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的港灣

成功是人生最大的謊言,活出真我,才是人生最大的快樂

摘自作家,詩人高偉《不要晃動生命的瓶子》一書中關於成功的人生感悟文章:成功是人生最大的謊言

我親眼看見了我們的日常生活中早已成形並且堅不可催的成功模式。

我們的家族裡面有兩個五歲多點的小娃娃,都是小男孩,都在上幼稚園,在學費高一些的幼稚園學習的,叫卡爾旺旺;在學費低一些的幼稚園學習的,叫卡爾狀狀。兩個小男孩天真有趣,打打鬧鬧,盡顯孩童的天真。旺旺內向一些,說話少,大眼睛咕嚕地轉悠。

壯壯開朗一些,話語多,不怯生。旺旺的幼稚園裡面教外語,旺旺學得也比較好,他還在幼稚園裡面的比賽中得了獎。狀狀的幼稚園裡面沒有外語課,有一次,狀狀去了一個地方參加比賽,活潑的狀狀對一些尋常問題答得很溜,一點不怯生,他得意得小眼睛都眯起來。接下來主持人用外語問了一個問題,狀狀聽不明白,眼見著狀狀在臺上就不自在起來,小臉紅了起來,顯現出自卑的窘狀。
狀狀回家後,他的父母和奶奶也跟著著急,為了不讓自己的孩子輸在起跑線上,就把他送到學費較高的那個幼稚園去學英語,希望他也像旺旺一樣,在外語上拿得名次,以便現在就成功,以後更成功。而狀狀不負所托,也開始好好念外語,一節課不落,終於在比賽場上贏了別人,不再有在臺上顯得難為情的窘狀。

而狀狀的家離新幼稚園很遠,每天上學都是辛苦的事情,

同時辛苦的,還有每天接送他上下學的爸爸媽媽。

小小的狀狀,單純的生命瓶子開始積淤了泥沙,生命的瓶子開始晃動。

我聽了這些,很難受。我替狀狀感受到了他內心的那種磨損。那是一種大人都承受過的一種因自卑而產生的心靈磨損,仿佛柔軟的物理的肉做成的心放置在粗礪的紙上摩擦。大人們受著這樣的滋味都不容易,何況一個小小的娃娃。

旺旺比狀狀能早一點念了外語,

這也沒有什麼,這純屬知識範疇多佔領了一點。狀狀就是不念外語,也是個可愛的孩子嘛,幹嘛讓好好的狀狀站在角逐臺上被比較著,然後讓他覺得不如別人?他根本沒有不如人家嘛。

美國心理學家堂•米格爾.•路易茲寫了一本書,名字就叫《成功是人生最大的謊言》。路易茲認為,我們人生之中最大的謊言就是所謂的成功,我們人生的第一個謊言就是“你並不完美”。

其實,生而為人,我們天生就是完美的,我們本體的真實的自己,都是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就像小草和大樹都是生命,狗尾巴花和芍藥花各有不同的美麗,它們是不可比擬的,它們只是本相地做著自己,裝點著世界上不同景象。人類社會就不同了,人類社會就是拿這個草和那個樹去比,讓草去學習怎麼做樹,讓小花怎麼去化妝自己成為大花。這麼比較的結果,就是把太多生命的實相給遮蔽了,每個人去做那個被大眾認定是標竿物的那個假我。

成功是怎麼成為我們的陷阱的?就是因為我們每個人要去按照社會的標準去做那個成功的人,按照我們的親人要求的那個樣子去做那個所謂成功的人。即使我們費盡九牛二虎做成了那個成功的人,做成的那個人也不是我們真實的那個人,只是我們自己或者別人要求我們做的那個人。是個我們自己的替代品,是個假人。何況太多的人因為資質上的硬傷,嘔心瀝血也做不成一個所謂的成功人士。但是,他們也必須去爭取做那個符合社會標準的成功的人。他們扭曲了自己一輩子,既沒有做成成功的人,也丟失了自我。在路易茲的筆下,“罪孽”一詞的含義是“違背”。我們違背自我之後的一切言行都是罪孽。一切違背了自我的知識都是謊言。謊言使我們認定自己不再足夠美善,當然,我們也這樣評價他人。伴隨評判而來的是對立、分化以及懲罰與被懲罰。我們不再善良地對待彼此,不再尊重與呵護上帝創造的芸芸眾生。我們開始與上天創造的自然律分離,與自己分離。

我曾經在一首詩裡寫道:我必須成為自己的贗品才能活得下去。

但是,社會已經按照成功的模式在運轉,這已經像地球在自轉那樣自然。我們家那兩個五歲的小娃娃,卡爾旺旺和卡爾壯壯,像已經上足了發條的鐘錶一樣,自動地按著成功的模式在成活。親人們在熱切地望著他們,比較中的同伴們在暗中較量著他們,優勝劣汰的生存環境在催促著他們,我們的學校教育也在灌輸著他們。所有的人都在這條謊言的路上疾跑,而且還生怕起跑的時候就比人家慢半拍。因為不成功就是我們的恥辱,會打亂我們的腳步,會使我們變得焦慮。我們都在患上一種叫作“身份的焦慮”的疾病。是的,社會就是這樣對我們進行判決的,不成功的人便被小瞧,就活不滋潤,就生不如死。

因為沒有人願意被瞧不起。

他們的頭腦像個空白的電腦,安裝上的程式就是這個成功的模式。這樣的結果是什麼?是我們必須首先成為心理學上的“假自我”和“似人格”、“自戀人格”,在自我的分裂當中扭曲著自己。假如我們沒有自救的能力,沒有及時學習到生命真正的知識,我們的一生都不會是幸福的,何止是不幸福的,我們能不瘋,簡直就是知足了。這又有什麼可商量的,因為幸福的邏輯有它自己的理性。我們所習得的成功知識本身就是個謊言,把它作為幸福這個題目的先決條件是錯誤的,因為它本身就是個錯誤的條件。一個錯誤的條件上哪裡推導得出正確的結論?我們從大量的活得紊亂又混沌的現代人身上,難道沒有見證出來這些嗎?

是誰在過我們的生活?是誰在做我們的選擇?

當然,如果我們沒有及時地刹住腳步,在謊言中一路前行,從沙礫一樣的知識謊言中煉金術一樣的提煉出真相的金子。或者,假如我們不像遵從上蒼的自然律那樣遵從生命的真相,我們就沒有可能獲得救贖。我們生命的瓶子就會晃動不已,我們看世界的眼睛就會混沌不堪。其實,真相的學問比成功的學問更加難以習得,這使得我們得像唐僧取經一樣破除萬難,先得焚毀我們電腦程式一般裝進頭腦裡面的知識的謊言,用鑽木取火的方式,手工的方式,獲取一點一點迸射出來的生命的真相的黃金。生命可能的喜悅的獲得完全在於自救。是的,就像路易茲所說的那樣,在這個世界上,我們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自己堅守夢想,活出真我,才是人生最大的快樂。
就是把太多生命的實相給遮蔽了,每個人去做那個被大眾認定是標竿物的那個假我。

成功是怎麼成為我們的陷阱的?就是因為我們每個人要去按照社會的標準去做那個成功的人,按照我們的親人要求的那個樣子去做那個所謂成功的人。即使我們費盡九牛二虎做成了那個成功的人,做成的那個人也不是我們真實的那個人,只是我們自己或者別人要求我們做的那個人。是個我們自己的替代品,是個假人。何況太多的人因為資質上的硬傷,嘔心瀝血也做不成一個所謂的成功人士。但是,他們也必須去爭取做那個符合社會標準的成功的人。他們扭曲了自己一輩子,既沒有做成成功的人,也丟失了自我。在路易茲的筆下,“罪孽”一詞的含義是“違背”。我們違背自我之後的一切言行都是罪孽。一切違背了自我的知識都是謊言。謊言使我們認定自己不再足夠美善,當然,我們也這樣評價他人。伴隨評判而來的是對立、分化以及懲罰與被懲罰。我們不再善良地對待彼此,不再尊重與呵護上帝創造的芸芸眾生。我們開始與上天創造的自然律分離,與自己分離。

我曾經在一首詩裡寫道:我必須成為自己的贗品才能活得下去。

但是,社會已經按照成功的模式在運轉,這已經像地球在自轉那樣自然。我們家那兩個五歲的小娃娃,卡爾旺旺和卡爾壯壯,像已經上足了發條的鐘錶一樣,自動地按著成功的模式在成活。親人們在熱切地望著他們,比較中的同伴們在暗中較量著他們,優勝劣汰的生存環境在催促著他們,我們的學校教育也在灌輸著他們。所有的人都在這條謊言的路上疾跑,而且還生怕起跑的時候就比人家慢半拍。因為不成功就是我們的恥辱,會打亂我們的腳步,會使我們變得焦慮。我們都在患上一種叫作“身份的焦慮”的疾病。是的,社會就是這樣對我們進行判決的,不成功的人便被小瞧,就活不滋潤,就生不如死。

因為沒有人願意被瞧不起。

他們的頭腦像個空白的電腦,安裝上的程式就是這個成功的模式。這樣的結果是什麼?是我們必須首先成為心理學上的“假自我”和“似人格”、“自戀人格”,在自我的分裂當中扭曲著自己。假如我們沒有自救的能力,沒有及時學習到生命真正的知識,我們的一生都不會是幸福的,何止是不幸福的,我們能不瘋,簡直就是知足了。這又有什麼可商量的,因為幸福的邏輯有它自己的理性。我們所習得的成功知識本身就是個謊言,把它作為幸福這個題目的先決條件是錯誤的,因為它本身就是個錯誤的條件。一個錯誤的條件上哪裡推導得出正確的結論?我們從大量的活得紊亂又混沌的現代人身上,難道沒有見證出來這些嗎?

是誰在過我們的生活?是誰在做我們的選擇?

當然,如果我們沒有及時地刹住腳步,在謊言中一路前行,從沙礫一樣的知識謊言中煉金術一樣的提煉出真相的金子。或者,假如我們不像遵從上蒼的自然律那樣遵從生命的真相,我們就沒有可能獲得救贖。我們生命的瓶子就會晃動不已,我們看世界的眼睛就會混沌不堪。其實,真相的學問比成功的學問更加難以習得,這使得我們得像唐僧取經一樣破除萬難,先得焚毀我們電腦程式一般裝進頭腦裡面的知識的謊言,用鑽木取火的方式,手工的方式,獲取一點一點迸射出來的生命的真相的黃金。生命可能的喜悅的獲得完全在於自救。是的,就像路易茲所說的那樣,在這個世界上,我們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自己堅守夢想,活出真我,才是人生最大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