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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進門看到我和他的慌亂

病態的求愛者經常是不自信、不安全的。他們需要通過征服的途徑,來克服自己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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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愛情病毒

她匆匆地進門,

坐定後竭力控制急促的呼吸。我看得出她內心的緊張,並能預感她是個危急病人。她大約28歲左右,是位幹練的白領主管。果然,她說自己是物流公司的公關部主任,名叫白鈴。

你也配愛我嗎

一年半以前,公司來了個外籍華人黃先生,是其他部門的業務主管。他正當而立之年,美國名校的碩士,自視甚高,對同僚不屑一顧。

白鈴從他高傲的目光中感覺到他明顯的輕視。乍遇如此的同事,白鈴心中不免失衡,偶然面對,也是冷眼相加。誰料黃先生卻格外“青睞”白鈴的“白眼”,他收起了玩世的神情,在她的面前竟像乞憐的兒童。

黃忽然的轉變,使白鈴從心底裡嫌惡。她寧可他是惡的、酷的,也不要現在這樣的卑賤。

半個月過去,他神情萎靡,

像是被“電”過。再往後,白鈴時常收到他的電郵。她覺得好笑:“他竟像對花季少女似的讚美我,卻不知我早已婚嫁,女兒也已兩歲。”然而黃不屈不撓,郵件發得越來越密,感情日見灼熱。他不但知道她的情況,並且信誓旦旦:他的愛能把這一切都超越。可無論黃作怎樣的努力,白鈴總是鐵石心腸,把他的信刪掉,心中憤憤地想:你也配愛我嗎……


象條忠實的狗

白鈴說,他像條忠實的狗,無論你怎樣對他,他仍一如既往,懷著謙卑的心情,帶著哀憐的神色,不離不棄地守侯著。只要一發現白鈴有什麼難處,他就象彈簧,立即“噌”地彈出去,幫她處理好一切。

白鈴可以在情感上與他界定距離,卻難以在工作中拒絕他的幫助,他的業務能力非凡強。白鈴的丈夫常年出差,黃對她們母女在生活上的關愛照顧勝過高級保姆,以至女兒很想叫他“爸爸”。那種周到妥帖,完全是親人的感覺。白鈴堅持說:“我很固執,我認為不愛的人,做什麼都沒有用。他雖如此,但我仍不會愛他,甚至討厭他……他攪得我心煩意亂,

我感到我們的關係已引起了同事的注重。”

那日下班後,黃走進白鈴的辦公室,請她外出喝茶,她拒絕了。黃“撲”地下跪:“你不同意我就不起來。”白鈴又驚又怕,還不能聲張。她無可奈何,被迫與他同去。事後白鈴很納悶,明明討厭他,可為什麼還要遷就他?黃知道了這“訣竅”,每每以此要脅,她日見被動。

有口難辯洗不清

白鈴雖然很討厭他,但是黃卻步步進逼。白鈴下班後躲在家中,不願與他交往。

那晚,黃站在她家的院子外打電話要求上樓,白鈴果斷地回絕。誰料他說將站一整夜。白鈴很惶恐,隔一段時間去觀望,燈光清楚地映照出他沮喪之極的身影……她慌了,不得不再次扭曲自己。他進來了,他們喘息著,迷惑於自己的狂亂,

怔怔地看著對方,竟不知所措……正巧,門被打開,一年難得回家幾次的丈夫進屋來。暫態,三人面面相覷。還是黃勉強打了招呼,尷尬地離去了。看著白鈴因緊張而蒼白的臉,丈夫並沒有詢問,白鈴更是無言以對。她後悔自己不明不白地涉嫌,又恨黃苦苦相逼。她是深愛著丈夫的,可今天她又怎樣洗清自己?

丈夫明顯有了心事,可他既不想傷害妻子,更不想拆了這個家。

黃讓白鈴欠了他很多,在他看來這是一種補償,因為他是有家的男人。來公司時他結婚只有三個月,可白鈴使他忘記了所有。在他的強烈攻勢下,白鈴的焦躁迷惑使他產生負罪感,當他遭遇白鈴的丈夫時,這種感覺更強烈了。

離得越遠越好

隨著他們關係的日漸親密,同事們非議頗多,白鈴的壓力也因此增大。“我要離婚”已是黃的口頭禪,可白鈴已乏味:“別再唱離婚的空城計,最好你走得遠遠的,永遠消失在我的視線外!”

心一煩躁,白鈴便甩出了這樣的話,黃卻禁不住當了真,失魂落魄地表白愛情。此時,公司接到其妻的來電,說黃最近正在與她大鬧離婚,並詢問他在這裡是否有什麼意外。公司進行了調查,因而知道了他們的非凡關係。公司決定把他調到妻子所在的那個分公司。“這下總算了結了。”白鈴深深地歎出了一口氣。噩夢般的苦役將結束,明天,她將開始新的生活。他要走了,可她仍不明白,為什麼這個討厭的傢伙,會牽涉她如此多的精力。

他真的要走了,可她的心情卻複雜極了。黃是星期天走的,白鈴帶上女兒去機場送別。黃不能有過分的表示,強忍淚水,一步三回頭。女兒揮著小手,也是萬般不忍,她抬頭看望母親,只見母親臉上浮著微笑,絲毫不為所動。

首遭拒絕

白鈴訴說至此,卻“忽略”了至關重要的問題:他們是否有性關係?她的回答是肯定有的:因為禁不住他的進攻,因為對他憐憫……事已至此,因為什麼已不重要,確定他們關係的性質才是要害所在:他們是有性關係的婚外情侶,這樣,我們就理解了白鈴的心態。

隨著日子的流失,她日漸焦躁暴怒。矛盾對抗情緒在她心裡引起劇烈的衝突,她的心成了水火交融的戰場。她放棄了自尊,飛到了南方他所在的城市,聲稱自己恰巧到南方出差,希望能與他見上一面。她憧憬的是他接到她電話時的驚喜和激動,她預備好的是施捨於他的慷慨。但誰料到,他竟吞吞吐吐、含含糊糊、畏畏縮縮,說出一堆無法相見難處來。突遭打擊,她防不勝防,只覺得天旋地轉,她病倒了,躺進了南方城市的急症室裡……

心理分析

男人和女人的愛情差異

男人怕得不到,女人得到了怕失。男人痛苦在前,女人痛苦在後。

在意識層面,白鈴覺得自己從未愛過他,然而,她卻又非常需要他。確切地說,在她這樣的生活狀態,她需要一個像他那樣,在工作上指導她,在生活上關照他,在心理上呵護她,在情感上滿足她虛榮心的伴侶。

白鈴和丈夫間的愛,已被時間錘煉成了抽象的意念,已是她體面生活的符號。

丈夫整年不歸,使他們的婚姻生活荒涼已久。在這當口,有誰願意像工具般的、全方位地滿足她的綜合需求,她又怎能逃脫得了這種誘惑!

別說黃是個才華出眾、殷勤倍至的先生,就是一隻寵物,也許能獲得寂寞女人的青睞。黃通過服從而養成了白鈴的頤指氣使,並使白鈴因受寵而習慣了依靠。當黃“受虐刑滿”,心態趨於正常時,白鈴卻因為依靠而離不開他,從而感到嚴重的失落。

她不習慣從“皇后”的地位上墜落,不願正視自己極其需要他的現狀。所以,她激憤地說道:“我不願忍受他的背棄,我渴望象以前那樣地控制他!”

心靈解碼

愛情的出路

白鈴為我出了個難題:“假如我給他選擇的機會,或者回到我的身邊,一如以往;或者是斷交,從此別來煩我,你說他會選擇什麼?”

黃展現出來的並非是真實的愛,而是病態的愛的需求。它的特徵是完全為了滿足自己“愛”的需求,而不顧對方的意願。他的表現方法是把多餘的纏綿強加於人,因此具有“愛的侵犯”之嫌。

病態的求愛者常是自卑的,不安全的,他們需要通過征服的途徑來克服自卑。偏執的愛的需求既是病態心理體現,也是他們籍以自我治療的工具。因此,一旦你被征服,他的心病解除了,動機消失了,激情沒有了,他的狀態就會正常一些。

病態的求愛者關注的不是愛本身,而是由不安全心理操縱的支配欲和控制欲,他們缺乏和愛相匹配的持續的激情和責任能力。所以,黃可能被動地回來,卻再無可能象以前那樣“愛”她。

她己走出絕鏡,但仍需扶持。

說黃最近正在與她大鬧離婚,並詢問他在這裡是否有什麼意外。公司進行了調查,因而知道了他們的非凡關係。公司決定把他調到妻子所在的那個分公司。“這下總算了結了。”白鈴深深地歎出了一口氣。噩夢般的苦役將結束,明天,她將開始新的生活。他要走了,可她仍不明白,為什麼這個討厭的傢伙,會牽涉她如此多的精力。

他真的要走了,可她的心情卻複雜極了。黃是星期天走的,白鈴帶上女兒去機場送別。黃不能有過分的表示,強忍淚水,一步三回頭。女兒揮著小手,也是萬般不忍,她抬頭看望母親,只見母親臉上浮著微笑,絲毫不為所動。

首遭拒絕

白鈴訴說至此,卻“忽略”了至關重要的問題:他們是否有性關係?她的回答是肯定有的:因為禁不住他的進攻,因為對他憐憫……事已至此,因為什麼已不重要,確定他們關係的性質才是要害所在:他們是有性關係的婚外情侶,這樣,我們就理解了白鈴的心態。

隨著日子的流失,她日漸焦躁暴怒。矛盾對抗情緒在她心裡引起劇烈的衝突,她的心成了水火交融的戰場。她放棄了自尊,飛到了南方他所在的城市,聲稱自己恰巧到南方出差,希望能與他見上一面。她憧憬的是他接到她電話時的驚喜和激動,她預備好的是施捨於他的慷慨。但誰料到,他竟吞吞吐吐、含含糊糊、畏畏縮縮,說出一堆無法相見難處來。突遭打擊,她防不勝防,只覺得天旋地轉,她病倒了,躺進了南方城市的急症室裡……

心理分析

男人和女人的愛情差異

男人怕得不到,女人得到了怕失。男人痛苦在前,女人痛苦在後。

在意識層面,白鈴覺得自己從未愛過他,然而,她卻又非常需要他。確切地說,在她這樣的生活狀態,她需要一個像他那樣,在工作上指導她,在生活上關照他,在心理上呵護她,在情感上滿足她虛榮心的伴侶。

白鈴和丈夫間的愛,已被時間錘煉成了抽象的意念,已是她體面生活的符號。

丈夫整年不歸,使他們的婚姻生活荒涼已久。在這當口,有誰願意像工具般的、全方位地滿足她的綜合需求,她又怎能逃脫得了這種誘惑!

別說黃是個才華出眾、殷勤倍至的先生,就是一隻寵物,也許能獲得寂寞女人的青睞。黃通過服從而養成了白鈴的頤指氣使,並使白鈴因受寵而習慣了依靠。當黃“受虐刑滿”,心態趨於正常時,白鈴卻因為依靠而離不開他,從而感到嚴重的失落。

她不習慣從“皇后”的地位上墜落,不願正視自己極其需要他的現狀。所以,她激憤地說道:“我不願忍受他的背棄,我渴望象以前那樣地控制他!”

心靈解碼

愛情的出路

白鈴為我出了個難題:“假如我給他選擇的機會,或者回到我的身邊,一如以往;或者是斷交,從此別來煩我,你說他會選擇什麼?”

黃展現出來的並非是真實的愛,而是病態的愛的需求。它的特徵是完全為了滿足自己“愛”的需求,而不顧對方的意願。他的表現方法是把多餘的纏綿強加於人,因此具有“愛的侵犯”之嫌。

病態的求愛者常是自卑的,不安全的,他們需要通過征服的途徑來克服自卑。偏執的愛的需求既是病態心理體現,也是他們籍以自我治療的工具。因此,一旦你被征服,他的心病解除了,動機消失了,激情沒有了,他的狀態就會正常一些。

病態的求愛者關注的不是愛本身,而是由不安全心理操縱的支配欲和控制欲,他們缺乏和愛相匹配的持續的激情和責任能力。所以,黃可能被動地回來,卻再無可能象以前那樣“愛”她。

她己走出絕鏡,但仍需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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