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的港灣

總裁無為,中層有為,基層無所不為,企業才能大有所為!


總裁無為,中層有為,基層無所不為,企業才能大有所為!
無為並不是什麼都不管,
而是讓員工能全力發揮。無不為才有效果,必須有目標、有計劃、有辦法。總裁無為,幹部無不為,依次類推,才能總動員。基層用有,基層重有,對於他們來講看得見的,摸得著的,具體的東西是最重要的;中層用能,幹部一定要能幹,所以要能;當到老總,一定要無。如果你老是有,你就使得員工很難做事。你太能幹,所有幹部都無能為力,所以一定要無。 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疑問:為啥那麼多大老闆都沒啥文化?要知道他們沒有的,
只是學歷,但並不缺“學習力”。大多數學歷低的人之所以能當上老闆,最重要的是因為他們願意,也敢於找比自己強的人來幫助自己,而且他們還敢於授權。他們用自己的無能,刺激了團隊的有能;用自己的無用,激發了團隊的有用;用自己的無為,迫使團隊大有所為。這是一種典型的“無能而有能,無用而有用,
無為而無為”的管理方法,達到了“無為而治”的最高管理境界。 所以,企業領導就要讓自己無能,團隊有能,成為你最重要的戰略思考;讓自己無用,團隊有用,成為你最重要的戰略部署;讓自己無為,團隊有為,成為你最關鍵的企業行為。看似無為,其實一直有所作為。可以說,企業的發展與這種“無為”的思想是分不開的。 “無為”並非什麼都不做,而是要遵循大千世界的規律,尊重人的個性,
有所為有所不為,是一種獨特的思維方式。“無為”本是道家核心思想,但同樣也是佛家與儒家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佛家的“緣起性空”思想與“無為”是相通的,“空”與“無”的內涵是一樣的;儒家宣導積極入世,以“仁義禮智信”為核心價值觀,以道德倫理為核心思想,提倡以德治天下,以德服人,孔子認為古代聖王舜就是無為而治的典範:“無為而治,其舜也與。夫何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
”以德行天下本身就反映了儒家“無為而治”的思想。 《莊子》中記載的這樣一個故事:
有個石木匠到齊國去,經過曲轅,見一棵櫟樹生長在社廟旁邊,被奉為社神。這顆樹大得難以形容,它的樹蔭可以供幾千頭牛同時歇息,圍觀的人多極了。可是,石木匠連看都不看一眼,徑直向前走。他的徒弟卻為它神迷,看後跑著追上師傅,道:“自跟隨師傅以來,從沒見過這樣好的大樹,
而您卻看都不看,這是為什麼?” 石木匠說:“這是散木。做船船會沉,做棺材會很快腐爛,做用具會壞得快,做門戶會吐脂,做屋柱會蛀。總之,是做什麼都不行。”當天晚上石木匠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他夢見這棵大樹對他說:“你認為我無用就不好嗎?如果我有用的話我不早就被砍掉了嗎? 如果我有用我能長到現在嗎?如果我有用我能長到這麼高大嗎?因為無用,所以我才能有這麼長的壽命,因此我是無用而有用。而且雖然我的樹幹無用,但是我枝幹上面有用就行,只要上面的樹幹有用它就會長得更高,長得更大,所以我無用是我最大的用處,是無用而讓我變得更有用。” 這種“散木”的智慧正是企業領導人應該仔細思考的。“無用”讓樹幹存在,而且還成全了所有的枝幹。試想,如果樹幹“有用”,原本有用的枝幹就無附身之處了,如同今天的領導者不願意授權,老是做下屬的工作,這樣一來枝幹沒有生長之處,最重要的樹也就無法再長得更高大。 今天許多企業之所以都只是“小樹”,是因為很多領導者沒有從長遠考慮,認為下屬沒有自己做得好,或者擔心授權後還要重做,甚至害怕下屬“威高震主”,所以什麼事情乾脆自己辦,做一些枝幹的事。就因為這樣,下屬沒有鍛煉的機會,你也沒法培養更多的接班人,發展下去,你只會越來越累,企業越辦越糟糕。 可見,領導者不授權,不“無為”,企業就會被人連根伐去,所以我們要學會做一個“散人”,將自己的主要精力放在思考如何讓企業活得更久更強大。這個“散”是“形散神不散”,在企業當中,企業運營的格局、戰略、思維、運作的模式和系統都離不開領導人的思想,就如同樹幹從根部不斷地吸收養料和水份輸送給各個樹枝分叉。因此,企業領導者需要用一種無形的思路指揮全域,最終無為而有治,這才是立大業的根本之道。 老子曾說過,“無即有,有即無,無中生有,有中皆無。”當然,這個方法套用到企業當中就是“自己無能、無用、無為,團隊有能、有用、有為”,就出現了“無即有,有即無,無中生有,有中皆無”的結局。讓自己無用,團隊有用,是領導者最重要的戰略部署;讓自己無能,團隊有能,是領導者最重要的能力所在;讓自己無為,團隊有為,是領導者在企業最大的作為。 比如,萬科董事長王石,可以說是最典型的“無為而治”型的企業領導。王石這種“不知有之”的管理境界,就是“無為而治”,要實現“無為而治”的管理境界,需要具備一個關鍵條件:員工的自我管理能力。 對無為而治的解釋,以《道德經》最為經典。究其要旨,不外以柔弱勝剛強。但需要注意,人們說起道家往往老莊並稱,而老子的無為和莊子的灑脫根本不是一碼事。老子是為統治者籌畫治術,莊子則是為出世者描繪江湖。老謀深算的老聃和個性張揚的莊周不啻有著天壤之別。前者在技術層面,後者在價值層面。要達到無為而治的局面並不是一蹴而就的,它要經過二個層次才能真正的做得到。 第一層次是有所為。任何的組織在建立初期都要有所為,有所為的主要表現形式就是制度,一個沒有制度或制度不能夠嚴格執行的組織,連管理都說不上,哪裡還有無為而治呀,所以有所為是無為而治的基礎。 第二個層次是有所為有所不為。在現代管理中有所為、有所不為的管理方式也越來越被重視,管理者的大部分工作不是去控制員工而是去幫助員工,要少做監工多做推手。哈佛大學教授、全球領導力與變革大師約翰·科特(johnp.kotter)說:“在變革時代,企業不論大小都應該既有管理又有領導,成功的關鍵是75%~80%靠領導,其餘20%~25%靠管理,而不能倒過來。” 單純從技術層面看無為而治,那麼我們可以斷言,任何一個組織,不可能全面無為。老子主張的以柔克剛,以弱勝強,是在無為的姿態下有為。對於組織來說,哪怕是宣導無為而治的領導人,心裡也會十分清楚,要生存就不能根本無為,要發展更不能完全無為,總要在有些地方“有為”。 但是,不管在什麼情況下,資源總是有限的。有為就要佔用資源。所以,一旦一個組織全面有為,就意味著這個組織的資源利用會進入高度緊張狀態,弦繃得太緊,稍有不慎就會出問題。清朝的汪輝祖談到知縣、書吏和師爺的關係時曾經指出,一個知縣到任,下面的書吏往往會主動給知縣出許多主意,極力策動知縣大幹一番事業,不是興修水利、墾田開荒,就是產業結構調整,或者是推行某種富民政策,總之言之鑿鑿,憂國憂民。這種情況下,明智的知縣往往當面不置可否,然後私下同師爺商量。 師爺同書吏的身份不一樣,他是知縣的個人顧問,所以他會認真辨析書吏建議的真實意圖,指出書吏要給自己謀利的動機。如果接受了書吏的建議,書吏能從中得到多少好處,老百姓能夠從中收到多少實惠,知縣能夠在政績上增加多少砝碼,孰輕孰重,一條一條列舉得清清楚楚。最後由知縣定奪,哪些建議該接受,哪些需要打折扣,哪些應當回絕。總之,用知縣的無為來控制書吏的有為,以防止書吏的有為坑害民眾。
一旦上下都有為,雄心勃勃要幹一番大事業,那麼,有可能短期收到顯著成效,但長遠老百姓就受不了。商鞅變法的成功,就是上下的有為凝結成了巨大的力量。而秦王朝的快速覆滅,恰恰是這種全面有為耗盡了民力。西漢的無為而治,正是接受了秦朝的教訓而出現的。
這樣,所謂無為而治,實際上是決策層要有意弛緩組織行為的張力。在層次上,這種無為而治肯定是上層無為而下層有為。這一關係是不可顛倒的。一旦下層無為而上層有為,組織就進入了某種病態。北宋的王安石變法,失敗原因有多種,但有一點不能忽視,就是民間對變法基本上沒有熱情,變法的著眼點是增加國庫收益,老百姓得不到多少實惠。結果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下面執行中的阻力過大,扭曲過多,葬送了變法。
對於當代的企業,弄清無為而治的含義具有現實意義。首先,積極性必須來自於下層。如果下層沒有積極性,處於無為狀態,而上層火急火燎要幹事業,上層的有為多半要撞上南牆。其次,不能上下全部有為,如果上下“一心”有為,沒有刹車和緩衝,那就有可能沖出軌道。最後,一旦整個組織上下都信奉無為而治,那麼,組織的生命力就會消失。
老子曰:“以正治國,以奇用兵,以無事取天下。”無為而治要建立在規範管理的基礎上,領導者要具備高超的領導藝術,要平衡集權與授權的度,有為而不妄為,有所為有所不為,無為而無所不為。亂世靠有為,治世靠無為;創業靠有為,守業靠無為;管理靠有為,領導靠無為。有為與無為的辨證關係,需要在實踐中進行藝術化的處理,絕沒有一成不變的模式。因此我是無用而有用。而且雖然我的樹幹無用,但是我枝幹上面有用就行,只要上面的樹幹有用它就會長得更高,長得更大,所以我無用是我最大的用處,是無用而讓我變得更有用。” 這種“散木”的智慧正是企業領導人應該仔細思考的。“無用”讓樹幹存在,而且還成全了所有的枝幹。試想,如果樹幹“有用”,原本有用的枝幹就無附身之處了,如同今天的領導者不願意授權,老是做下屬的工作,這樣一來枝幹沒有生長之處,最重要的樹也就無法再長得更高大。 今天許多企業之所以都只是“小樹”,是因為很多領導者沒有從長遠考慮,認為下屬沒有自己做得好,或者擔心授權後還要重做,甚至害怕下屬“威高震主”,所以什麼事情乾脆自己辦,做一些枝幹的事。就因為這樣,下屬沒有鍛煉的機會,你也沒法培養更多的接班人,發展下去,你只會越來越累,企業越辦越糟糕。 可見,領導者不授權,不“無為”,企業就會被人連根伐去,所以我們要學會做一個“散人”,將自己的主要精力放在思考如何讓企業活得更久更強大。這個“散”是“形散神不散”,在企業當中,企業運營的格局、戰略、思維、運作的模式和系統都離不開領導人的思想,就如同樹幹從根部不斷地吸收養料和水份輸送給各個樹枝分叉。因此,企業領導者需要用一種無形的思路指揮全域,最終無為而有治,這才是立大業的根本之道。 老子曾說過,“無即有,有即無,無中生有,有中皆無。”當然,這個方法套用到企業當中就是“自己無能、無用、無為,團隊有能、有用、有為”,就出現了“無即有,有即無,無中生有,有中皆無”的結局。讓自己無用,團隊有用,是領導者最重要的戰略部署;讓自己無能,團隊有能,是領導者最重要的能力所在;讓自己無為,團隊有為,是領導者在企業最大的作為。 比如,萬科董事長王石,可以說是最典型的“無為而治”型的企業領導。王石這種“不知有之”的管理境界,就是“無為而治”,要實現“無為而治”的管理境界,需要具備一個關鍵條件:員工的自我管理能力。 對無為而治的解釋,以《道德經》最為經典。究其要旨,不外以柔弱勝剛強。但需要注意,人們說起道家往往老莊並稱,而老子的無為和莊子的灑脫根本不是一碼事。老子是為統治者籌畫治術,莊子則是為出世者描繪江湖。老謀深算的老聃和個性張揚的莊周不啻有著天壤之別。前者在技術層面,後者在價值層面。要達到無為而治的局面並不是一蹴而就的,它要經過二個層次才能真正的做得到。 第一層次是有所為。任何的組織在建立初期都要有所為,有所為的主要表現形式就是制度,一個沒有制度或制度不能夠嚴格執行的組織,連管理都說不上,哪裡還有無為而治呀,所以有所為是無為而治的基礎。 第二個層次是有所為有所不為。在現代管理中有所為、有所不為的管理方式也越來越被重視,管理者的大部分工作不是去控制員工而是去幫助員工,要少做監工多做推手。哈佛大學教授、全球領導力與變革大師約翰·科特(johnp.kotter)說:“在變革時代,企業不論大小都應該既有管理又有領導,成功的關鍵是75%~80%靠領導,其餘20%~25%靠管理,而不能倒過來。” 單純從技術層面看無為而治,那麼我們可以斷言,任何一個組織,不可能全面無為。老子主張的以柔克剛,以弱勝強,是在無為的姿態下有為。對於組織來說,哪怕是宣導無為而治的領導人,心裡也會十分清楚,要生存就不能根本無為,要發展更不能完全無為,總要在有些地方“有為”。 但是,不管在什麼情況下,資源總是有限的。有為就要佔用資源。所以,一旦一個組織全面有為,就意味著這個組織的資源利用會進入高度緊張狀態,弦繃得太緊,稍有不慎就會出問題。清朝的汪輝祖談到知縣、書吏和師爺的關係時曾經指出,一個知縣到任,下面的書吏往往會主動給知縣出許多主意,極力策動知縣大幹一番事業,不是興修水利、墾田開荒,就是產業結構調整,或者是推行某種富民政策,總之言之鑿鑿,憂國憂民。這種情況下,明智的知縣往往當面不置可否,然後私下同師爺商量。 師爺同書吏的身份不一樣,他是知縣的個人顧問,所以他會認真辨析書吏建議的真實意圖,指出書吏要給自己謀利的動機。如果接受了書吏的建議,書吏能從中得到多少好處,老百姓能夠從中收到多少實惠,知縣能夠在政績上增加多少砝碼,孰輕孰重,一條一條列舉得清清楚楚。最後由知縣定奪,哪些建議該接受,哪些需要打折扣,哪些應當回絕。總之,用知縣的無為來控制書吏的有為,以防止書吏的有為坑害民眾。
一旦上下都有為,雄心勃勃要幹一番大事業,那麼,有可能短期收到顯著成效,但長遠老百姓就受不了。商鞅變法的成功,就是上下的有為凝結成了巨大的力量。而秦王朝的快速覆滅,恰恰是這種全面有為耗盡了民力。西漢的無為而治,正是接受了秦朝的教訓而出現的。
這樣,所謂無為而治,實際上是決策層要有意弛緩組織行為的張力。在層次上,這種無為而治肯定是上層無為而下層有為。這一關係是不可顛倒的。一旦下層無為而上層有為,組織就進入了某種病態。北宋的王安石變法,失敗原因有多種,但有一點不能忽視,就是民間對變法基本上沒有熱情,變法的著眼點是增加國庫收益,老百姓得不到多少實惠。結果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下面執行中的阻力過大,扭曲過多,葬送了變法。
對於當代的企業,弄清無為而治的含義具有現實意義。首先,積極性必須來自於下層。如果下層沒有積極性,處於無為狀態,而上層火急火燎要幹事業,上層的有為多半要撞上南牆。其次,不能上下全部有為,如果上下“一心”有為,沒有刹車和緩衝,那就有可能沖出軌道。最後,一旦整個組織上下都信奉無為而治,那麼,組織的生命力就會消失。
老子曰:“以正治國,以奇用兵,以無事取天下。”無為而治要建立在規範管理的基礎上,領導者要具備高超的領導藝術,要平衡集權與授權的度,有為而不妄為,有所為有所不為,無為而無所不為。亂世靠有為,治世靠無為;創業靠有為,守業靠無為;管理靠有為,領導靠無為。有為與無為的辨證關係,需要在實踐中進行藝術化的處理,絕沒有一成不變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