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的港灣

物質社會人情的淡薄 人心與人心的猜忌

阿芳是一家公司的會計,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已經從事這個工作十來年了,

有著很豐富的會計工作經驗。

她所在工作的地方是個縣級城市,用人的單位很貧乏,她為了不再過飄零異鄉生活也為了家裡小孩種種緣由,她決定還是回鄉來找份工作。所以她這找到的一個工作也是難上又難才找到的。

這個工作環境是個複雜的工作群體,它有三個股東構成,一個是鄰縣的大股東,他基本上不來公司這邊,另外兩個是郎舅這樣的一個群體組成一個複雜的三角關係。

公司事務這塊也基本上是郎舅兩個說了算。他們公司業務主打是監控、報警器這塊。行業是個不錯的行業。老闆娘面試她的時候說沒什麼業務量,每天也好輕鬆,只做半天的事,工資待遇方面只有兩千多元。剛開始阿芳也有點猶豫,要不要踏入這樣的行業,因為真正白天上班的話只有她一個人,老闆娘只能說是打醬油的,更確切的說是後期監視她的,

也是監督她的,另外三個是上晚班守報警器的。

她思前想後決定還是去做一下,畢竟工作也不好找。看一下情形,因為離家近,可以照顧一下小孩,看看做得開不開心,她就去做了。剛開始她也沒覺得什麼,因為畢竟人心都沒試熟,也不知道人家怎樣。

老闆娘總是一副很善解人意的樣子,每次說話也是站在別人的角度去考慮問題,阿芳認為老闆娘這人很好。

阿芳那人也是個沒心的人,她呢做事真的是個很賣力的一個人,由於公司節省開支,少雇了一個出納崗位。阿芳剛開始並不知情,以為只做做賬,其他的事由老闆娘來管,沒想到不是這樣的,她是既當會計又當出納。她加了工作量阿芳也沒說什麼,畢竟這以後還要相處下去嗎!阿芳也就沒說什麼硬著頭皮做了下去。

老闆娘雖然每個月拿著三千多元的工資,她基本上每天是自由散漫的,

一點事也不做,她兒子跟她弟弟也是瞎忽悠,每個月還拿著五千多元錢的工資,所謂的老闆就更不用說,每個月也拿著四千來元的工資,每天早上也是睡到10點多起來,真正做實事的也只有阿芳一個人,家裡一切雜物後勤都是阿芳一個人包了。就連發個快遞本來是老闆娘的事也要阿芳辦,但是阿芳辦了,她又認為阿芳跟快遞員搞她的鬼。對十幾元的快遞費也有懷疑,
我一直心裡想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總是一副這樣態度去對人家,那我不免要反問她幾句:你是不是自己也是一個喜歡“搞鬼”的人,所以把別人也想成跟你自己一樣,既然用了別人就沒有必要去懷疑人家。再說你也未必事事都能做到像別人一樣問心無愧!

我們眼中的阿芳她是個品德很高尚的一個人,她寧願虧待自己,她也不占人家一分一厘。還有她是個有傲氣的一個人,她自己寧願節衣縮食她也不會貪污公司的一分錢。她是個唯心主義者,她總是說“一文錢不落虛空”。對錢財方面她真的看得很淡薄,所以我們都說她在物質社會,她能真正做到視金錢如糞土這種高尚情操!

其實阿芳也跟我提起過,他們郎舅兩個經常訂貨,但是攝相頭裝到哪去,她說她不大清楚,也不好總是問他們,畢竟她還要在人家屋簷下躲雨,有時她不能做事做得太絕情,但是她不做,她又覺得違背職業操守,畢竟鄰縣的老闆是通過看她的報表來獲取公司賬務狀況。有時她就跑來跟我聊聊天,她說她心裡堵得慌,我說那怎麼辦呢,現在私人老闆都是這樣的,你只能睜隻眼閉隻眼,把自己份內事做好,每月拿你一點微薄的工資收入,你不要想那多,這些事你也是干涉不了,能做就做,憑票證做事,不要自發地煩惱!

在這個物質時代,人們的心裡也在被某些東西腐化著。你猜忌我,我猜忌你,其實做人簡單點,就會過得很開心,不要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那樣只會適得其反。

她自己寧願節衣縮食她也不會貪污公司的一分錢。她是個唯心主義者,她總是說“一文錢不落虛空”。對錢財方面她真的看得很淡薄,所以我們都說她在物質社會,她能真正做到視金錢如糞土這種高尚情操!

其實阿芳也跟我提起過,他們郎舅兩個經常訂貨,但是攝相頭裝到哪去,她說她不大清楚,也不好總是問他們,畢竟她還要在人家屋簷下躲雨,有時她不能做事做得太絕情,但是她不做,她又覺得違背職業操守,畢竟鄰縣的老闆是通過看她的報表來獲取公司賬務狀況。有時她就跑來跟我聊聊天,她說她心裡堵得慌,我說那怎麼辦呢,現在私人老闆都是這樣的,你只能睜隻眼閉隻眼,把自己份內事做好,每月拿你一點微薄的工資收入,你不要想那多,這些事你也是干涉不了,能做就做,憑票證做事,不要自發地煩惱!

在這個物質時代,人們的心裡也在被某些東西腐化著。你猜忌我,我猜忌你,其實做人簡單點,就會過得很開心,不要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那樣只會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