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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在工作、閱讀、在淘寶遛達的時候,我都喜歡開著音樂,是一種有意無意的“套中人”,這一刻,我不是母親、女兒、職場中人,我只是我自己。常常是,一首歌,無限循環地放下去。

最近喜歡的是陳升的《告訴媽媽》。

在朋友的貼子里面看到介紹,于是找到聽:“告訴媽媽我想她,告訴媽媽我欺騙了她……”老男人微啞的高音,在小小室內喊了又喊,終于激怒了家人,一個說:我求求你了,好歌這么多,你能不能換一張聽,你哪怕聽《懷念英雄王二小》呀;另一個態度稍微正面一點,說:好聽還是好聽的,但,也不能老聽呀。

后來又喜歡上徐若宣的《姐你睡了嗎》。

也是無意中聽到的,覺得好聽,就打開那個頁面永遠地放下去,女聲細麗地唱著,聽了好多遍,終于聽懂了歌詞,真曖昧呀。這世界上的許多感情,也大概只能停在曖昧吧。

我一時興起,把徐姑娘的專輯找來聽,第一首是硬忍下去的,第二首再也堅持不住。關掉了。看,我對她的愛(如果有),多么有限,只有這一首歌。

接著是張學友的《她來聽我的演唱會》。

也是一直聽下去,從17歲、25歲、33歲唱到40歲。40之后,就不可以再沉緬于愛恨,不能再欲海浮沉。可是……如果不在39歲死去,總會活到40歲、41歲,甚至能夠“誰人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可是,誰會關心一個中年婦女、一個大媽的眼淚,誰會在乎?

最近的大愛是筷子兄弟的《男藝伎回憶錄》。

關鍵詞:惡搞、好笑、反諷。

我卻聽得掉下了眼淚。

雖然我的眼淚并不珍稀。我在穿城而過、初夏下午的公共汽車上站著,一手握著人家座位的后背(我矮,我胖,夠不著拉環),另一手看曹乃謙的《到黑夜我想你沒辦法》,我沒有第三只手來揩眼淚,我只好困難地側過身,

拿手臂來揩。

坐在我面前的中年女人,看我一眼,站起來,拉我去坐。

我非常尷尬地解釋:“不,我沒有懷孕。”――我只是胖。

她也尷尬:“是我正好到站了。”遠遠地走到車的另一個角落去。

而這一刻,我為什么因《男藝伎回憶錄》哭?也許是那兩個演員太丑,也許是歌詞太平庸落俗,也許他們的動作太荒唐太滑稽了,但……有沒有可能,他們是真心相愛?這愛情,也許不因為他們的丑,而有所改變。

小時候,我看過一本書,叫《閣樓上的光》,其中有一個小丑,無論他怎么出盡百寶來表演,觀眾總是呆若目雞;他說笑話,大家打呵欠;他做滑稽動作,大家涔然淚下;他走鋼絲幾乎要掉下來,觀眾說:“媽的,你跳呀你跳呀,你還不跳,我們煩死了。”

后來小丑絕望了,

于是這一次,他向觀眾訴說他內心的風暴、無人時候的隱痛、那些從來沒有出聲的哭泣、那些一個低谷之外還有一個的低谷,觀眾哄堂大笑,都說: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笑的表演。

演出結束后,只剩小丑一個人在舞臺的中央,在圓光底下,默默掉下淚來,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弄得這么好笑。”

而我究竟能不能對你說:我只是胖,我沒有懷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弄得這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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