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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我是如此地愛你

孩子,我是如此地愛你

孩子,昨天中午你回來後,一進門便滿臉沮喪。問原委,你囁嚅著不說。後來才知道,期中考試成績出來了,你考得不理想,語文僅考了74分。

說出這個分數的一刹那,你哭了。整個中午,你連飯都沒有吃,趴在床上抽泣不止。媽媽開始還笑著勸慰你,後來便也跟著你淚一把鼻子一把地哭了起來。

孩子,你才剛剛讀小學三年級,不要太在意考試成績,也沒必要為人生這樣一次小小的失敗而傷心。爸爸小的時候,有一次考試也坐了紅椅子(倒數的位置),被貼在了班裡的後牆上。爸爸惴惴不安地把這件事告訴了你爺爺,

哪知道,你爺爺輕描淡寫,說,坐紅椅子怎麼啦,沒啥丟人的,沉住點氣,沒什麼。

孩子,生活有點像坐在簾幕後邊的那個神秘的巫婆,她不可能總給予我們成功和快樂。當失敗降臨的時候,要平靜地面對它,接受它,就像你爺爺說得那樣,沉住點氣,沒什麼。

無論你的成績多麼糟糕,只要你對爸爸說,爸爸,我用心了。爸爸都會欣慰的。

是的,爸爸不會拿你和別人家的孩子去比較的,現在不,將來不,永遠都不。你是一個獨立的生命個體,你在爸爸媽媽的心目中,永遠是最美的。爸爸不會為你落在別的同學後邊而心裡不平衡,也不需要以你的優秀,來作為和別人炫耀的資本。你把該讀的書讀懂了讀通了就可以了,

然後順著你的興致,你可以喜歡一點其他的東西。爸爸不會強制你為你報一個美術班或者聲樂班什麼的,不會強求你必須學什麼。但是爸爸希望你能喜歡音樂美術,或者其他一些讓你感興趣的東西,因為,人生如果沒有讓自己感興趣的東西,那樣的人生將會多麼糟糕。

記得有一次,我問過你將來想幹什麼。你看了看我,有些靦腆地說,就想和你一樣。你的意思是將來也像我,當一名老師。爸爸尊重你做出的所有選擇。我不想為你的人生畫出我想要的軌跡。是的,那是屬於你的人生,路你自己走,軌跡也要你自己去畫。

至於將來,爸爸並不想要你做出多麼偉大的事情。一個人,成就自己的方式很多,轟轟烈烈只是很熱鬧的一種,

爸爸並不喜歡。當然了,有的人活了一輩子,連光亮都未曾一閃,就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個世界,爸爸也不希望你活得這麼平庸。只要將來,你能夠自食其力,並能夠竭盡所能為國家盡一點綿薄之力,讓周圍的人感覺到你不可缺少,你就已經活出了屬於自己的價值。

今天,爸爸下班回家,家屬樓的樓底下,不知道是誰,把落在便道上的秋葉攏在一起,點著了,旁邊有幾個小孩,圍著這冒著青煙的火堆嬉戲。爸爸發現,這歡樂的群體中,沒有你,就趕緊蹬了幾步,鎖了自行車,上了樓。果然,你伏在桌子上,正在做作業,爸爸一把拉起你,和你一同加入到這歡樂的群體中。

孩子,童年的歡樂,是可以享用一生的歡樂。我不想因為幾道題,

一些作業,而錯過你人生中最美的篇章。是的,人生當中好多東西都可以捨棄,但童年的歡樂錯過了,便永遠不會再有。你應該知道,每到寒暑假,爸爸把你放到外婆家的緣由了吧。是的,爸爸希望你能在鄉下,盡情地玩,盡情地樂,螞蟻的走動,燕子的飛翔,石頭下的童話,草繩裡的秘密,雪地裡的聲響,每一片晚霞,每一縷晨曦,都要在你的頭腦中留下刻骨銘心的印象。爸爸希望你能有一個快樂的童年,然後用童年的快樂陶冶出的心性,影響你,感染你,最終讓你一輩子都學會快樂。

這也是一個父親對孩子的終極期望。

有些愛,我們無權揮霍,也揮霍不起

文/積雪草

那年的暑假,很多同學都沒有回家,而是參加學校裡搞的暑期社會實踐活動。

女孩也報名參加了,去貧困山區的希望小學,同那裡的老師和孩子一起生活一個月。

臨行前,她給父親打電話,父親說:“你安心去吧,我和你媽在家裡挺好的。”

父親是一家國營老廠的科長,沒有什麼大本事,也不會說什麼大道理,為人敦厚老實,雖然掙錢不多,但有一份穩定的收入,所以也算衣食無憂。

兩天之後,她收到父親給她寄來的1000元,和宿舍裡的姐妹們相比,不算很多,但她還是一下子拿出200元,請宿舍裡的小姐妹去吃飯。這是宿舍裡的規矩。

從肯德基出來的時候,已近傍晚,街上車如流水、人聲喧嘩。回宿舍的路上,幾個女孩像小鳥一樣嘰嘰喳喳。一轉頭,女孩忽然發現一個腿有殘疾的中年男人跟在身後,

亦步亦趨。原來,他是一個撿廢品的,等著撿她們手中的飲料瓶。

女孩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說:“別跟著我們行不行?”男人臉上露出謙卑討好的笑,眼睛貪婪地盯著她手中的飲料瓶。

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把手中還有幾口飲料的瓶子丟給那個男人。男人說:“不著急,等你喝完了把瓶子給我就可以了。”她厭惡地皺著眉頭說:“我不喝了,麻煩你別跟著我們,以後也別在大街上亂逛,像你這樣的人簡直影響市容!”

男人並沒有計較她說話的語氣和態度,撿起那瓶沒有喝完的飲料說:“白扔了太可惜了,你們這幫孩子這樣糟蹋好東西,簡直傷天害理。”他用衣袖擦了一下飲料瓶,遞給她。她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說:“這麼髒的東西,你留著喝吧!”他當真喝了起來。

看著他仰著脖子喝飲料,像幾年沒吃東西似的,女孩忍不住把準備帶回去作晚餐的漢堡一併扔到他撿廢品用的袋子裡。男人紅了臉,結結巴巴、語不成句地說:“我是撿破爛的,但我不是要飯的,我靠回收廢品舊物供女兒上大學,不丟人。我女兒念的是北大,和你們一般大,一直都是我用收廢品的錢供她念的大學,她明年還准備考研究生呢。”

說到女兒,他的臉上瞬間燦爛了起來,透著自豪的神情。是的,他有這麼優秀的女兒,讓他有足夠驕傲的資本。

女孩低著頭不出聲,她的內心受到前所未有的觸動和震撼。是的,撿破爛、收廢品並不丟人,丟人的是自己,拿著父親的錢,心安理得地和同學們比吃比喝,比穿比戴。自己的父親也會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以自己為榮嗎?她從來沒有深刻地想過這個問題,只有要錢的時候,才給父親打電話、寫信,手心向上,無度索取。

男人走的時候,又回頭說:“如果愛你們的父母,就別太浪費了,節省一點,你們的父母在家裡就可以寬鬆一點,因為你們花的錢都是從父母手裡拿的,你們沒有資格浪費。”

她低下頭,幾個女孩都不再言語了。

暑期社會實踐活動結束後,她繞路回家看望父母。下了火車,她看見一個中年男人背了一捆廢品,吃力地往前走,她揚起手中一個剛剛喝完水的礦泉水瓶子,對中年男人說:“我這裡有一個空瓶子,送給你了。”

男人說:“謝謝!”回過頭來抹了一把汗,沖她露出笑容。她呆住了,那樣寬厚溫暖的笑容,那樣低沉磁性的聲音,這不是父親嗎?

一次次給父親打電話,父親在電話裡說:“我在家裡挺好的,你該吃就吃,該花就花,別委屈了自己,好好念書,沒有錢了記著打電話告訴我。”

父親每次打電話都說他在家裡挺好,如不是親眼所見,她真的以為父親在家裡挺好的。後來她才知道,其實父親所在的那家國營老廠因改制分流,職工大多下了崗,父親也不例外,他兩年前就下崗了。每次她回家,父親都掩飾地拿了母親給準備的飯盒早出晚歸,為的只是能讓她安心讀書。

而她呢?這兩年除了念書,用父親撿廢品換來的錢,跟宿舍裡的姐妹輪流請吃飯、比奢侈,不愛吃的東西,扔掉;不愛穿的衣服,扔掉;不愛用的書本,扔掉;一起扔掉的還有尊嚴和一種叫“愛”的東西。怎麼就沒有想想,那些衣服、那些飲料、那些化妝品,要父親撿多少個瓶子才能換回來?

她的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有些愛,我們揮霍不起,也無權揮霍。

看著他仰著脖子喝飲料,像幾年沒吃東西似的,女孩忍不住把準備帶回去作晚餐的漢堡一併扔到他撿廢品用的袋子裡。男人紅了臉,結結巴巴、語不成句地說:“我是撿破爛的,但我不是要飯的,我靠回收廢品舊物供女兒上大學,不丟人。我女兒念的是北大,和你們一般大,一直都是我用收廢品的錢供她念的大學,她明年還准備考研究生呢。”

說到女兒,他的臉上瞬間燦爛了起來,透著自豪的神情。是的,他有這麼優秀的女兒,讓他有足夠驕傲的資本。

女孩低著頭不出聲,她的內心受到前所未有的觸動和震撼。是的,撿破爛、收廢品並不丟人,丟人的是自己,拿著父親的錢,心安理得地和同學們比吃比喝,比穿比戴。自己的父親也會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以自己為榮嗎?她從來沒有深刻地想過這個問題,只有要錢的時候,才給父親打電話、寫信,手心向上,無度索取。

男人走的時候,又回頭說:“如果愛你們的父母,就別太浪費了,節省一點,你們的父母在家裡就可以寬鬆一點,因為你們花的錢都是從父母手裡拿的,你們沒有資格浪費。”

她低下頭,幾個女孩都不再言語了。

暑期社會實踐活動結束後,她繞路回家看望父母。下了火車,她看見一個中年男人背了一捆廢品,吃力地往前走,她揚起手中一個剛剛喝完水的礦泉水瓶子,對中年男人說:“我這裡有一個空瓶子,送給你了。”

男人說:“謝謝!”回過頭來抹了一把汗,沖她露出笑容。她呆住了,那樣寬厚溫暖的笑容,那樣低沉磁性的聲音,這不是父親嗎?

一次次給父親打電話,父親在電話裡說:“我在家裡挺好的,你該吃就吃,該花就花,別委屈了自己,好好念書,沒有錢了記著打電話告訴我。”

父親每次打電話都說他在家裡挺好,如不是親眼所見,她真的以為父親在家裡挺好的。後來她才知道,其實父親所在的那家國營老廠因改制分流,職工大多下了崗,父親也不例外,他兩年前就下崗了。每次她回家,父親都掩飾地拿了母親給準備的飯盒早出晚歸,為的只是能讓她安心讀書。

而她呢?這兩年除了念書,用父親撿廢品換來的錢,跟宿舍裡的姐妹輪流請吃飯、比奢侈,不愛吃的東西,扔掉;不愛穿的衣服,扔掉;不愛用的書本,扔掉;一起扔掉的還有尊嚴和一種叫“愛”的東西。怎麼就沒有想想,那些衣服、那些飲料、那些化妝品,要父親撿多少個瓶子才能換回來?

她的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有些愛,我們揮霍不起,也無權揮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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