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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墉:鑄劍

劉墉:鑄劍

你曾經見過鑄劍嗎?燒得通紅的鋼條,從爐裡鉗出,置於鐵砧上用力地捶打,投入涼水,讓它冷卻,又重新放進爐中。就這樣一遍又一遍,直到它成為百煉的精鋼,削鐵如泥的利器。

鋼鐵就像人,受的鍛燒愈深,它的力量愈韌;受的淬浸愈冷,它的意志愈堅;受的磨礪愈細,它的鋒刃愈利。所以同樣是平凡的鐵砂,經過不同的冶煉,有的成為生鐵,鑄造笨重的器物;有的成為鍛鐵,製造精密的儀錶;有的成為鋼鐵,塑造刀刃與槍炮。

"再三地燃燒自()己以求塑造,再三地淬勵自己以求鋒利。"能這樣的鐵砂,就能成鋼;能這樣的凡夫,

就能成偉人。

劉墉:生與死

生與死有什麼不同呢?當我們被生下來,高興的不是自己,而是我們的父母、親人;當我們死了之後,痛哭的也不是自己,而是我們的子女、親屬。我們不為生而高興,因為那時不知道高興;我們不為死而痛哭,因為死後已沒有感覺。我們無法為生發言,因為發言時我們已被生了下來,不論被生在富裕或貧賤的家庭,被生為白、黃或棕、黑的種族,我們都沒有資格決定;我們也無法為死流淚,因為再抗議,還是要死,不論是聖賢愚劣、偉人凡夫,我們總得交出自己的生命。

我們以自己的啼聲開始了旅程,又在親友的哭聲中結束了人生。我們離開了母體而生,又離開了世界而死。我們被一把推上人生的舞臺,

又被一把扯了下去。似乎生與死這兩件人生最大的事,我們一點干涉的權利都沒有。幸而在這當中,我們還能有些作()為,使自己平凡地生,卻能偉大地死;在母親一人的陣中墜地,卻能在千萬人的哀慟中辭世。

劉墉:玉蘭花

在我星期四的繪畫班中,有位學生每次主課總要帶許多玉蘭花分給同學,所以一到星期四就變得馨香滿室。我曾經好奇地問這位學生:"你哪裡來的這麼多玉蘭花啊?""我從家裡樹上摘的。"

"每次去摘不是很麻煩嗎?"我問。

"麻煩也值得。"她笑著說,"這是祖母教我們做的。每年到這個季節,我家的樹上就開滿了玉蘭花,朋友來訪,總是一進門就讚不絕口,說是濃郁極了,可是我們整天接近,反倒久而不覺其香。

有一天,祖母突然對大家宣佈:'以後每個人出去,只要樹上有玉蘭,就摘一些送朋友。'當時大家都反對地說:'為什麼不自己留著?'可是祖母說:'花總是要謝的,自己有的太多,反不覺得芬芳,何不拿去送給沒有花的人,讓我們庭院的馨香散佈在每個朋友的身旁呢?'從此全家人就都這樣做,它使我們()結交了更多的朋友,樹上的花朵似乎也開得比以前更繁盛了!

學生的這番話,真是令我感慨不已。有些東西我們擁有得過多,反而不感覺它的美好,何不將它分給那些需要的人呢?

讓我們小小庭院的芬芳,散播在每個人的身邊;讓我們狹窄的快樂,擴展到社會每個角落;讓我們家中的爐火,溫暖每顆寒冷的心:讓我們階前的燈,

照亮每個夜歸人的路;讓我們從別人的笑驗上,看到自己的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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