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的港灣

女人出軌的表現 老婆竟然和我的朋友在床上愛愛


和所有家庭一樣,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佩佩的愛情慢慢轉化為親情,

風花雪月已與我們無關,剩下的無非是柴米油鹽。

1、朋友進我家

大約半年前,兩個朋友來到這個城市,他們是我的發小,30年的友情。倆人都是來找工作的,乍來新地,無依無靠,站在朋友的立場,我有義務幫助他們。我請倆人來家吃飯,佩佩的手藝不錯,朋友也吃得開心,漸漸地就成了習慣,每天必到。

其中有個朋友叫魏偉,怎麼說呢,其實是個好人,但嘴巴很損,最愛挑人毛病,

偏偏我口笨嘴拙,每每成為他的挖苦對象。比如我說今天的菜有點兒鹹,佩佩還沒發話呢,魏偉就損上了:“我說你這人會不會說話,老婆辛苦下廚,你還挑三揀四,不厚道啊……”這種話說得多了,佩佩的不滿也就越來越深,看我的眼神也越來越冷漠。我知道佩佩的心思,一方面是覺得我不如別人會疼老婆,另一方面是怪我懦弱,被朋友如此“狂踩”竟不反駁。我是老實人,
對自己人一向掏心掏肺,何況朋友的話雖然刻薄,但不無道理,所以,我選擇沉默。

魏偉一如既往地蹭飯,一如既往地損人,我的家庭關係也愈發緊張。一次,因為一點兒小事,我和佩佩爭執了幾句,嗓門有點兒高,佩佩很委屈,哭了。魏偉出面勸架,把佩佩拉進客房安慰,我不知他們具體說了些什麼,但魏偉哄女人向來有一套,既體貼又溫柔。倆人談了很久,出來時,佩佩的臉色已是暴雨轉晴。

從那以後,佩佩和魏偉的關係微妙起來,她什麼事都願意跟他說,而他呢,也總能讓她笑,讓她開心。我不是沒有醋意,但轉念想想,怎能去懷疑自己的妻子和朋友?所以,我選擇視而不見。

佩佩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怪,除了漠然,還有不屑,甚至厭惡,最後,她不再看我。有天晚上,我和她很認真地聊了一次,問她是不是有了別的想法,或是愛上了別人。佩佩勃然大怒,摔了杯子,

說我不該侮辱她,詆毀她,那次談心的結果是,我們冷戰了整整一周。

2、老婆漸冷漠

佩佩懷孕了,脾氣也越來越糟糕,她想去做人流,我不同意,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骨肉,我捨不得。佩佩天天挑釁,我逗她:“是不是孩子不是我的啊?這麼操心把他‘幹掉’?”她竟然不惱:“我把孩子生出來不就知道了?”其實,我說前面那句話不是沒有原因,自從有了兒子後,我在避孕方面一直很注意,這七年裡沒出過事,

佩佩為什麼會在這個尷尬時刻有了孩子?我不得不懷疑。

6月9日,我在外面應酬,喝了些酒,一進家門,佩佩看見我的樣子就發飆,嘟嘟囔囔說了一大堆,我也煩,威脅著要打她,她火上澆油:“你打啊,今天你不打我你就不是男人……”結果,我動了手,十年裡第一次動手打了佩佩。這次,佩佩跑出去整整八天,我四處尋找,道歉、賠罪,好話說了一籮筐,她終於肯回家,但要求我必須寫下保證書,保證內容如下:以後絕不喝酒;絕不再打老婆;老婆去哪裡我不能過問;從現在起與老婆分居。

這是保證書嗎?根本就是離婚協議,可我必須答應,要不,佩佩就會丟下兩個孩子再次出逃。看著邋裡邋遢的一雙兒女,我的心裡全是屈辱和痛苦,但思想卻莫名地跑了偏——離家出走的這八天裡,佩佩住在哪兒呢?

魏偉又冒出來了,他堅定地站在佩佩一邊,說我蓄意喝酒,蓄意撒潑,怪我不該打老婆。魏偉的話重新喚起佩佩的委屈,她在一旁哀哀地哭著,我不想不給朋友面子,也不想再刺激佩佩,垂首悶坐。接著,魏偉又帶著佩佩去客房“談心”,一談就是一個小時。我心中的疑惑愈發重了,更想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於是,我藉口給手機充電,進了客房,同時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魏偉和佩佩一起離開,同時出門,我趕緊拿出手機,按下播放鍵,那一刻,緊張得渾身發抖,“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我一晚上都夢見你……給你發資訊你也不回……”“都怪你,現在怎麼辦,受罪的還不是我……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的頭要爆炸了,心臟在那一刻幾乎停止跳動,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安慰自己:冷靜,冷靜,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不是真的,一定是他們知道我在錄音,故意這麼說,故意氣我的。

保證內容如下:以後絕不喝酒;絕不再打老婆;老婆去哪裡我不能過問;從現在起與老婆分居。

這是保證書嗎?根本就是離婚協議,可我必須答應,要不,佩佩就會丟下兩個孩子再次出逃。看著邋裡邋遢的一雙兒女,我的心裡全是屈辱和痛苦,但思想卻莫名地跑了偏——離家出走的這八天裡,佩佩住在哪兒呢?

魏偉又冒出來了,他堅定地站在佩佩一邊,說我蓄意喝酒,蓄意撒潑,怪我不該打老婆。魏偉的話重新喚起佩佩的委屈,她在一旁哀哀地哭著,我不想不給朋友面子,也不想再刺激佩佩,垂首悶坐。接著,魏偉又帶著佩佩去客房“談心”,一談就是一個小時。我心中的疑惑愈發重了,更想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於是,我藉口給手機充電,進了客房,同時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魏偉和佩佩一起離開,同時出門,我趕緊拿出手機,按下播放鍵,那一刻,緊張得渾身發抖,“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我一晚上都夢見你……給你發資訊你也不回……”“都怪你,現在怎麼辦,受罪的還不是我……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的頭要爆炸了,心臟在那一刻幾乎停止跳動,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安慰自己:冷靜,冷靜,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不是真的,一定是他們知道我在錄音,故意這麼說,故意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