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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為了出人頭地 去當男公關賺外塊

心理失衡的丈夫外出“淘金”

我和瑋峰的婚姻從一開始就不被人看好。我是政府機關的公務員,有才有貌,家庭背景也很不錯;而瑋峰只是一個小公司的普通業務員,

除了英俊的外表之外,幾乎一無所有。

從一開始,我們的婚姻就遭到許多人的反對,為了阻止我們之間的交往,父母不惜以斷絕關係來要脅我,閨中好友們紛紛以自己或他人的經歷勸我回頭是岸,同事們則表現出一副不以為然的神色。

只有在讀初中的弟弟支持我,因為瑋峰的舞跳得特別棒,而我和瑋峰就是在單位組織的聯誼會上認識的。可我就認定了瑋峰,我知道他除了長相和跳舞之外,為人也很精明,只是眼前境遇不佳罷了,假以時日,他必定會幹出一番事業來的。

結婚那天,父母省略了所有約定俗成的嫁女程式,只有弟弟將我送了一程又一程。當花車載著我和瑋峰來到住處時,

瑋峰當著眾人的面,學著外國人的樣子,抱著我從樓下一步一步向五樓的一室一廳爬去。

躺在瑋峰堅實的臂膀裡感受他愈來愈烈的心跳,出家門時的那份壓抑消散得無影無蹤,我寧願就這樣被瑋峰抱著向前走,一步不停留……

婚後的日子簡單而幸福。在結婚第二天,瑋峰就將工資本交到了我的手裡,讓我去規劃婚後的生活。其實我和瑋峰都有一份還不錯的收入,在計算好一切生活費用,又除去固定的存款之外,還有一些盈餘呢!我們雖然不能像有錢人那樣吃大餐遊山水,但我們的日子同樣有滋有味!

只是,我常常感到瑋峰有某種失落,特別是在遇到我那些看起來嫁得很好的朋友同事時,這種感覺尤為強烈。

一天,我們晚飯後在街頭散步時,一輛豪華寶馬停在了我們身邊。我們剛要讓開時,駕車的人從車裡走了出來。

原來是我的前任男友淩宇,要不是他為人過於刁鑽,我或許會成為他的妻子。就在我正式與他分手那天,他還恨恨地說,離開他,我今生都不會幸福。在煙草公司裡當中層幹部的淩宇早已經步入有房有車的中產階層。

“小倆口挺浪漫的嘛!”他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軟殼中華香煙遞到瑋峰面前。“咱們子豔小姐可是金枝玉葉,怎麼不駕車帶她去兜風呢?這樣走可會累壞她的哦!”淩宇的話裡透著一股陰陽怪氣。我擔心瑋峰會因此作出不理智的行為,但瑋峰微笑著從淩宇的手裡抽出一支香煙,然後自顧點燃。

“你也累了吧,

我們就請這位先生送我們一程吧!”瑋峰對我說。沒等淩宇開口,瑋峰就微笑著替我打開了車門。瑋峰的舉動顯然讓淩宇感到意外,他只好苦笑著將我們送回了家。

到樓下時,瑋峰禮貌地邀請淩宇上樓坐坐,我以為淩宇會拒絕,可他卻答應了下來。男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大,我可真被他們折服了。

淩宇在我們簡陋的房間裡轉了又轉,他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同情,甚至在瑋峰朝他看時,他也毫不掩飾。他不經意地和瑋峰談起了南方那座城市,談起那座城市裡的遍地黃金,在那裡的朋友如何掙到錢,他的話顯然讓瑋峰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們談得很投機。臨行時,瑋峰一直將他送到樓下。

可是,剛送走淩宇,回到樓上的瑋峰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躺到床上。

過了好大一會兒,瑋峰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這輩子不幹點事出來,我就不回來了!”瑋峰恨恨地將淩宇撒給他的中華香煙的煙頭扔到了地上。我本想安慰安慰瑋峰,可沒等我說話,瑋峰又重重地躺到了床上。

幾天後,瑋峰在沒有徵求我意見的情況下突然辭職了。當他將要去南方那座城市“淘金”的決定告訴我時,我怎麼也接受不了。但瑋峰的去意已決,我也沒再阻止。因為擔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臨行那天,我沒有去車站送瑋峰。

我收到關於丈夫的騷擾短信

本以為瑋峰一到達目的地就會給我電話,可是,兩天過去了,瑋峰還沒有給我電話。而我打他電話時,他一直沒接。

我急得差點發瘋。一天晚上,我正在家裡想心事,電話響了起來,是瑋峰!

原來,列車到站後,瑋峰還沒有走出車站,包就被人偷走了。我可以想像得出瑋峰那一刻的心情,我的淚水一下子流了下來。“快回來吧,我明天就匯路費給你!”我對著電話機哭泣著。

“我現在找到了一份工作,收入還不錯!”電話那頭的瑋峰倒很樂觀。

“是什麼工作啊?”我的心總算落到了地上。電話那頭的瑋峰支吾著沒說。

不說就不說吧,暫時有了著落就行。我也不再追問,只是不停地向他訴說著自己的擔憂與對他的思念。瑋峰靜靜地聽著,反復向我承諾,他會對我負責的。

瑋峰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一個多月後,他匯了第一筆錢回來,五千元!那可是我4個月的工資啊!我激動地到處打電話向我熟悉的人報喜,我要讓他們看到瑋峰辭職的正確性,更重要的是,我要讓人們知道,我當初的選擇是正確的!

瑋峰開始源源不斷地匯錢回來了,有一個月,他竟然匯了三次錢,每次金額都有2000元。對於瑋峰的成功,人們從一開始的冷眼旁觀,到嫉妒不已,最後就只剩下羡慕的份兒了。

一天,我突然收到一條神秘的手機短信,說瑋峰在外面當“鴨子”掙賣身錢。這分明是誰在嫉妒!真是無聊之極,我本想不去搭理它,但我還是多了一個心眼,將這個手機號碼記了下來。

第二天,我接到淩宇打來的電話,他問我最近過得怎麼樣,還問瑋峰最近有沒有與家裡聯繫。儘管我對淩宇沒有太大的好感,甚至不想跟他多說話,但對於他上次在我家裡和瑋峰談起外面的情況,從而使他下定決心走出家門的事,我還是有幾分感激之情的,便客氣地和他寒暄了幾句。只是,對他一直關注著我們,我隱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當天晚上,瑋峰打電話回來,他關切地問我過得怎麼樣,還說第二天要匯錢回來。大約是瑋峰提到錢的緣故吧,我突然神經似的一迭聲地說“不要”,我的話似乎讓瑋峰很吃驚。他問我怎麼了,那一刻我幾乎要將那條資訊的內容告訴他了,但我終於還是忍住了。

瑋峰一個人在外打拼已經很不容易了,我何必還要再讓他來承受這些毫無根據的謠言呢?我連忙謊稱自己不想讓他在外太辛苦,讓他將錢留下來買點東西自己補補身子。

瑋峰的情緒似乎受到了打擊,他輕輕歎口氣說“好吧”,然後掛掉了電話。這是瑋峰去南方後,我們第一次在電話中不歡而散。

我領著“失足”丈夫踏上回家路

那天,我像往常一樣在晚飯後落寞地獨自散步,淩宇的車子不經意地出現在了我的身邊。“上車吧,大小姐!”淩宇還像從前那樣嬉皮笑臉。我看了看他,一聲不響地上了車。淩宇將我帶到了一家新開的咖啡廳。

再堅強的女人也渴望傾訴。在那個久違的氛圍裡,我向淩宇談起了我的困惑,淩宇認真地聽著。“與其這樣猜忌,不如讓我請那裡的朋友替你調查一下吧!”淩宇一副熱心的樣子。我沒有作聲,算是默許了吧。

幾天後,淩宇將一摞子照片放到我面前。在那些照片中,淩宇摟著不同的女人走在大街上,坐在公園裡,在舞池中盤旋……手機資訊所說的原本就是事實!我感到整個地面都搖晃了起來。

“我真的替你感到難過,想不到你當初的癡心竟會換成如此的結果,外面的花花世界真是一個大染缸!”淩宇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謝謝你,我想一個人靜一下!”我無力地對淩宇說。淩宇識趣地起身告辭,在臨走時,他說如果我需要,他隨時都會趕過來。

在左思右慮之後,我撥通了瑋峰的電話。我沒有提他當男公關的事,只是說我想念他,希望他能回來陪我。“我也想你,等我掙足了買房買車的錢,我就回去!”瑋峰的話語裡溢滿了柔情,淚水止不住地從我的眼睛溢了出來。

“一個人在外太辛苦了,你還是回來吧!”我低聲求他。但瑋峰的口氣裡沒有任何鬆動的跡象,我默默地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我向單位告了假,坐上了開往南方那座城市的列車。到站後,我撥通了瑋峰的電話,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疲憊。當我讓他來車站接我時,他的聲音一下子變了,我甚至可以感受到某種巨大的恐懼!

半個小時後,瑋峰打的過來了。他沒有將我帶到他的住處,而是在賓館裡開了一個房間。在我咄咄逼人的眼光裡,他低著頭向我承認了他的荒唐掙錢經歷。

從家裡到達這座陌生的城市,剛下車不久,瑋峰就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就在他接聽的時候,行李就莫名其妙地不見了,而身上的錢也被一掃而光。他餓著肚子在街上逛了一整天,終於沒能找到工作,他有很多次想到向家裡求助,可自尊心讓他沒有那樣做。

就在走投無路的時候,瑋峰收到一個“當男公關,月收入兩萬元”的資訊,上面還留了一個聯繫號碼。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他撥通了那個電話。

瑋峰原以為當男公關就是替一些公司做接待的工作,可真正上班後才知道,所謂的男公關就是當“鴨子”(男妓)。第一次交易後,瑋峰心裡悔恨極了,他想掙點生活費後就罷手,可終於還是沒能抵擋住無本萬利的誘惑,希望掙足買房買車的錢再洗手不幹。

“我原以為這一切將會成為我一個人的秘密,可是,你還是知道了!我們離婚吧!”大約是吐出鬱積在胸中的秘密,瑋峰反而坦然許多。

往事一幕一幕在我的腦海裡浮現,突然,我似乎看到一條接連不斷的鎖鏈,看到在這一系列事件背後的黑手,我恍然大悟。在我的要求下,瑋峰將當初在他落難時指引他走上“男公關”之路的手機號告訴了我,那個號與發短信給我的真的是同一個號!瑋峰追問我怎麼回事,我沒有回答,只是告訴他,一切都已經過去了,而最重要的一步,我們沒有失足。

“不管發生過什麼事,我都將永遠愛你!”我依偎在瑋峰的懷裡堅定地說。

當天下午,我們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要讓他們看到瑋峰辭職的正確性,更重要的是,我要讓人們知道,我當初的選擇是正確的!

瑋峰開始源源不斷地匯錢回來了,有一個月,他竟然匯了三次錢,每次金額都有2000元。對於瑋峰的成功,人們從一開始的冷眼旁觀,到嫉妒不已,最後就只剩下羡慕的份兒了。

一天,我突然收到一條神秘的手機短信,說瑋峰在外面當“鴨子”掙賣身錢。這分明是誰在嫉妒!真是無聊之極,我本想不去搭理它,但我還是多了一個心眼,將這個手機號碼記了下來。

第二天,我接到淩宇打來的電話,他問我最近過得怎麼樣,還問瑋峰最近有沒有與家裡聯繫。儘管我對淩宇沒有太大的好感,甚至不想跟他多說話,但對於他上次在我家裡和瑋峰談起外面的情況,從而使他下定決心走出家門的事,我還是有幾分感激之情的,便客氣地和他寒暄了幾句。只是,對他一直關注著我們,我隱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當天晚上,瑋峰打電話回來,他關切地問我過得怎麼樣,還說第二天要匯錢回來。大約是瑋峰提到錢的緣故吧,我突然神經似的一迭聲地說“不要”,我的話似乎讓瑋峰很吃驚。他問我怎麼了,那一刻我幾乎要將那條資訊的內容告訴他了,但我終於還是忍住了。

瑋峰一個人在外打拼已經很不容易了,我何必還要再讓他來承受這些毫無根據的謠言呢?我連忙謊稱自己不想讓他在外太辛苦,讓他將錢留下來買點東西自己補補身子。

瑋峰的情緒似乎受到了打擊,他輕輕歎口氣說“好吧”,然後掛掉了電話。這是瑋峰去南方後,我們第一次在電話中不歡而散。

我領著“失足”丈夫踏上回家路

那天,我像往常一樣在晚飯後落寞地獨自散步,淩宇的車子不經意地出現在了我的身邊。“上車吧,大小姐!”淩宇還像從前那樣嬉皮笑臉。我看了看他,一聲不響地上了車。淩宇將我帶到了一家新開的咖啡廳。

再堅強的女人也渴望傾訴。在那個久違的氛圍裡,我向淩宇談起了我的困惑,淩宇認真地聽著。“與其這樣猜忌,不如讓我請那裡的朋友替你調查一下吧!”淩宇一副熱心的樣子。我沒有作聲,算是默許了吧。

幾天後,淩宇將一摞子照片放到我面前。在那些照片中,淩宇摟著不同的女人走在大街上,坐在公園裡,在舞池中盤旋……手機資訊所說的原本就是事實!我感到整個地面都搖晃了起來。

“我真的替你感到難過,想不到你當初的癡心竟會換成如此的結果,外面的花花世界真是一個大染缸!”淩宇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謝謝你,我想一個人靜一下!”我無力地對淩宇說。淩宇識趣地起身告辭,在臨走時,他說如果我需要,他隨時都會趕過來。

在左思右慮之後,我撥通了瑋峰的電話。我沒有提他當男公關的事,只是說我想念他,希望他能回來陪我。“我也想你,等我掙足了買房買車的錢,我就回去!”瑋峰的話語裡溢滿了柔情,淚水止不住地從我的眼睛溢了出來。

“一個人在外太辛苦了,你還是回來吧!”我低聲求他。但瑋峰的口氣裡沒有任何鬆動的跡象,我默默地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我向單位告了假,坐上了開往南方那座城市的列車。到站後,我撥通了瑋峰的電話,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疲憊。當我讓他來車站接我時,他的聲音一下子變了,我甚至可以感受到某種巨大的恐懼!

半個小時後,瑋峰打的過來了。他沒有將我帶到他的住處,而是在賓館裡開了一個房間。在我咄咄逼人的眼光裡,他低著頭向我承認了他的荒唐掙錢經歷。

從家裡到達這座陌生的城市,剛下車不久,瑋峰就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就在他接聽的時候,行李就莫名其妙地不見了,而身上的錢也被一掃而光。他餓著肚子在街上逛了一整天,終於沒能找到工作,他有很多次想到向家裡求助,可自尊心讓他沒有那樣做。

就在走投無路的時候,瑋峰收到一個“當男公關,月收入兩萬元”的資訊,上面還留了一個聯繫號碼。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他撥通了那個電話。

瑋峰原以為當男公關就是替一些公司做接待的工作,可真正上班後才知道,所謂的男公關就是當“鴨子”(男妓)。第一次交易後,瑋峰心裡悔恨極了,他想掙點生活費後就罷手,可終於還是沒能抵擋住無本萬利的誘惑,希望掙足買房買車的錢再洗手不幹。

“我原以為這一切將會成為我一個人的秘密,可是,你還是知道了!我們離婚吧!”大約是吐出鬱積在胸中的秘密,瑋峰反而坦然許多。

往事一幕一幕在我的腦海裡浮現,突然,我似乎看到一條接連不斷的鎖鏈,看到在這一系列事件背後的黑手,我恍然大悟。在我的要求下,瑋峰將當初在他落難時指引他走上“男公關”之路的手機號告訴了我,那個號與發短信給我的真的是同一個號!瑋峰追問我怎麼回事,我沒有回答,只是告訴他,一切都已經過去了,而最重要的一步,我們沒有失足。

“不管發生過什麼事,我都將永遠愛你!”我依偎在瑋峰的懷裡堅定地說。

當天下午,我們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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