撫摩,我驚恐地躲避,一看卻是他。他還是微微一笑說:“我一直跟著你,發現你已經哭了很久了。”是嗎,不是他提醒,我確實不知道我早已淚流滿面了。接著他遞給我的紙巾,心裡又是一遍遍地問:“你知道我是為誰而哭嗎?是為你啊,為你啊,為我不能勇敢地愛你而哭啊!”。我突然驚異地發現,我在他面前完全是一個啞巴,所有想說的話以前是變成驚恐的眼神,而今天卻變成了滔滔的眼淚。他不看我徐徐地說:“傻丫頭,我從別人那裡知道你一個人在這裡才來的,你不知道嗎?”我狠狠地點頭,這個我其實是知道的。他繼續微笑著說:“我來這裡很久了,這個你是不知道的,我也跟著你很久了,我發現你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堅強和樂觀,甚至有時是極膽怯的。我來這裡其實是因為我想在人生最後的歲月裡,可以看著你度過,我得了絕症,所以今生註定沒法再愛別人!”他的平靜讓人害怕,甚至那嘴角的微笑都透著幾絲冰涼,仿佛說著與己無關的事情。“我是一個固執的人。你以為我不會再用那個最早的郵箱了是嗎?其實我一直在用,常常在看,終於有一天我看了你的那封信!”。說著他扭頭注視著我,我避之不及眼淚也在瞬間乾枯。是的,我在兩年前給他發過一封E—MAIL,內容只有一句歌詞:莫名的我就喜歡你,深深的愛上你,沒有理由,沒有原因。接著他以當年我給他開門的速度擁我入懷說:“我得的絕症叫念念不忘!”我想我是太沒骨氣了,眼淚在這時又洶湧而下,我雖然還是害怕,但我第一次感受到了這樣結實的擁抱所傳遞的勇氣與愛意,也許這就是愛讓人勇敢的原因,我暗自思忖。我還是只能狠狠地點頭,但我知道生活將從此該改變了。呵呵!

並希望這一刻成為永恆,即使是用山無棱,天地合為代價我也願意!可是,很快地,他放開了我的手,微笑著說:“你還是不相信我!”其實,他不知道,我心裡說了幾百遍:“你知道嗎?牽我的手就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如今你牽了,就要牽到底!”然而這些終究是我一個人的歇斯底里,我們緩緩地走向了不同的方向,卻不想三年之後的那天,我忽然在我獨自漂泊的城市再次遇見了他。

見面的時刻完全意外卻沒有激動與喜悅,我完全震驚於他的出現,站在原地無法移動,反而是他笑笑說:“真巧啊,能在這裡見到你!”仿佛我們不久前才見到似的。我咽了咽口水,怔怔地說:“是啊!”。之後,我們在下班之後共進了晚餐,他說:“你不是一向靈牙利齒的麼,怎麼現在這樣不堪一擊啊?”他看著我,不屑的笑,我認為。於是,也只能是,我頹喪地垂下了頭,無奈地微笑地搖著一頭卷髮說:“我長大了!”,他哦了一聲,沒了下文。於是我們不鹹不淡地交往著,他沒有女友,我沒有男友。他不再對我熱情似火,只剩下我對他的瘋狂思念。我想這是我的報應吧!

地鐵在地下詭秘地行走,我感到有人坐到了我的身邊,卻沒有理會他,我繼續著我的心事。忽然有只手在我臉上輕輕的撫摩,我驚恐地躲避,一看卻是他。他還是微微一笑說:“我一直跟著你,發現你已經哭了很久了。”是嗎,不是他提醒,我確實不知道我早已淚流滿面了。接著他遞給我的紙巾,心裡又是一遍遍地問:“你知道我是為誰而哭嗎?是為你啊,為你啊,為我不能勇敢地愛你而哭啊!”。我突然驚異地發現,我在他面前完全是一個啞巴,所有想說的話以前是變成驚恐的眼神,而今天卻變成了滔滔的眼淚。他不看我徐徐地說:“傻丫頭,我從別人那裡知道你一個人在這裡才來的,你不知道嗎?”我狠狠地點頭,這個我其實是知道的。他繼續微笑著說:“我來這裡很久了,這個你是不知道的,我也跟著你很久了,我發現你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堅強和樂觀,甚至有時是極膽怯的。我來這裡其實是因為我想在人生最後的歲月裡,可以看著你度過,我得了絕症,所以今生註定沒法再愛別人!”他的平靜讓人害怕,甚至那嘴角的微笑都透著幾絲冰涼,仿佛說著與己無關的事情。“我是一個固執的人。你以為我不會再用那個最早的郵箱了是嗎?其實我一直在用,常常在看,終於有一天我看了你的那封信!”。說著他扭頭注視著我,我避之不及眼淚也在瞬間乾枯。是的,我在兩年前給他發過一封E—MAIL,內容只有一句歌詞:莫名的我就喜歡你,深深的愛上你,沒有理由,沒有原因。接著他以當年我給他開門的速度擁我入懷說:“我得的絕症叫念念不忘!”我想我是太沒骨氣了,眼淚在這時又洶湧而下,我雖然還是害怕,但我第一次感受到了這樣結實的擁抱所傳遞的勇氣與愛意,也許這就是愛讓人勇敢的原因,我暗自思忖。我還是只能狠狠地點頭,但我知道生活將從此該改變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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