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的港灣

小姑子回來了 婆婆就把我當保姆使喚

小姑才有的待遇

舒芳的小姑子梅子一家三口從國外回來。

她騰出自己的臥房給他們住,她和老公擠在書房的小床上。

婆婆找兒子和媳婦商量時,是這麼說的:梅子只回來住一個星期,委屈你們這幾天睡書房,行嗎?

她孩子澤澤還不到一歲,半夜要起床餵奶端尿,還有玩具、衣服、尿布一大堆東西,我思量著房間大點也許方便點。

婆婆說得那麼難為情,老公立刻同意了。他睡沙發都無所謂。舒芳跟著點頭,還追問需要添置什麼不。

其實她心裡老大不樂意,主臥的每一件東西都是自己精心挑選佈置的,她有輕微潔癖,想到臥室要被另一個人的味道佔領,就渾身不舒服。

澤澤還不會走路,很愛笑,舒芳很喜歡他。梅子說,每天早上都要煮瘦肉粥給澤澤吃。婆婆聽了,馬上上街買新鮮的豬肉。每天一大早起床,切肉,再配點胡蘿蔔丁、土豆丁,把粥煮好放涼,等澤澤起來吃。

舒芳看在眼裡,一肚子的不痛快。自己的女兒霖霖小的時候,

婆婆可沒這麼殷勤過,

總是大人們吃什麼她吃什麼,從沒單獨為女兒開個小灶。

都是衣服,待遇不同

梅子嫁到國外,她老公也是第一次來,帶他們一家逛街的任務自然就落在舒芳身上。吃完早飯,婆婆就說:“你們去玩吧,其他的事我來做。”這“其他的事”無非就是梅子一家人換下來的衣服。

舒芳嫁過來6年了,婆婆沒給她洗過一次衣服,三口人的衣服都是晚上洗澡完後自己連夜洗淨的。

越比較舒芳心裡越不舒服,難怪都說婆婆對女兒就是和對媳婦不一樣,始終隔著一層。

梅子回來第四天,一大早就說想到離市區有點遠的江灘公園去看看。舒芳頭天夜裡換下一件內衣忘洗了,她打算洗了再走,幾分鐘的事,耽誤不了。

婆婆卻在一旁催她:“衣服先不要洗了,快去吧,要不中午不能趕回來吃飯。”

玩了整整一上午,梅子拍照就沒歇過手,

澤澤一直由舒芳抱著,只有給他們一家三口照相時才能松會手。

回到家,舒芳累得手都抬不動。可一進門,就看到她換洗的內衣還在自己盆裡放著,陽臺上,梅子一家換下的所有衣服都洗淨了,在微風中左右擺動。

舒芳只覺得氣往上沖,婆婆這算什麼事?媳婦和女兒,這也分得太清了!平時總在外人面前說,把兒媳婦當成自己的女兒,看,這才是事實吧。

這樣一想,什麼胃口都沒了。

她乙太累為藉口回房躺下了。

娘家才是家

梅子一家回國了。他們回來的這段時間,婆婆的種種行為都讓舒芳心裡壓著一股氣,她想找人說說,可對老公她不便說;

自己的父母都在外省,說了也不管用。這股氣一直悶在舒芳心裡,她對婆婆的態度從此變得不冷不熱起來。

元旦快到了,舒芳聽說老公春節可能要加班,就提出回一趟娘家。都兩年沒回去了,母親每次打電話總說想外孫女。

舒芳知道,母親聽說他們回家,一定提前幾天開始著手做他們愛吃的東西,提前洗好他們用的鋪蓋和毛巾等。

以前每次回娘家都是這樣,父親總開玩笑說:“在你媽媽眼裡,你們就是貴賓,我這一輩子都沒享受這等待遇。”

四個小時的火車,回到家正好是午飯時間。母親一家人都等在桌前,桌上鋪得滿滿的,足有20多盤菜。嫂子邊指著桌子邊對舒芳說:“快坐吧。媽忙了幾天了,弄這麼一大桌菜,像過年一樣。”

舒芳渾身舒服,長久以來的憋屈忘得乾乾淨淨。還是自己家好啊,只有在娘家,才有這樣的溫暖。

晚上,舒芳和女兒還有嫂子一起睡嫂子的大床,老公和哥哥睡客房。嫂子說:“你媽就怕你和霖霖凍著了,和你哥商量讓你們倆和我睡。”

舒芳心裡一動,母親的做法怎麼和婆婆一樣?

這就是親情

舒芳和女兒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9時。嫂子和哥哥早上班去了,母親見舒芳醒了,忙做早餐給她們吃。

舒芳找遍整個房間,就是沒見到晚上她換下的內衣,明明是放在床底下準備早上起來洗,怎麼不見了呢?

母親走過來問:“是不是找換下的衣服?我洗了。”“啊?您洗了?”自己的內衣怎麼能讓母親洗呢。“是啊,我看你們睡得正香,沒打擾你們,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母親很不以為然,“我這不是有時間嗎?現在退休了,也不用上班,有時間,以後你的衣服我給你洗,你快吃了帶霖霖去街上轉轉。”母親說得很隨意也很輕鬆。

舒芳在母親的身上看到了婆婆的影子。

也許親情原本就是這樣。母親和女兒、兒媳和婆婆,因為一種血緣的親情,本來就是不能互相替代的。

能跟婆婆和平相處6年,不能說只是她在遷就婆婆,也有婆婆在忍讓她,這也說明,她們一直沒去計較彼此太多的東西,那麼現在,她又怎能去計較這份親情呢?

舒芳想到這裡,心情豁然開朗,她盤算著回去帶些娘家的土產品給婆婆。

舒芳知道,母親聽說他們回家,一定提前幾天開始著手做他們愛吃的東西,提前洗好他們用的鋪蓋和毛巾等。

以前每次回娘家都是這樣,父親總開玩笑說:“在你媽媽眼裡,你們就是貴賓,我這一輩子都沒享受這等待遇。”

四個小時的火車,回到家正好是午飯時間。母親一家人都等在桌前,桌上鋪得滿滿的,足有20多盤菜。嫂子邊指著桌子邊對舒芳說:“快坐吧。媽忙了幾天了,弄這麼一大桌菜,像過年一樣。”

舒芳渾身舒服,長久以來的憋屈忘得乾乾淨淨。還是自己家好啊,只有在娘家,才有這樣的溫暖。

晚上,舒芳和女兒還有嫂子一起睡嫂子的大床,老公和哥哥睡客房。嫂子說:“你媽就怕你和霖霖凍著了,和你哥商量讓你們倆和我睡。”

舒芳心裡一動,母親的做法怎麼和婆婆一樣?

這就是親情

舒芳和女兒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9時。嫂子和哥哥早上班去了,母親見舒芳醒了,忙做早餐給她們吃。

舒芳找遍整個房間,就是沒見到晚上她換下的內衣,明明是放在床底下準備早上起來洗,怎麼不見了呢?

母親走過來問:“是不是找換下的衣服?我洗了。”“啊?您洗了?”自己的內衣怎麼能讓母親洗呢。“是啊,我看你們睡得正香,沒打擾你們,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母親很不以為然,“我這不是有時間嗎?現在退休了,也不用上班,有時間,以後你的衣服我給你洗,你快吃了帶霖霖去街上轉轉。”母親說得很隨意也很輕鬆。

舒芳在母親的身上看到了婆婆的影子。

也許親情原本就是這樣。母親和女兒、兒媳和婆婆,因為一種血緣的親情,本來就是不能互相替代的。

能跟婆婆和平相處6年,不能說只是她在遷就婆婆,也有婆婆在忍讓她,這也說明,她們一直沒去計較彼此太多的東西,那麼現在,她又怎能去計較這份親情呢?

舒芳想到這裡,心情豁然開朗,她盤算著回去帶些娘家的土產品給婆婆。