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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的我好不容易結婚 婆婆卻對我百般欺負

“剩女”的選擇

半年前,我是一個絕望的“剩女”——過了三十歲了,還沒嫁出去。

在絕望之前,我一直都很清高。大概和我的身高有關,和我的模樣和眼光有關。

我有1米7的高挑身材,又有一頭美麗的長髮,吸引了很多追求者,但我全看不上眼。

首先是他們的身高很難及格,身高及格的人相貌又不夠好,即使這些條件都過關,談吐又不夠幽默。

我總是覺得自己是美好的,有條件挑選,於是錯過了一個又一個的追求者。直到有一天,發現自己不過是在孤芳自賞,因為那些我看不上的追求者都有了幸福的家庭……我慌了。

去年,我快三十了,還沒有過一場正式的戀愛,說出去都是很丟臉的事情。其實我想把一切純潔的,美好的,都留給配得上我的人,可惜那個人遲遲不出現。

父母急了,替我安排一場又一場的相親,我也試圖降低要求去遷就別人,可惜總是不理想,和他們談都談不下去。

姐姐說,乾脆你自己去網上徵婚吧,好的壞的,你挑。

在交友網裡,我真的發了個帖,說明自己的情況,也將要求調整了一下:個子1米8以上,有正規的學歷和工作就行。

出乎我的意料,報名的人很多,我也見了幾個,結果卻不盡如人意。實在沒信心了,我把電話轉交給姐姐,讓她先幫我篩選一輪。

第二天,我就接到她興奮的電話,“快去見見他,他滿好!”問了半天,才知道姐姐幫我看中了個男人,他33歲,某公司的職員,人也老實。拗不過姐的央求,我只好去見見。

這個男人,就是德光。他長相一般,也確實老實,老實得連話都不曉得多講幾句。說來也奇怪,也許是我也覺得自己不能挑了,也許是他的木訥和靦腆打動了我,我覺得他還不錯。

既然都看得上眼,那麼就談戀愛吧。

彆扭的婚禮

兩個月後,我們就開始談結婚的事情。也就是在這個環節,我發現了一件我無法原諒的事情。

我無意發現了一個細節:戶口本上德光的出生年份是1970年,那麼說來,他已經37歲?我再一細查,竟發現他曾經有過一次婚姻!

這不是欺騙嗎?我們都已經通知所有親戚朋友,要結婚了,連喜宴都訂好,居然被我發現他結過婚!我氣得和他大鬧,德光解釋,“我怕你不高興,所以才隱瞞……”“廢話,我當然不高興!你這是惡意欺騙!”我扭頭就走。

幾天後,德光來求我回去,他哭了,在我面前軟弱地懇求。

後來,德光的母親和妹妹也來求我,“喜帖都發出去了,現在不結了好丟人啊。而且你想想,好不容易走在一起的人,

現在因為誤會要分開,曉得以後找不找得到喜歡的人哦……”這正是我擔心的,說實在的,我是喜歡德光的,這些年來,我沒有喜歡過一個男人……錯過了,是不是真的可惜?

每天,他們家的人都來遊說,帶著眼淚和歎息。眼看結婚的日子一天天臨近,我也急了。

我媽也說,給你個臺階就下吧。於是,我還是跟著德光回去了。

拿證的當天,又出現了分歧。德光支支吾吾地說,要和我做財產公證。我一聽,腦袋就大了。什麼意思?我一個清白的女孩子,還帶著三四萬的嫁妝,這還沒結婚呢,就要公證?難道以後是想和我離婚?

我們又大鬧起來,他說房子財產都是他媽媽的,這是他媽媽的意思。我死活不同意。非要公證,那就別結婚了。“你看你看,

我不過是說說而已,那麼認真幹嗎?不公證就不公證唄。”

2007年10月,我們總算是結婚了。熱鬧的婚禮辦下來,身體累,我的心也累。經歷了這些事情,唉,這婚姻一開始,就充滿了彆扭。

為面子而自殺

結婚後,我和德光,還有他的父母以及妹妹住在了一起。一家人在一個屋子裡,難免發生矛盾。

我承認主要錯誤在我,一開始,我心裡總是不滿的。一想起德光騙過我,一想起他提出財產公證,我就一肚子火。

他是沒說什麼,可是婆婆和小姑對我指桑駡槐起來,“就是想占我家的房子!”“這麼老了不結婚,肯定是有什麼問題。”這些我都能忍,可她們罵到最後,什麼不堪入耳的話都罵出來了。她們一口咬定,我嫁給德光是抱著什麼目的的! 

我終於明白,

德光的前妻是為什麼離開他了。明白這一點,才發現自己已經無法脫身。

結婚後,我沒有上班。我覺得這些年辛苦夠了,想休息一陣。可婆婆張口就罵:躺在床上像個……後面的話我說不出口,我氣得吃不下飯,也睡不了覺。

我說不出的氣啊,心裡一直發堵。曉得自己嫁錯了人,可總不能剛結婚就離吧?這樣的日子,還不如死了好。

那晚,我真的做了傻事。我偷了德光的刀片,朝手腕劃下去……血流了一床,婆婆進來了,她一見我躺在血裡,尖叫起來:“完了完了,她要死在我家了!”這是我聽到的最揪心的一句話,我索性閉了眼睛,希望生命快點從這個身軀裡消散。

後來,德光趕回來將我送進了醫院。我的命撿回來了,可是我的心死了。

再痛也不敢離

傷口還在癒合,她們又在罵我只知道吃,不知道賺錢。我也想找工作,可是我的身體還在恢復,而且我心裡煩,根本靜不下心來找事情。

我怕,怕每天德光去上班,只剩下家裡三個女人。我仿佛就是她們倆的眼中釘肉中刺,她們要把我往死裡整。

我和德光談過,他很不屑這一切,“她們只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讓著點,忍著點。誰家沒矛盾?”

那天幸好是德光在家,否則,我有理都說不清。我在房裡好好躺著,婆婆沖進來掀開被子罵我,我頂了幾句,她拿起床頭的檯燈就往我額頭上砸,我忍了好久的脾氣終於爆發了,一直把她頂到牆角。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叫,小姑立馬沖進來,她們聯合起來把我按在床上,給我八個大耳光。

我哭了,我說德光,你就不能說句話?他呆了半天,才對他媽說了句,“這次是你打她啊。”就這一句,沒了。我要搬家,要不沒法活了。我們在外面租了間房子,我想和他單獨過。

可我的想法太簡單了,和德光在一起,我才發現,他根本沒有生活的能力。

也許是婆婆太寵他了,這些年來,他不曾動手做飯洗衣服,習慣了別人伺候他。憑他一個月千把塊的工資,兩個人過生活有些吃緊。

我們為此發生摩擦,發展到後來,德光對我動手,打起我來。我哭著說你沒良心啊,當初我不計前嫌跟了你,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他眼睛一翻:哪個要你對我不計前嫌?你和我離啊,我不怕!

一提離婚,他不怕,我怕。我剛結婚才幾個月啊,怎能離婚?

我是不能離的,30歲才結了婚,而且我已經把第一次給了德光……

可是現在,德光把離婚常掛嘴邊,動不動就說出來。他曉得那是我的死穴,一說離婚,我就安靜了,聽話了,不敢鬧了。每天,我都生活在煩惱和眼淚裡。離開,我沒有勇氣;不離,我的生活已經滿是創傷。怎樣的結果才是我想要的?連我自己都恍惚了。

傷口還在癒合,她們又在罵我只知道吃,不知道賺錢。我也想找工作,可是我的身體還在恢復,而且我心裡煩,根本靜不下心來找事情。

我怕,怕每天德光去上班,只剩下家裡三個女人。我仿佛就是她們倆的眼中釘肉中刺,她們要把我往死裡整。

我和德光談過,他很不屑這一切,“她們只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讓著點,忍著點。誰家沒矛盾?”

那天幸好是德光在家,否則,我有理都說不清。我在房裡好好躺著,婆婆沖進來掀開被子罵我,我頂了幾句,她拿起床頭的檯燈就往我額頭上砸,我忍了好久的脾氣終於爆發了,一直把她頂到牆角。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叫,小姑立馬沖進來,她們聯合起來把我按在床上,給我八個大耳光。

我哭了,我說德光,你就不能說句話?他呆了半天,才對他媽說了句,“這次是你打她啊。”就這一句,沒了。我要搬家,要不沒法活了。我們在外面租了間房子,我想和他單獨過。

可我的想法太簡單了,和德光在一起,我才發現,他根本沒有生活的能力。

也許是婆婆太寵他了,這些年來,他不曾動手做飯洗衣服,習慣了別人伺候他。憑他一個月千把塊的工資,兩個人過生活有些吃緊。

我們為此發生摩擦,發展到後來,德光對我動手,打起我來。我哭著說你沒良心啊,當初我不計前嫌跟了你,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他眼睛一翻:哪個要你對我不計前嫌?你和我離啊,我不怕!

一提離婚,他不怕,我怕。我剛結婚才幾個月啊,怎能離婚?

我是不能離的,30歲才結了婚,而且我已經把第一次給了德光……

可是現在,德光把離婚常掛嘴邊,動不動就說出來。他曉得那是我的死穴,一說離婚,我就安靜了,聽話了,不敢鬧了。每天,我都生活在煩惱和眼淚裡。離開,我沒有勇氣;不離,我的生活已經滿是創傷。怎樣的結果才是我想要的?連我自己都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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